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的夜晚總是格外的熱鬧,尤其像海州城這種繁榮的大城市,大學,技校,高校較多,本地人很多,外地人也不少。
在元宵佳節,穿着時尚靚麗的學生紛紛成雙成對的在大街上游蕩,或在餐館裡吃着熱乎乎的湯圓,又或者是在某一家賓館某一個房間的某一張牀上,總之海州城的每一個角落,總能尋得一些身影。
對於學生時代的年輕人來說,跟伴侶一起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總是比跟家人一起坐在一起吃湯圓來的難忘……
體育廣場是周圍人流量最大的一個廣場,外圍的餐館可謂是生意興隆,財源廣進,一個燒烤攤的老闆今晚估計都得有成百上千的收入,當然,前提是萬惡的城管今晚也剛好過元宵佳節不開工。
王志翔挾三位國色天香的美少女走進這麼一個並不算豪華規模卻也並不小的餐館,當即引起一羣故作深沉的牲口狼性大。
其實大夥兒也不是見不得別人帶美女上街,但是一個男人同時帶三個容貌端麗冠絕的女孩來下館子,這就有點令人指了,而女性牲口則是紛紛感嘆,好俊俏的小生,可惜是別人的菜。
王志翔神色不善的掃視着餐館的狼友,小農的佔有慾比之葉凡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副母牛護犢子般的舉止,就差沒在三位女孩身上貼着王志翔的標籤。
點了一桌子食物,有點小存款的王志翔爲了表現出自己的豪爽和大方自然得搶着付錢,末了義正言辭的對三女孩說:“我請,別跟我搶,誰搶我跟誰急,我一急就容易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我就會亂性。”
有王志翔這個活寶,吃頓飯肯定是不會寂寞的,只是王志翔不時的看看餐館外面,撇嘴道:“拿件外套這麼久,小凡這廝估計又便秘了,他這人是變態,一三五小便便秘,二四六大便便秘,星期日雙重便秘,早叫他自己拿跟鋼管疏通一下,他就是不聽我的金玉良言。”
丁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別那麼噁心。”
唐雲筷子一拍,氣呼呼的指着王志翔的鼻子,說道:“小子,還讓不讓人吃東西了,你要是讓我吃不下湯圓,我就讓思思妹妹別給你肉吃。”小云子站起來氣的嘟着小嘴,一臉的義憤填膺。
鄧思思附和道:“對,再也不給你肉吃了。”
唐雲只是單純的說讓思思別給王志翔買豬肉吃,思思也單純的這麼以爲,可在王志翔和周圍的牲口耳,卻完全變味了,他們的思想決定他們必然會往淫穢色*情的那方面聯想,一羣牲口直道奔放,太奔放了。
王志翔突然臉色大變,有些恐慌,道:“剛纔小凡……他。他說覺得冷,回家拿外套?”
丁汀不疑有他,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他混蛋……”王志翔爆喝一聲,了瘋一樣衝出餐館,門外剛好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一對情侶擁抱着要上車,應該是飽暖思淫慾準備去哪個賓館嘿咻。
王志翔雙手輕巧一探,男女情侶便跌退開去,王志翔奔上車,而這時丁汀,唐雲,鄧思思三人也疑惑的追了出來,王志翔大喝一聲:“快點上車。”
丁汀等人從來沒見過王志翔如此失態的言行舉止,頓時有些害怕,乖乖的上車,出租車呼嘯而去。
這時候那個男青年纔敢裝腔作勢的叫罵道:“你個傻逼樣兒,別讓哥見着,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馬勒格壁,一次性帶三個女孩子上賓館,你他媽真以爲你是金槍不倒呢。”
此時,王志翔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打爆,回家拿外套這麼拙劣的藉口都能相信,自己真他媽是豬腦袋,小凡能在大冬天用冷水沖涼,能穿着單薄的衣服在體育廣場哭到天亮,他的身體強度怎麼可能會怕冷啊。
趕到七號o大門外,王志翔來不及付錢就心急火燎的衝進去,打開房門,可房間裡哪裡還有葉凡的身影,衝進葉凡的房間,裡面的衣服工工整整的放在牀頭,並沒有翻動過的跡象。
這時鄧思思雙眸含淚的走過來,道:“志翔哥哥,我在客廳找到這個……”她手捏着一張紙片,遞給王志翔。
王志翔幾乎用搶的度接過那張紙片,白紙上印着一排排難看,粗劣的字跡,但是每一個都深深的都如同利劍一般刺激着王志翔的心絃……
