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葉凡,你幹什麼?”呂珊一臉嬌憤的瞪着葉凡,剛想教訓一番,卻陡然聽聞緊閉的大門傳來一陣“噗噗噗噗噗”的急促聲音,密集猶如暴雨一般。
“怎麼回事?”藥王,唐雲,歐陽凝等人驚詫不解的望着葉凡。
心靈受到沉重打擊導致支離破碎正在房間裡收拾破碎心臟碎片的永純不滿的跑出來叫嚷道:“你們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療養心靈創傷了?”
說完見一羣人紛紛都是深色肅穆的望着門口,也不禁詫異。
葉凡陡然打開大門,大門上被一大片梅花鏢扎的千瘡百孔,葉凡站在院子央冷眼環視着四周:“既然來了,何必鬼鬼祟祟的。”
“叱~叱~~。”數道奇異聲音再次傳來,葉凡眯着眼睛看着前方,三道寒光已經如激光閃電一般射來。
經過半個月的精心修養,葉凡的傷勢痊癒的非常迅。
如果之前葉凡傷勢恢復的度相當於音的話,那麼融合了天陰之力的葉凡,傷勢恢復的度足以稱之爲光。
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讓葉凡的外傷完全痊癒,內傷也好的七七八八。
所謂藝高人膽大,實力不足,自信膨脹,這叫狂妄,實力與自信成正比,這纔是真正的無所畏懼。
面對三枚飛來的物體,葉凡並未見絲毫的慌亂,身體陡然如旋風一般凌空旋轉了兩週,一道激光擦着他的身體飛過,另外兩道激光在葉凡雙手之下頓時消弭。
葉凡低頭查看雙手夾住的東西,赫然是房門上所插的那種梅花鏢。
“在我面前玩飛鏢,這不找死嘛。”葉凡嘴角蔑視的一撇,兩枚梅花鏢夾在雙手的手指。
只見葉凡雙臂猛然朝一側甩動,手兩枚梅花鏢急破空,出駭人的破風聲,旋即只聽暗處兩道悽慘的呼聲傳出,便沒了下。
“閣下出手未免太重了吧?”這時,馬家大院陡然沖天而起數道身影,在昏暗的黑夜如幽靈一般快落在院子,一名年紀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滿臉陰險之色的年輕人冷然盯着葉凡。
“你居然有臉說出這種話,對於你的下賤,我深感佩服,你是不是喝三鹿長大的?”葉凡鄙夷笑道。
剛纔要不是葉凡身手敏捷,恐怕呂珊已經命喪梅花鏢之下,若是葉凡沒有千幻凌風步的輔助,剛纔那三枚飛鏢也足以奪命。
“再敢口出髒言,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張鵬身爲北陽市大家族的大弟子,心高氣傲,在一羣師弟面前被一個不知名的傢伙嘲笑,豈能示弱。
大多時候,男人往往都是死在死要面子上,真正成大事者,必然懂得如何忍辱,臉厚心黑,受得了屈辱,纔能有所作爲。
劉備三顧茅廬,韓信胯下之辱,無不是臉皮極厚,這才終成大業……
“你夜襲我們,還不准我們還手了?”葉凡冷笑。
“張鵬,你來這裡幹什麼?”馬志達走出來,認出了眼前的人,是張家的大弟子,實力較爲強勁,仗着有張家這個穩固的大靠山,爲人囂張跋扈,目無人,橫行霸道。
張家是北陽市衆多家族勢力最爲突出的一個大家族,被譽爲北陽市一大家族,也算是實至名歸、、
張家在北陽市制定了一個屬於所有駐紮在北陽市家族的不成規矩,當然,任何家族都可以不遵守這個規矩,但是展起來便不會那麼風調雨順。
張鵬神色傲然,面對馬志達這個信任的馬家族長,仍舊是一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態。
按照地位,他得尊稱馬志達爲馬老大或者馬族長,而他只是輕蔑的撇着馬志達,道:“剛纔只是個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測試,如果連剛纔的測試都無法通過,我想,接下來的話也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在這個江湖,沒有實力的人,死不足惜。”
“現在應該可以談了嗎?”馬志達怒火燒,但對方是北陽市一大家族的大弟子,而且此人睚眥必報,小肚雞腸,得罪他怕是要遭到無休止的報復,馬志達只能強行壓下火氣,冷靜的聽張鵬要說什麼。
“北陽市家族大會在半個月後舉行,雖然你們馬家並沒有實力參加這種盛會,不過我師傅念在馬青雲曾經也算一世梟雄,雖然現在人已成灰,但還是仁慈得給你們邀請函,讓你們過去聽聽家族將來的展大計。”張鵬從旁邊師弟手接過一張邀請函,以梅花鏢的手法猛然將紙質較硬的邀請函朝馬志達了過去。
馬志達知道這是張鵬在故意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當即不甘示弱,以奔雷拳之勁蘊含於右臂接住極飛來的邀請函,馬志達眉頭緊皺,神色若無其事,然而手掌卻已經被劃破,鮮血將邀請函染紅。
“記住,是邀請你馬家還活着的人,可不要帶着骨灰去參加家族盛會,那樣可是對北陽市所有家族老大的不敬。”張鵬神色戲謔說道。
