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當我聽說西子莊園就座落在花葉城西三十里處時,便想去那裡查看一翻,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
結果,還真讓我發現了不少秘密。也是在那裡碰到了那個後來被我跟蹤的老家而不自知的春山門弟子。
我到達西子莊園後,正巧偷聽到一個春山門弟子正在與那個西子莊園的現任莊園主爭吵。那個西子莊園現任的莊園主居然是一個體重足有八百斤的大胖子。在他們兩人的對話中,我還了解到那個胖子原來還是瘟神府的成員。也就是說,現在的西子莊園現在成了瘟神府的一處產業。
而且,那個胖子還不是瘟神府中普通成員,是專門負責接任務的重要成員之一。在瘟神府中的權力極大,可以調動高級殺手隊成員執行任務。是一名掌握實權的領導。
這瘟神府曾被人僱傭滅殺清花山莊老莊主的行動。僱傭金就是承諾事成之後,將那西子園贈於瘟神府。
好像瘟神府在當時正巧還接了另一筆大生意,所以高級殺手隊成員在調度上遇到了難題。
上面的意思是兩個任務都要圓滿完成。可是人手不夠用,使得胖子領導不得想其它方法。他找到了春山門的那名弟子,讓他找上十來個要好的兄弟來幫忙。並要求那春山門的弟子要將此事保密。不能讓春山門主知曉。
那個春山門的弟子一聽有外塊可以賺,自然不會向春山門主透露此事。那胖子許諾春山門弟子,在事成後,給他們一筆數目不小的酬勞。
結果清花山莊莊主成功被刺殺,清花山莊的其他人也沒逃過這次厄運。清花山莊所屬於的勢力被連根撥起。瘟神府也如約得到了西子莊園的所有權。但是這胖子卻背棄了對春山門的承諾。並沒有支付春山門酬勞。
致使春山門弟子找上門來討要。胖子以各種理由推脫,那個春山門的弟子很是氣憤。揚言要將此事告之春山門主,請求春山門主爲他們主持公道。
春山門弟子的威脅並沒有讓胖子感到恐懼,他像是有十足的把握,那個春山門弟子不敢將此事說出去一般。笑眯眯地看着那春山門弟子氣呼呼的走了。
“那胖子是什麼修爲,那春山門弟子居然就這麼放過他嗎?”我問
“胖子是地神高階修爲,那春山門弟子只是人神初階。所以。他應該是不敢對那胖子出手。”
“原來是這樣。那依你看。那春山門對清花山莊莊主被殺的事情能瞭解多少內情?”
“應該不多吧,那胖子應該也瞭解的不多,但他至少知道是誰要對付清花山莊。僱傭瘟神府的那個人是誰。這個人才是我們的目標敵人。”
“找出這個人也難,也不難。”
“此話怎講?死猴子,你就不要在跟我拐彎抹角的說話了。”我氣呼呼地說道。
“媚兒,你別急啊!我們可以這麼辦。再這麼辦。……”
“嗯,果然是個好主意。”
“還是我聰明吧?”猴遠有些小得意的問道。
“聰明。真是太聰明瞭,那你再幫我想個辦法,對付那些個欺騙娘子,又在外私藏小情人的傢伙要如何處罰呢?”
“這個自然簡單。就罰那個傢伙跪……咳咳!不過……這裡不是說這事的地方,等咱們回家後,我再告訴你。我們先討論討論如何讓這花天夜早日去同那花天瑞打起來的正事吧。正事要緊。”猴遠剛要說處罰措施突然納過悶來。見事不妙。聰明地馬上轉移話題。
“就讓那傢伙如何啊?”我媚笑着一手抓住猴遠手臂,防止他突然逃走。
“媚兒。在光明教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承認錯誤,不過,在外面私藏小情人的帽子太大了,你可不要隨便戴在我頭上。我真的沒有!”猴遠一見逃不了拉,連忙向我解釋着。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呀,真的沒有?”我再問。
“真沒有。保證沒有。我和落落只是師徒關係,是清白無邪的師傅關係。”
“落落,怎麼叫得這麼親熱?”
“是粉落落。我說錯了。以後,我一定連名帶姓,叫她粉落落。”猴遠馬上更正。
“好吧,那你對那瘟神府瞭解多少?”
