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臉漸漸的消失了,取代着的是鬼璽高挑的身影,他看見了一個烈焰的火山,鬼王,豐域天,東方未央與他等一羣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遍地的呻吟與大片的鮮紅讓鬼璽有些琢磨不透,這難道是決戰的時候?
鬼璽心中犯起了嘀咕。
帶着心中的疑問繼續看了下去。
沒錯,就是決戰的時候!鬼璽更加的確定了,也更加的想要知道答案了。
繼續看下去之後眼前的景象突然就轉換了下去,他看見他正躺在地上,痛苦的深信着,鮮血流了滿地,他懷中緊緊的抱着東方未央。
他可以清楚的看見東方未央那張驚慌失措的臉以及鬼王的詫異。
就這麼死了?他的結局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鬼璽有些沮喪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轉念一想也是爲了未央而死去有沒有什麼的。
他笑着點了點頭,竟然有一顆晶瑩的液體滴落了下來。
無論是多麼強大的人,連鬼魔都要懼怕三分的人提到死亡都會心生恐懼。他鬼璽有不多些什麼怎麼會不害怕。雖然爲了東方未央而死。
鬼璽低着頭坐到了地上。
“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的結局。”那張臉重新的浮現了出來,對着鬼璽類似於勸告一樣的說着。“每個人都會死,就是死的時間不一樣而已。早死晚死都要去死的。”
鬼璽無視了那張臉滔滔不絕的話語。
“有完沒完了?”鬼璽有些發怒的仰起頭看着那張臉。
那張蒼白的臉,面如死灰。
它識像的閉上了嘴。
鬼璽重新跌回地上,他回憶了自己的大半生,當了別人的爪牙沒有自由,因爲身份的原因不能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在一起,只能偷偷的保護她爲別人做嫁衣。
真是失敗!作爲一個人真是失敗,沒有獲得愛情的權利更加沒有自由。
不過也不錯,最起碼爲了未央做了一件事情,這樣她就永遠的可以記住我了。鬼璽在心裡想着,可是他明明知道東方未央不會一輩子都想着他。
他始終不明白爲什麼會因爲這個女子而獻身。他的生命是如此的寶貴。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危機的事情了吧。
他頓了一下之後猛地站起身仰起頭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淚就出來了。
他現在要去追求他想要的,不能這麼愚昧的活下去。
鬼璽拍了拍身上的土之後就轉身離開。
過於在當天他小心一點就不會是這個結果了。鬼璽的心中抱着一絲的希望,雖然在他來之前聽到了關於迷之山的看透未來。
鬼璽一邊走着一邊笑。
他依舊很好,沒有看出來任何的傷心與怨天尤人這就是鬼璽,一個強大無堅不摧的鬼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輕易的將他擊敗,甚至是死亡。
一路跌跌撞撞的在這個迷宮中走着,也遇到了衆多的魔獸,鬼璽似乎有些神佛不懼的樣子將魔獸的頭顱全部與他們的身體所分散。
鬼璽似乎被鮮血所刺激到了。
那種強烈的渴望在鬼璽的心中蔓延開來,他渴望着鮮血與殺戮。那種無窮無盡的快感讓他瘋狂。就這一次的任性這將會是他這輩子最後的任性了。
鬼璽瘋狂
的殺着,白色的衣衫到見到東方未央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赤紅色,頭髮也在散亂的披着。
“你,你這是怎麼了?”東方未央有些不可思議的問着鬼璽,她從未見到過這個樣子的鬼璽。
“沒,沒什麼。”鬼璽躲閃着東方未央的眼神,他漸漸的平復了情緒,語氣也儘量的保持着平穩。
豐域天的眼睛中突然閃現了一陣光芒,他似乎預料到了什麼,在這迷之山中只有兩個地方能夠預知未來,況且只能使用兩次,他看到了鬼璽今後的命運。
“都說了沒事就不要在問了。”豐域天首先開了口。
鬼璽驚訝的看着說話的豐域天。
豐域天有到了鬼璽的身邊將他拉到前面單獨的說着。
“我看見了。”豐域天誠實的對着鬼璽說着。到最後的聲音幾乎沒有,他低下了頭。
“我也看見了。”鬼璽用着沙啞的聲音對着豐域天說着,還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命運,我認了。”
豐域天拉過了鬼璽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讓鬼璽有些驚訝。
“多謝。”豐域天簡短的話語中包含着許多的情感。
這個時候東方未央過來了。她看着擁抱在一起的二人有些像是看到了怪物的眼神,這兩個平常最不能呆在一起的兩個人怎麼今天突然會友好的擁抱着?太詭異了。
她看了看鬼璽又看了看豐域天。
在幾番觀看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們怎麼了?”
