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體系是和畢楚非常像的,但是這樣的攻擊有個缺點別人近距離要與你硬碰硬是不得了的,因爲根本打不贏。可是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喜子就想到一個辦法,在紫階元素師的耳朵邊說:“我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趁那個時候你們就去與對方的兩個紫階元素師打。剩下的我們來!”
苗蘇安找來的人都是男子,有一個是聖階,不過剛入不久,壓場子是絕對夠了。他走到喜子的身側,將自己的靈力也灌入這個風中,明明疾風已經是很猛烈了,自打有了這個聖階人的加入更是讓萬三等人招架不住。
只有防禦不攻擊是沒有辦法的,於是這回萬三主動往前走,任由這風在他身上劃開一道又一道口子,“你們要不要效忠我?”
“如果你們連我保護不了當初招你們進來又有什麼用?”不得不說萬三在找人的時候是花了心思的,他轉們找城中那些大的傭兵團不要的人,然後將自己能拿出來的最好待遇給他,這羣人裡面有一些是非常信任他的。
有人自然就說“我們肯定會保護你的!”
萬三按着他們肩膀,“那就全靠你們了,就像當初你們全靠我一樣!”這份情是不管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都要還的。“來吧!”萬三這一聲吼出來,兩個紫階元素師驟然升起,雙手釋放出靈力,虛無的光圈在兩人腳下變化,花紋繁多,煞是好看。
“我們要不要和他們打?”喜子問旁邊幫助自己的人呢。“不用他們不需要我們幫忙。”看着喜子緊張兮兮的樣子,“你要相信我們的實力!”喜子不願意再問什麼就一心一意將自己的靈力灌進風裡,“向上擡!”喜子看他一眼,然後手慢慢往上蹭一點,於是在空中打鬥的死人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當他們的注意力過來的時候,站在喜子這面的元素人與對方的茶具拉開了些,那人看準了猛地將靈力衝出去,兩位元素師來不及反應就被疾風一吹打,然後從空中掉下來。
喜子深深佩服這個人的洞察力,現在的情形就是萬三的陣營裡面最厲害的兩個人已經被喜子的一陣風給垂落下來給弄傷了,有的一個還斷了一隻手。
“萬三怎麼樣?你還要來嗎?”苗蘇安站在外圍什麼都看到了,他看着萬三絕望的臉說道。“···我認輸”萬三已經沒有辦法再與他抗衡了,最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着喜子和苗蘇安,“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要不是薛臨着了那個女人的道兒,我也不會就這樣給把人抓來。”
萬三情緒是十分激動,指着喜子,“我猜出來你們是獸靈也是和薛臨在一起時無意間得到的提示,要是沒有他我根本就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萬三現在是要死也要拉着一個墊背的。他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歸功於薛臨。萬三知道這個喜子是不會輕易當過自己,但是她更不會放過姓薛的。
整件事苗蘇安是全程參與了,
所以趕緊出說話,“明明是你喪盡天良如果你們接他們來的時候就善待他們,主子也不會是這幅樣子。酒娘更不會生死未卜。”
萬三倒是覺得很好笑,“這件事情最先是薛臨說要好好教訓她們的,要不是他這麼吩咐了,我怎麼敢擅自做主,再說了薛臨本來就以爲那個貓妖對這個人有意思所以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喜子是被這兩個人的話個弄懵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回事?”喜子看向苗蘇安,她想要一個否定的答案,但是苗蘇安下面的話讓喜子是奔潰了。“自從薛臨來到府裡就沒有高興過,一天就想着要找人上山去找酒娘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於是我就找了萬三的圖隊上去。”
“我們以爲他們是隻抓了一個人,但是萬三跟薛臨解釋是酒娘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薛臨是生氣,所以當日就讓萬三將人送過去,還叮囑了要好好懲罰你們···”苗蘇安的聲音是越來越小,但是喜子是一字不差的聽完了,“這就是說我這麼多天受的苦都是因爲一個薛臨對酒孃的不放心?或者是他忍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就要捍衛自己的自尊心是嗎?”喜子像是陳訴,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苗蘇安。
苗蘇安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喜子將那個聖階的人推開,指着他們,歇斯底里,“要是薛臨不找我們或許現在我們三人都還能在山上過逍遙的日子,現在你們出面救人,你們到底是要怎麼樣!”