“坦白說,我也瞭解的不多,只是知道這瘟神府坐落在花葉城西邊的一個溶洞內。”
“溶洞?”我吃驚的問。
“是的,瘟神府落座於花葉城西一百五十里處的一個岩溶洞穴內。”隨後,猴遠向我講述了一些有關花葉城溶洞的事情。
花葉城西有大大小小地岩溶洞一千多個。最爲神秘是瑰麗銀狐洞和石花洞。而瘟神府就在銀狐洞中。
岩溶洞的化學沉積物統稱爲鐘乳石。形態變化萬千,自洞頂一層向下生長的叫石鐘乳。從洞底向上生長的是石筍。石鐘乳和石筍相對生長連接形成的叫做石柱。
“我們下一步做什麼?是去瘟神府,還是去那春山門?”無疑,調查清楚這兩個勢力的底細對追查出清花山莊的兇手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猴遠問我的意見。
“春山門的目地我已經瞭解了個大概。應該是希望花天夜快點出兵與那花蕊城的城主花天瑞打了兩敗具傷。然後再出手爭搶那花都國的國王之位。而我們的計劃也是如此。既然前期的目標一致,到也不用着急去管他,只需要在後期小心提防即可。”我說道。
“等等……媚兒,春山門的目的怎麼會同我們的目標一致呢?我們的目標可是幫助花鬆復仇,奪回清花山莊。而那春山門主是想當國王。這怎麼能一樣呢?”猴遠不解的問。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們的目標在不久前已經被我修改了。”
“什麼?任務還沒完成,就把任務的目標修改了?那兄弟們不是白忙活了嗎?媚兒,你不會是在耍我們幾個玩呢吧。”猴遠詫異的說道。
“不白忙活,我只是把最終的目標提高了那麼一點點,並不與我們之前所做的有任何的衝突。”
“你這話怎麼講?我猴遠自認爲是挺聰明的,怎麼每次跟你這女人說話,這腦袋就有些不夠用的感覺呢?”
“呵呵,知道這是因爲什麼嗎?”
“什麼?”
“一物降一物。因爲我比你更聰明。嘻嘻。”
“少來,快說明白,我們的目標變成什麼了?難不成你也想去當這花都國的國王,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猴遠語氣中帶着怒意和鄙視。那副神態,讓我覺得很好笑。
“行了,我纔不想做什麼國王,再說我對這治理這花都國也確實沒興趣。我是想讓花鬆肩負起這項偉大的任務。”我緩緩說道。
“讓花鬆做花都國的國王?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連花鬆的影子還沒找着呢。到時候搶到了王冠也沒地方扣呀。”
“別急呀,花鬆,我在探查花冠城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已經同他說好了,到時候,等花天夜與花天瑞打到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手幫他搶下這國王的差事。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來,還要等春山門出手後,我們再介入其中會更妙一些。”
“花鬆他願意嗎?雖然國王擁有很大的權利和財富,但那種責任和束縛也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至少我就不喜歡。我更喜歡同我的小媚兒一起享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猴遠厚臉皮一幅洋洋自得地說。
“花鬆是土生土長的花都國人,對這個國家有着比我們更深的感情。相信他有能力治理好這個國家。他也希望能爲這個國家做些事情。”我說。
“媚兒,問個問題?”猴遠的神態突然變得戲謔起來。
“你這麼幫那個小子,他就沒有對你表達一點點的感激之情?”
“嗯?什麼意思?我不需要別人的感激。”
“我的意思是,他有沒有以身相許來報達你?”
“猴遠!”我大聲的訓斥。
“得了,就當我沒問。”
“你太聰明瞭。猜對了。”我一臉嚴肅的神情突然變得小鳥依人。笑眯眯地放柔了語氣補充了一句。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什麼?他真的以身相許了?我早就看這小子心裡有古怪。在學院的時候,他每次看到我或者蝶宇同你在一起時,就會很仗義地躲得遠遠的。開始我還以爲那小子懂事。後來就越來越覺得這小子有古怪。沒想到,他是因爲受不了我們同你親密相處時的刺激場面才躲開的。”
這回輪到猴遠驚呀了。即便是發生了這種事。他一定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爽快的就承認了。
“你瞎說什麼呀?花鬆他……”
“他什麼?你敢說他不是早就對你春心萌動,存了別樣心思?”猴遠挑釁一般的昂着頭,看着我的眼睛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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