‘翔崽,你太他媽無恥淫蕩了,說實話,認識你真是我葉凡這一生最遺憾的一件事,呵呵,因爲結識你這麼好的兄弟,卻不能和你一起度過人生的旅途,很遺憾,不過能在有生之年認識你,也算是一大幸事,正如我剛纔的話,相識滿天下,知交卻只有你一人,但這就夠了,你認識我之後後,好像你的傷就沒有好過吧,大家兄弟,相信你也不會怪我。
這些天,我讓自己變得很忙,忙得沒有時間去思考什麼,我以爲這樣就能讓我暫時淡忘一些仇恨,可是根本不行啊,腦子裡總是會出現全村人的慘狀,出現我爹孃的樣子,威家帶給我的,我真的沒辦法去淡忘,我跟自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我他~嗎~的不是君子啊,十年真的太漫長了,我等不及。
這一次是我的私事,我就不讓你跟我一起去受傷了,對了,不要欺負思思,這女孩單純可憐,把她當親妹妹一樣好好照顧她,好了兄弟,保重,以後我們兄弟聯手努力拼搏一番出屬於我們的天地,如果,我能活着回來的話。”
看完信,王志翔已是淚流滿面,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鮮紅的血跡在雪白的牆壁上是那麼的刺眼,“葉凡你這個王八蛋,你他媽算什麼兄弟。”
不行,我得去找師傅,王志翔一時間便是想到黑衣人,或許這個時候找到師傅還有可能救出葉凡,可是這半個月都沒有跟師傅見面,又哪裡會碰巧遇到師傅就在平房裡。
王志翔趕到小*平房,依舊是空蕩蕩的房子,他只能心灰意冷的回到自己家裡,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今晚的月亮很美,月色如薄紗輕拂着大地,但對於葉凡來說,有月亮卻未必是賞心悅目的事情。
在黑夜急穿梭,身穿一襲黑色勁裝的他彷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落在威家大宅的一側,頭上也戴着黑色頭巾將銀白色頭遮掩起來的他,此時彷彿能夠和黑夜融爲一體,可惜明亮的月色卻讓他的身形暴露着。
一旁突兀傳來一聲響動,兩名看似威家成員的年輕人有說有笑的走過來,解開皮帶掏出小鳥舒爽的尿了起來,還不時的吹着口哨。
今天是元宵佳節,即使身爲威家的小弟子,也能夠有一桌好酒好菜過節,哥幾個都在桌上喝不少,不時的要出來開閘放水。
尿到一半,一名青年突然見旁邊的哥們突然軟癱了下去,胯下小**還在慣性的往外噴射,這青年還以爲同伴醉倒了,一邊尿一邊笑道:“嘿,哥們,太不堪了吧,才喝幾瓶就醉成這樣了,起碼把水放完再睡啊。”
話說到這,也就說不下去,腦袋一陣暈沉,便也軟癱在地上。
葉凡輕蔑的瞥了地上兩個威家弟子一眼,心道也不過如此,威家大院的圍牆高三米多,對於葉凡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雙腿如彈簧一般向上彈跳起來,輕鬆越過圍牆落在威家大院。
在月色下,葉凡鬼魅一般的身影並不明顯,一個箭步便躲到了一顆大樹背後。
大院有三棟房子,正一棟,兩側各一棟,而他便是藏身在這一棟並沒有開燈的別墅旁,此時他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院子並沒有什麼人。
但是大院內一棟房子,卻有一大羣穿着統一的年輕人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等了十多分鐘,葉凡雙眼突然微微眯起,此時方琪款款從正的別墅走出來,正朝葉凡藏身的這棟別墅走來。
葉凡忍住沒有衝動,現在出手也許能殺掉方琪,但是卻絕無可能殺掉威家任何一個人,方琪似乎並沒有現葉凡,徑自走進別墅,隨後二樓一間房子便亮起了燈,燈光從窗口射出來,恰巧照亮了葉凡藏身的這顆大樹下。
葉凡心知這裡不能在藏身了,便猛然躍上大樹,站在樹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方琪的身影,她旁邊是一張大牀,牀上躺着的人赫然就是威祥。
葉凡唯一暴露在外面的雙眼陡然迸射出凜冽的殺氣,在樹上猛然一蹬,身體如離弦之箭閃電一般朝窗戶上射了過去,然而他的這一蹬,卻也讓這棵樹出本不該有的聲音。
正巧從這棟別墅裡走到門口的威鋒感覺到那棵樹出的聲音,眼神如利劍般跟蹤到葉凡的身影,毫不遲疑,以最快的度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