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毓航把簡情扳向自己。
在陳毓航把簡情扳向她的時候,簡情心底裡的小倔強也被陳毓航挑了起來。
她把自己的失落收了回來,她纔不要陳毓航看到她臉上的痛苦和失落呢。
陳毓航把簡情扳向他以後,手就輕輕地撫在簡情的脖子上,細細地端詳了起來。
簡情的心思被陳毓航吸引了過去,她的脖子被陳毓航這樣撫摸,癢癢的,怪難受的,不禁扭動身體,“你在幹嘛?”
“別動!”陳毓航把簡情扭動身體擺正,然後仔細地端詳着簡情的脖子。
“你在研究什麼?”簡情的身體不能動,一雙眼珠子在陳毓航的身上轉,“是在研究,從哪裡下口比較好嗎?”
陳毓航是不是要發作了,他是不是要吸她的血。
在簡情打算閉上眼睛,陳毓航卻又開腔了,不過,他完全就是答非所問。
“在我掐着你脖子的時候,很痛吧!”
簡情的身體微微地怔了一下,原來陳毓航剛纔問她,疼嗎?是問以前呀。
“這個問題還有用問嗎?”簡情不禁暗暗地吐槽陳毓航。
在中年女人還在的時候,他表現的那麼聰明,怎麼中年女人一走,就問這種低智商的話。
是故意在碾壓她的智商嗎?
“對不起!”陳毓航把簡情輕輕地擁進懷中,所有以前對她的不好,包括現在的不好,他都一迸道歉。
他當然知道她疼,可是還是不禁問起。
這樣他才心安。
陳毓航的聲音本來就低沉,渾厚,現在又含着濃濃的情意,讓在陳毓航懷裡的簡情動容,她任由着陳毓航抱她,把心中所有的不好都拋到了腦後。
管它陳毓航是什麼的人,管它陳毓航長成什麼樣,管它什麼黑瑩,白瑩,她只要活在當下就好。
今天着實是有些累了,在陳毓航懷中完全放鬆下來的簡情睡了過去。
發現自己懷中小女人的身體越來越軟,陳毓航的身體卻崩得緊緊地。
他抱着簡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真的好香,好軟。
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臊熱,陳毓航急急地把簡情推離自己。
剛把簡情推離自己小許,簡情那張如嬰兒般熟睡的臉蛋,一下就入了陳毓航的眼。
他有好久沒有這樣看着她的睡容了吧。
如果簡情知道的話,一定會說他肉麻的。
真的,不管是看了多少次簡情的睡容了,可是每一次,他覺得好像是很一次看到一樣。
面對她的睡容,他的心每一次都是輕輕顫動。
“小東西!”陳毓航捧着簡情的臉,嘴脣在從她的額頭上開始,細細地吻着簡情臉上的每一個地方。
“唔!”陳毓航吻着簡情的臉不撒嘴,簡情有轉醒的跡像。
發現自己就快要把簡情吻醒了,陳毓航才急忙把自己的脣從簡情的臉上撤開。
陳毓航原本是想擁着簡情睡的。
可是發現自己的定力不夠,他掙扎了很久,才把自己懷中的簡情放在病牀上。
再三檢查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妥當後,他才從牀邊退離。
陳毓航才從牀邊退離,他就快步走向病房門口。
“呀!”當陳毓航把病房門打開的時候,門外的高璃差點撞了上來。
看到自己身前的陳毓航,高璃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我……”
“小聲點!”高璃的話被陳毓航打斷了。
陳毓航在打斷高璃的話後,還回頭看了一眼病牀上的簡情。
發現病牀上的簡情還睡得好好的,並沒有受到高璃的影響,這才放心地回頭問高璃,“什麼事!”
高璃雙手抱在胸前。
這陳毓航,在回頭看向病牀的簡情時,眼神柔得可以將人溶化,可是一面對自己,卻又是一副可以冷得人發顫的眸光。
“好歹我也陪了你那麼多年,你看着我的目光,就不能有點溫度嗎?”高璃不禁埋怨陳毓航。
“什麼事?”陳毓航卻沒有理會高璃,瞥了一眼高璃清清冷冷地道。
他不覺得他有多冷,他一直是這樣的。
高璃無奈地搖搖頭,陳毓航這副冰冷的樣子,他也看了二十多年了,不應該奇怪的。
“那個女人我已經關起來,你還要審問她嗎?”
陳毓航又回頭看了一眼簡情,“暫時不用!”
現在簡情不能離人。
“好!那我收工了!”高璃說完就想扭頭走。
“等等!”陳毓航叫住高璃,“安排一個護士,一個小時給她量一次體溫!”
今天遇到了那麼多的陰東西,又受了布偶咒術,加上又有好事在,陳毓航怎麼也不放心簡情。
“哪裡用得着那麼複雜,你用手摸到她要是熱的話,就按鈴讓護士進來不就行了!”高璃好想吐槽陳毓航。
“我感受不到溫度,你又不是又不知道!”陳毓航說完,就把高璃關在門外。
陳毓航心裡有點悶。
自己的女人有沒有生病,他都沒辦法知道。
簡情的睡姿還是以前一樣。
應該說是一點睡姿也沒有,睡着以後的她,橫七豎八的,一會把手露出來,一會把腳露出來。
就是短短的一兩個小時內,陳毓航都不知放下手上的文件,走到牀邊幫她蓋被子的多少次。
在拂曉時分,簡情還是沒有逃過去,她發燒了。
所以本來已經可以出院的簡情,又變成了一個病號。
中午的時候,陳毓航回了一趟雲山。
原本要一天洗最少兩次澡的陳毓航,因爲簡情,他已經兩天沒洗澡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醫院的洗手間他又不肯用,軫着現在是中午,最安全的時間,他就回雲山。
在回去前,陳毓航叮囑簡情不能出這病房。
簡情都保證再三了,陳毓航才放心地回去。
因爲陳毓航不讓自己出去,躺在病牀上的簡情,感到有些無聊。
“姐!”在簡情無聊到爆的時候,簡軒的聲音卻從門口處傳來了。
“軒軒!”看到門口外的簡軒,簡情興奮地大聲叫起軒軒。
簡軒走進來以後,只是站在病牀前一米外,他低頭關切地瞅着簡情,“姐,我聽說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