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最好的包房當然應有具有。
沈良思走去【帝王府】內的獨立吧檯後,從小型冰櫃裡取出一個金橘,剝掉橘子皮,把橘子分成瓣,放一瓣在自己口中,輕輕咀嚼,甜膩得汁液順着喉嚨滑下,可沈良思卻苦到了心頭。
低垂着眼眸猶豫了良久,沈良思才又將兩瓣甜橘放入口中,可這次他沒有再咀嚼也沒有吞嚥,而是輕輕含在口中便走回到蕭亦身邊。
蕭亦皺着眉瞧着沈良思,顯然把他幹晾在這讓他有些不滿,但瞳孔中卻是閃爍着晶亮的光芒,對於他口中所說的新花樣,他還是抱有期待。
沈良思含着東西不便說話,脣邊挑起一抹瀲灩的笑容,再次蹲跪在蕭亦的面前。
重新撫上他,那地方已經稍稍軟了些,沈良思沒有再做那些拖延時間的磨磨蹭蹭,直接將他剝開,隨後,那過於熟悉的物品就躍於眼前。
不覺倒抽了口氣,心裡雖下了決心,但做起來仍舊很難,可惜他沒有其他的退路,只能任命的閉上眼睛,想着不看可能會好一些,就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客人罷了。
蕭亦一直在等待,等待他會對自己做什麼,這種期待感讓他的雄性激素飆升,剛剛有些虛軟的部位瞬間又漲滿了起來。可是對方又遲遲沒有動作,耳畔還隱約聽到他的嘆氣聲,蕭亦雖看不見他此刻的神情,卻大概能猜到那個男人對於服務自己是萬般的不願意,只是出於無奈,被逼所迫。
“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蕭亦口氣很惡劣。
這樣一個男人,他昨天可以在一個骯髒的公園爲了幾百塊錢跟一堆來路不明的爛男人打情罵俏出賣色相,卻不願意服務自己這個財貌雙全的優質品種。這讓蕭亦的自信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難道自己還不如那些下九流的糟粕。
但這想法只存在於一瞬間,蕭亦迅速否決了自己奇怪的想法,他的自信心不是一天建成的,除非這男人有病就喜歡待在垃圾場,否則他怎麼也不輸給那些爛男人。
但還可以有另一種解釋,就是這男人以前與自己瓜葛頗深,他不但熟悉自己,或許還很親密,而現在顯然不想再與自己糾纏。
“怎麼……會……不願意呢。”沈良思口中不便,話語中夾着唔唔聲,“客人……您太着急了呢。”
這句話把蕭亦噎得夠嗆,好像自己是一個性急的下半身動物,被一個mb給嘲諷了。
思路也被打斷,蕭亦也不理那些糟爛的想法,緊靠住沙發老神在在閉目養神去了。
可那個地方漲的着實有點難受,想不往那想都不行,可一動心思全身的血液更是一齊往那個地方衝,憋的蕭亦是萬分難耐!
蕭亦皺了皺眉,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以前的他面對女人沒性趣,他以爲自己是偏同性多一點,昨天心情不好,第一次出門尋歡,面對那個容貌精緻嬌滴滴的小mb自己也是被挑摸了半天才站了起來,後來越做越沒味道,才遲遲結束不了。
而現在,自己才被這個沒看出哪出挑的醜男人看看碰碰就已經有了衝動的*。
天殺的!
沈良思雙手捧着蕭亦,從上到下沿着它的紋路繞了一圈,看着它在自己手心裡越脹越滿,一咬牙便低下了頭,嘴脣張開一個適合它的直徑,輕輕的啄上去……
“呼……”蕭亦渾身一震,長吁出一口氣,有種終於等到了的感覺。
因爲口腔裡有兩片橘子瓣,沈良思不能將嘴張的太大,只能輕輕叼住它的頭,然後慢慢得往裡吮吸。
這種吸力,是緩慢而又緊實的,跟普通的直接含住有本質上的區別,是基於人類因爲怕異物掉落本能的口腔收緊,所以感受上有很大的不同。
沈良思的口腔*,溼滑,緊緊的包裹住他,一出一進,走了兩圈,最後停留在男性最爲敏感的地方,輕輕一轉蕭亦就有種渾身血液沸騰直接衝腦的感覺,繃直了脊背,大掌直接揪住沈良思的頭髮,“你……慢點……”
他怕就這兩下自己就繳械投降了,那樣就太丟人了,不過,一般都是被他壓在身下的人喊慢點,他一個正當壯年馬達強勁已持久力著稱的大總攻開口喊慢點,也不知道哪樣比較丟人。
沈良思眼神複雜的偷瞄了一眼蕭亦,有點疑惑,又很快想明白了,就換成了憐憫,他也是不如從前了啊……
沈良思是打算本着速戰速決的心思在服務,但聽客人要求說慢點,他也不好操之過急,雖然沈良思現在滿鬧子一片凌亂,但好歹還有一絲清明。他最少知道,他現在是在八樓越級服務,再讓客人不滿意麻煩更大。
聽話的先鬆開蕭亦,換做沿着它周圍的皮膚輕輕舔舐,心裡也是微微驚訝,三年前的蕭亦每天都能把自己折磨的半死,每次都會把自己炸的精幹,最後只能連連求饒,今天這狀況也着實出乎他的意料了。
沈良思邊替蕭亦打着擦邊球,一邊胡思亂着,想着難道他因爲那次車禍大不如前了?不對啊,昨天他跟亞綸好像還是挺有力氣的。那就是現在老了?昨天搞過,今天就有點體力不支了?好像這麼一想挺有道理的。可蕭亦只比自己大一歲啊,離老還遠着呢……