“混蛋,你說什麼……”馬玉婷小女孩子心性,自然沒有馬志達忍辱負重的城府,聽到張鵬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鳥語,當即嬌憤的衝上去找張鵬拼命,卻被馬志達即使拉住……
“小妹妹,在絕對的實力下,衝動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張鵬冷嘲道。
“你放心,我們一定準時參加。”馬志達冷然說道。
張鵬不以爲然的撇了撇嘴:“其實你們參加不參加都無所謂,給你們邀請函只是個形式罷了。”
在場血手,王志翔,葉凡,永純無一不是萬無一的絕頂高手,他們其只要任何一個人出手,都能翻手間讓這羣人灰飛煙滅。
但這裡畢竟是北陽市,馬志達的家族就在這邊立足,若是在馬家將這羣張家的弟子殺了,肯定會引來張家的瘋狂反擊,即使不爲這幾個弟子,爲了張家的門面,張家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
“說完了就滾。”殷雪琪冷然喝道。
“雪琪,你還是這麼有個性,我喜歡。”張鵬滿是陰險的臉上露出一道**的笑容,讓他這張臉顯得更加的面目可憎。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殷雪琪,笑道:“其實以你的天賦和實力,完全可以加入我們張家,在張家有我這個師傅身前最得力的大弟子照顧,怎麼也比窩在這麼一個狗屋和一羣廢物在一起強吧,我可是一直在等待你棄暗投明啊,不要讓我失望。”
永純這個假禿驢算是衆人之忍耐心最差的人,整天喊着坐禪仍舊一點都沒有養出那種天塌不驚的泰然心態,在自己人面前還好,在外人面前簡直受不得一點委屈。
見張鵬一直口出狂言囂張的跟二五八萬一樣,永純早就想扁他了,這會兒怒氣爆,擡腳就要攻過去。
“等會兒。”血手輕聲說着,左手輕而易舉的提着永純的肩膀甩回到屋內。
悲劇,永純臉部先着地,並且因爲慣性太大,臉部擦着地面滑行了數米,幸好屋內是木質地板,若是水泥地的話,他就真的是一個悲劇男,不過這種撞擊也導致了鼻血橫流。
“罵了隔壁的,誰Tm偷襲我?”永純當時衝的太快沒有看清楚將他拋飛的人。
“你給我閉嘴。”血手大聲喝道。
來不及止住鼻血,永純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腦袋左右上下來回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目露兇光的現並沒有人注意這邊,微微舒心,旋即飛也似的跑進了自己房間。
桌子上擺了三個娃娃,永純拿起其一個寫着‘血手’大名的‘美少女戰士娃娃’,抽出一根長達一米左右的鐵棍就是一陣狂捅,一邊捅一邊嚷道:“我捅你的菊花,捅爆你個蛋蛋,讓你孃的老欺負我,最可惡的就是你還長得比老子帥……”
外面的血手突兀莫名的感覺菊花一緊……
萬孜亮也算是熱血青年,向來都是這幾人對暴力有一種狂熱的偏執,因爲嗜殺,導致血手,永純,王志翔幾人都打算孤立他,畢竟他的飛刀時不時的就從身後飛過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永純對此,有最深切的體會,萬孜亮已經不止一次從身後放飛刀嚇的他便秘了,原本在少林寺只是一三五小便便秘大便暢通,自從遇到萬孜亮後,一星期有七天大小便一起便秘。
在遇到這麼囂張的張鵬之後,萬孜亮也忍耐不住,腰部地方寒光一閃而逝,一把飛刀已然出現在手,隨時有射的趨勢,然而他飛刀上膛的度簡直快到一種藝術的境界,任何人都沒有現。
“想動手?”張鵬冷然一笑,剛纔永純的衝動舉止也印入了他們的眼簾,張鵬身旁其他五人立即嚴陣以待,神色冷漠的凝視着眼前幾位馬家浜的人,在他們看來,馬青雲的實力都不過如此,他家族的弟子又能有什麼高手。
張鵬冷傲笑道:“今天誰敢動手,我讓你們全都交代在這裡。”
“張鵬是吧,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們死,你們家族都不敢爲你出頭?”葉凡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神色,一番話語其蘊含的狂妄之意卻讓人不寒而慄。
他緩步走到張鵬身邊,昂着頭不閃不避的直視着高他足足半個頭的張鵬。
張鵬低頭蔑視的盯着葉凡,像似高高在上的皇帝打量着平民百姓一般,冷笑道:“你行嗎?”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張鵬的回聲,一把飛刀儼然穿透進他的手腕,刀柄在這頭,刀鋒在那頭……
張鵬痛的面目猙獰,緊握着血流不止的右手,神色驚駭環視着四周,卻並未看到絲毫可疑人物,他怒喝道:“到底是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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