這個亞洲的旅遊勝地,風景別緻,別有一番風韻,凌風拋下華夏的擔子,就如同來觀光一般。
凌風直接下榻在曼谷大酒店,就這樣所有的行動都暴露在對方的掌控之中,剛剛從R國回來的李天龍還未坐穩,便聽說公子已經出現在曼谷,速度不可謂不快。
帶走將軍,自以爲做的天衣無縫,能瞞過金三角的衆人,卻瞞不過凌風的暗組,爲了暗組凌風投入的精力是難以想象的龐大,又投入便有收穫,比如這一次,當將軍被劫走,輾轉R國在到曼谷,便落入了凌風的眼中。
可惜暗組不能讓任何人染指,只有凌風一人才可以,即使屬下對凌風視死如歸般的忠誠,因爲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暴露,永遠保持一份神秘性,不止是對敵人,對自己人也是一種震懾。
凌風自然要去會會傳說中的毒皇李天龍,整個亞洲,敢直接跳出來跟他叫板的除了古老家族以外還沒有,顯然這一次事情的背後有佛宗的影子。
想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佛陀未免太天真了,當初低眉和怒目打傷凌風的那筆債凌風還沒有跟他算呢?
整個亞洲如今能讓凌風放在眼裡的也只有佛宗了,與月神家族大戰,佛宗兩大尊者被打成重傷,短時間只怕在難以出來,而天龍八部衆戰死,這次恐怕會是四大天王了。
玩,慢慢的玩,看佛宗有多少底牌夠他玩,凌風嘴角含笑,端着一杯劣質高昂的紅酒,一個旅遊之城,出售的紅酒竟然如垃圾。凌風輕輕打開窗戶,自始至終凌風都喜歡站在最高處,三十六層,頂層這個高度不高不低。
打開窗戶,手中的紅酒傾斜而下,不理會被杯中液體沾身破口大罵的人,凌風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離開酒店,張偉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跟隨在凌風身後,明處有張偉,暗處有清月,一對絕佳的黃金組合,雖然不知道公子的實力究竟恢復多少,但是張偉絕對敢肯定,公子的實力還未恢復。
究竟恢復了多少隻怕也只有凌風自己知道,酒吧好像生來便與黑夜結下了不解之緣,燈紅酒綠的都市夜空已經逐漸離不開酒吧的存在,無論哪個過度哪個地方,酒吧無疑是都市男男女女的放縱的最好去處,抑或是獵豔,抑或是。
曼谷一家寫着T國文字的酒吧,凌風和張偉推門而入,在侍者的引導下,兩人隨便找了一個位子,放縱,凌風沒有那個心情,他在等人,他相信有人會來見他。
將軍被救走,凌風不可能留下這個隱患,至於他手中所掌握的財富,在他被救走的那一刻,無疑讓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無論到什麼地方,到那個國度,長相,氣質都是人的招牌,不論你是否有張偉坐在凌風身邊悠閒的喝着酒,既然是來放縱的,那麼自然要擺出一副放縱的樣子。
霓虹下,閃現出一位身材曼妙如水蛇的金髮美女,妖豔如狐,很自然的依偎在凌風的懷裡,凌風眉頭微微一皺輕輕躲開,如軟玉般的嬌軀,與凌風擦身而過,媚眼如絲的看着凌風,凌風嘴角露出一絲無懈可擊的笑意。
被拒絕之後,來人落落大方的坐在凌風面前,沒有言語只是彼此的看着對方。
稍後女子離去,“公子沒想到你會拒絕一個極品美女?”張偉猥瑣的說道,心中暗道:“難道是顧忌清月的存在,可是這不是公子的性格啊。”
“你對男人有興趣嗎?”凌風冷笑,“男人?”張偉如吃了蒼蠅一般,眼睛瞪的好大,剛纔聞着來人的身上的淡淡香味,還一陣心猿意馬。這一刻剩下的只有噁心,凌風微微一笑,“以後在T國,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她不把衣服脫光了,站在你的面前,你千萬不要跟她上牀,否則悲劇的很可能是你。”
凌風大笑一聲,引來周圍幾個人的頻頻側目。這樣的事情在T國並不少見,衆人也見怪不怪了,在不遠處酒桌坐着跟這羣人極其格格不入的中年男子,普通相貌,算不上清雅,但是卻有普通人沒有的圓潤氣質。
漫不經心的喝着杯中的酒,更多的卻是看着凌風所在的方向,凌風眼神示意張偉。
張偉指着周圍鬨笑的衆人怒罵。當幾個彪形大漢圍上來,張偉絲毫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看幾個人就如同看廢材一般,他在等着凌風。
“打,”凌風坦然坐下,看着杯中的紅酒,只看不喝,他不像張偉那般沒品位,任何的酒到了張偉嘴裡都品不出味道,如飲料一般,解渴的東西。
當聽到凌風嘴中吐出的那個字,張偉悍然出手,離的最近的那個大漢,直接被張偉一腳踢飛,落在遠處,砸碎一片桌椅,其餘幾名大漢,還沒有來得及出手,直接被張偉拋飛,還有一個傢伙以爲擒賊先擒王,竟然將主意打到凌風頭上來,結果被張偉直接打斷了四肢。
躺在地上哀嚎,轉眼間七八個大漢,被張偉撂倒,周圍人看張偉的眼神變了,其實這些對於張偉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張偉不知道公子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他只要聽從公子的命令便是,幾道慾望夾雜着瘋狂的崇拜的目光打量着張偉,張偉頓時打了個寒顫,低下頭,凌風拍了拍張偉的肩膀。
兩人向那名男子走去,凌風坦然坐在男子的對面,“也只有這裡纔會有好酒喝,”凌風給“公子,”來人輕笑,“難得毒皇手下三大戰將之一的怒焰還認得我,告訴你的主子,接下來小心點,還有你以後不要玩這麼無聊的遊戲,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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