其實基於一個男人的根本,如果他好久沒做過,壓抑的太久是很容易爆發的,但沈良思可不敢往這方面想。他怎麼敢想象這三年,蕭亦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會過着幾乎禁慾的生活。
可事實似乎的確如此,蕭亦這三年雖然沒有空窗,但他的確是對這方面有些寡淡無味,看着那些男男女女,它的小兄弟就會自動選擇他的右手,而昨天如果不是遇見這個男人,他可能最後不自摸一下還是胡不了。
蕭亦不禁微微側過頭,半合着眼瞼瞟了一眼此時正埋頭在他身下工作的男人,細長的眼睛緊緊的閉合着,濃密的長睫卻一點都不翹,整齊的一排耷拉下來,遮出一小片的陰影,鼻樑算是挺直,皮膚也算白皙,容貌雖不算精緻,但看着還挺順眼,除此之外在他身上好像再也找不出什麼過於常人的優點。可就是這個看起來很平凡的男人,不但能很輕易的挑出他的慾念,更甚能讓他很快就把持不住……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的身體只對他有感覺,還有好似那種因爲長期磨合而產生的契合感。
就好像一口鍋配一個蓋,換了新鍋蓋怎麼都不合適,他這口鍋是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鍋蓋了。
兩人同時的走神導致了蕭亦小兄弟率先屈服,沈良思覺得差多了,就擡起頭來,想詢問一下蕭亦是否可以繼續,恰好就對上了蕭亦看過來的眼神。
沈良思心裡咯噔一下,這個眼神過於專注而認真,更甚至有些兇惡,就像是一臺掃描儀照射在他身上,想把他全身上下由內而外看得清清楚楚。
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見沈良思整個的呆住了,眼睛裡佈滿了驚恐,蕭亦也才猛然收回目光,自己竟然盯着他看傻了,估計自己剛纔的表情一定很驚悚,尷尬的靠回沙發,“別走神,繼續。”
聽他這麼一說,沈良思卡在嗓子眼裡的一顆心才重新回了原位,唔唔的答應一聲,又重新埋頭苦幹。
按照剛纔的步驟,沈良思又重新在蕭亦身上走了一遍,虛弱的小東西又立刻漲了滿嘴,有了剛纔的經驗,小兄弟很是爭氣的一直保持昂首挺胸,這次沒再被叫停,沈良思就繼續按照他的軌跡行進。
舌尖推出一片,貼住它壯碩的頂端,輕輕的勾住帶着橘瓣沿着它轉了一圈,不同於滑膩的舌頭,橘子瓣有它獨有的植物肉感,表皮已經溫熱,內裡的汁水又透出一絲冰涼。
圓潤的橘瓣滾過熱燙的頂端跟隨而來的就是沈良思火熱的舌,瞬間兩種感受,讓蕭亦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十指緊扣住沙發的布面,指尖愈發用力,深深的陷了進去。
一片過後,沈良思再將口中的兩片橘瓣分開到兩側,用舌頭撐住後慢慢向下移,直到兩片橘子瓣牢牢的黏在它兩側,舌尖抵在中間,用力一吸,就緊緊的將蕭亦包圍在中間。
“唔……”蕭亦重重一喘,後背僵直成一條直線,十指收緊握死,扯得布藝沙發的柔軟布料都隨着他的動作越拉越緊。
靈巧的舌帶動着兩片橘瓣開始緩慢旋轉,果肉與鮮肉,兩種不同的材質同時侵襲着蕭亦的神經,隨後沈良思開始不斷的加快速度,就如同榨汁機般以蕭亦爲中心進行着攪拌。
橘子瓣來回的旋轉,橘肉開始碎裂膨脹,擠得包裹果肉的那層白色纖維再也抵抗不住,分裂開來,橙色的汁液四溢,順着沈良思的脣角流過蕭亦的溝壑,慢慢流淌下來。
“呼……”無法自控的喘息,蕭亦隨着沈良思不斷加快的速度,身體已繃到了極限,伴隨着一聲大吼,蕭亦從沈良思的口中逃脫,兩種顏色的液體融合在了一起。
蕭亦終於可以放鬆下來,重重的喘着粗氣,靠在沙發上斜睨着沈良思,“活不錯,我會多給你點小費的。”
真是嫖客的口吻呢,沈良思揚起一個賤賤的笑容,“客人,我幫你弄乾淨吧。”說着就又要將頭湊過去。
沈良思不想這樣的,他不想讓蕭亦看見此時此刻這樣的自己,無論他是否記得他。
可他不這樣做,不把自己放低在塵埃裡,不把自己mb的身份無限放大,他根本做不來。他是在不斷的催眠自己,告訴自己他只是個mb,在蕭亦眼中他也只不過是個賣身的,只有這樣他纔可以這樣坦然的跟他發生這一切。
“不用了。”蕭亦直接拒絕,直接起身走向浴室,又很冷淡的道:“你可以走了。”
聽他這麼說沈良思長吁一口氣,又深感意外,揉揉跪麻了的雙腿,朝着他的背影職業性的問道,“今晚是不需要我陪夜麼。“
“不需要。”
繼續表示他的專業,沈良思又道:“我們帝國的mb一經點臺,這一晚上都是屬於您的,如果您還有需求,可以再叫我。”
沈良思也只不過是確認身份性的敘述,已他對蕭亦的瞭解,他說出口的事情就不會再反悔,就算他今晚還有需求,他也不會再找他。
“我說過了不需要。”只是停留在浴室門口又回頭看了眼沈良思,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