東方未央在頭腦中查遍了所有的詞語終於找出了一個格式的詞彙。
“還有,璽,你的眼睛怎麼了?”東方未央關切的問着鬼璽。
這讓鬼璽的心情突然好轉了許多。
“哦,沒什麼,只是進了沙子。”鬼璽的謊言雖然是最大衆化以及最不真似的可是東方未央卻偏偏相信了。
鬼璽看着傻乎乎就相信自己的東方未央一陣淒涼之意就在心底中浮現了出來。
他或許再也看不到東方未央天真的笑臉了。
“這謊話說的過時了。”豐域天衝着鬼璽低聲的說着。
隨機又用着手臂搭在了鬼璽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磨蹭什麼呢?出發了!”東方未央回頭的時候並沒有看見鬼璽與豐域天跟上來就很不容易的將他們叫過來。
聽到呼喚的鬼璽與豐域天笑了一下就追了上去。
幾位終於歷盡了千辛萬苦才從迷宮中出來,東方未央在四周環顧了一週之後牛坡有些無奈的問着豐域天。“你知不知道迷之樹在那裡啊?”
被提問的豐域天想要逗一逗東方未央。
“不知道。”
“你愣了一下之後才說的,你在撒謊。快和我說實話。”
“知道,在走不遠就是了。可是這路上是十分複雜的。”
東方未央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就跟着豐域天向前走。
一直沉默着的鬼璽突然出了聲音。
“未央,你說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不會記得我?”鬼璽問着東方未央。
聽到這裡的豐域天也不禁皺了一下沒有。
“當然會啊。”東風未央肯定的回答着。
鬼璽滿
意的笑了一下,雖然他知道這也許都是假的隨口說說的可是聽着總是那麼的安心,那麼的踏實。
“你要去那裡嗎?”
鬼璽對着東風未央笑着點了點頭。
頓時眼眶突然覺得有些痠疼。
鼻子也變得有些紅熱起來。
真是沒有用,又哭了!
鬼璽在心中暗罵着自己。緊忙的將眼淚收回,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情緒偏差!
“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東方未央看見鬼璽的這個狀態終於有些忍不住發問了。
“以前我也來過這裡,這個問題是他問我的。他死在了這裡。今天突然想起了他。”鬼璽又說了一個謊話。
對不起啊,居然又騙了你。這會是最後一次的!
鬼璽有些苦澀的想着。
“別太傷心了。”
“好了。這裡就是同樣迷之樹的結界了。”豐域天現在一個一望無際的山坡上對着一個不明的東西自言自語的。
“到了?”東方未央有些不確定的推了推豐域天。今天他們兩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打開結界需要至純至陰之人的新鮮血液纔可以破除這個結界。”豐域天還想說一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被東方未央打敗。
“什麼是至純至陰的人?”東方未央依舊一臉天真的問着。
“這我就不多解釋了,沒有房事,沒有出閣的閨女。”豐域天紅着臉解釋着什麼叫做至純至陰。
他覺得還是不和東方未央伸出的談談吧。
東方未央聽了這個答案之後也是羞紅了臉。
”
“老大不小了,紅什麼臉?”現在一旁的鬼璽有些看不下去終止了這個日常。“真沒有想到這有什麼可臉紅的,這也不是什麼羞人的事情。”
鬼璽一臉不在乎的說着,衝着豐域天他們翻了一個白眼。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鬼璽突然有些調皮。東方未央在心裡猜測着,難道是因爲他有些不正常?
這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爲什麼突然會這個樣子。啊?這個情景在鬼璽身上大片的標題整體一謠言。
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的東風未央驚訝了一小會之後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許鬼璽就這個樣子呢。
東方未央在心裡默默的想着。
豐域天不明深意的看了鬼璽一眼之後臉上頓時掛滿了冰霜。
“我告訴你鬼璽你最好正常一點。要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豐域天將臉啪嘰一下就有些嚇人!
“我很正常啊。”
鬼璽衝着豐域天先了一下就繼續的趕路。
“話說這麼多的樹哪一個纔是迷之樹啊?”東方未央尋找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有些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真是討厭,這麼多的樹哪一個纔是啊?
東方未央看見了豐域天冷冷的眸子就識趣的將嘴閉上。畢竟這是她要來的地方。
回頭看着鬼璽就沒有那麼的幸運了,他已經不正常好久了。
豐域天眯起了眼睛,閃電一般的撲向了鬼璽一拳頭衝着他的下巴來去。“我和你說過要正常一點你沒有聽見啊?人來瘋了一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