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會是誰來?
外面隱約傳來說話聲,顯然是管家開了門。
果然,很快,臥室門板被敲響。
“年先生,年夫人來了。”
年靳誠驚得猛然坐起身,腰間剛硬一片,原本被打擾的情致因爲這句話的驚嚇,瞬間到了頂點。
俊臉黑沉,看着面前亂七八糟的局面,他幾乎是手忙腳亂地扯了紙巾盒過來,嘩啦啦地連拽了好幾張紙巾,快速清理。
門板不開,溫婉有些疑惑,“難不成睡了?”嘀咕一句,她拿出手機打電話。
倒不是故意要打擾他的睡眠,只是人都來了,總不可能再回去。
夜裡好涼呢,爲了給他一個驚喜,她都不顧自己是孕婦的身份,麻煩張伯大半夜地跑一趟。
年靳誠正清理到一半,那停留在某張被他意y過的畫面陡然轉成了來電顯示,他看過去,眉心愈發緊鎖。
真是……
特麼的,這叫什麼破事兒!
電話沒接通,溫婉擔心起來,他手術過後留下很多後遺症,平日裡遇到下雨天氣就會頭疼腿疼,偏偏今天他還喝酒……
臥室裡的不迴應叫她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一邊吩咐管家去取鑰匙,一邊直接拍門:“喂!靳城!年靳誠!你睡沒睡?開門!”
一團團紙巾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收拾,年靳誠匆匆整理好浴袍,連忙下牀去開門。
溫婉的手撲了空,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好端端的,她鬆了一口氣又滿腹疑惑,“你在幹嘛?爲什麼現在纔開門?”
年靳誠看到她一身打扮,黑色的長款風衣裡面直接就是一身家居服,長髮也隨意披散着,雖然並不影響她的顏值氣質,可她這幅模樣出門……
“你怎麼來了?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心裡同樣疑惑着,年靳誠問道。
溫婉看着他的臉色,雖然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來,可總覺得詭異,一把推開他走進去,“你在做什麼?”
管家正好取來了鑰匙,站在門口還沒說話,視線掃到房間裡的兩人,以及……大牀旁邊,奢華地毯上一堆足以組成足球隊的團團紙巾。
正巧,溫婉一走進去,也第一眼看到了那一團一團白色的紙巾。
再結合男人的臉色,遲遲不開門的舉動,她瞬間秒懂。
男人大掌甩了甩,管家略顯尷尬地退出去了,順便帶上門。
一回頭,見女人斜睨着漂亮的眉眼看着他,他笑了笑,迎上去,摟着女人就要親下來,“不是說不來查崗麼?”
溫婉匆忙躲開,視線有些嫌棄似的,落在他雙手上,“洗手沒啊?別抱我。”
年靳誠臉色一黑,盯着她隱隱磨牙,“怎麼?還嫌棄?你又不是沒幫過我。”
女人手頓時掐上去,“你要不要臉啊!”
“不要臉,早知道你要來,我就不用自食其力了。”男人曖昧地笑着,眼底滿滿的邪惡,靠上去,攬着她,在她耳邊輕咬,“剛纔被你嚇的,差點就障礙了,既然來了,安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