“是要我們生,還是要我們死?”喜子的嗓子已經啞了,由於萬三已經是投降了,所以喜子走過去,在畢楚的身邊跪下,將他的頭託在自己的懷裡,“你下去等着我!”
喜子將最後一點氣力匯聚在身上,然後兩人一起騰空,飛速地走了。
“三日之後我來取你性命,回去告訴你家主人。”
苗蘇安自然是知道這個喜子是認真的了,無奈中,決定先將人帶回去,“把萬三接走!”
“她去了哪兒?”聖階的人問道,苗蘇安一個斜視,“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這個語氣不是很善意,但是人還是不生氣,反倒是對着自己兄弟們說:“朱七先走一步!個位兄弟慢來!”
苗蘇安是一萬個不樂意至少是花錢將她們請來的,“這說一聲就跑一點規矩都沒有···”
等到朱七追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喜子的蹤影了,嘆一口氣,“三日後你一定要來!”
喜子是堅持着與自己身體做對抗不要它睏倦甚至是將自己變爲原型,“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到!”
喜子的手扶上他的臉,是一片冰涼,她哭得稀里嘩啦,“你最後有沒有想想我?”
“你怎麼堅持不到我來呢?你走了我怎麼辦?”
喜子已經是問不出來已經完整的話了,這是她心裡面對畢楚說的。她要帶着他回到小屋去,回到第
一次他們見面地方,有始有終。
酒孃的血染紅了薛臨的衣衫,這件事情都是因爲他才起的,他很害怕喜子或者是酒娘知道。“你去看看苗管家回來沒有?”薛臨吩咐侍從。在路過迴廊的時候,薛臨一行人剛好與婉君插肩而過,婉君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突然想要叫住他,“薛臨”那是從來沒有的語氣。但是薛臨沒有回頭,“有事待會再說!”這態度生硬的與之前在宴會上的不是同一個人。
婉君突然很想笑,這是她的房子,居然要自己的丈夫將外面的女人抱回來。只是婉君忽略了素白衣衫上血跡。匆匆忙忙的一眼她以爲只是這衣服的樣式本來就是那樣。
“老爺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婉君問身邊的侍從。“怕是有兩個時辰了!”
婉君想着這怕是天天在一起也不爲過啊?“走我們去看看!”
帶着侍從往薛臨的屋子去,薛臨本來的房間是和婉君共用的,但是薛臨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不住在那裡。婉君本就有些懼怕他像新婚之夜那樣對待自己所以說也就用意,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女人,當初不願意娶自己是這樣,不願意與自己交心也是這樣。
在加上每次都差人過來問要不要去過夜?這能是一個姑娘家回答的嗎?分明就是不願意她過去,要是願意的話誰會在意對方是不是願意呢?直接傳喚不就行了嗎?
而且每次都是苗蘇安來問,小時候與苗蘇安嬉戲婉君是沒少捉弄人家,那個時候的苗蘇安根本就不如現在這般,是個圓滾滾的胖小子!
苗蘇安還特意將薛臨和酒孃的事情講得繪聲繪色,都是不堪入耳的話,婉君本來就對這件事情有怨氣,這下子是更不待見了。
但是苗蘇安就是沒看出來,反倒還變本加厲,所以苗蘇安只要一來到她的房門前,婉君就要差兩個人厲害點的丫鬟出去將他轟走。想想這過去幾天發生的事情,婉君只覺得自己是助長了其他人的氣焰。
這想着這一會兒,已經到了薛臨的門口,婉君沒有驚動門口的奴才自己推門進去,聲音很小,裡面的人幾乎沒有發覺,本來婉君就已經想好了要這樣給薛臨一個措手不及好讓他對自己恭敬一點,但是這面前的一幕讓婉君頓住了腳。
煉藥師已經做出了最後結論,“薛老爺這人恐怕是救不回來了!”薛臨先是震驚,“你說什麼?”
“這個人的靈石已經出現了裂縫,這要是能救肯定要費不少的珍貴藥材,這世上雖說有但是有些東西是湊不齊的!”煉藥師已經準備要走了。薛臨拉住他,“您是城中最貴的煉藥師,想來你有辦法的,你說出來要是能夠做到的我一定做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煉藥師是徘徊了好久,終於說出來了,“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有個方法不知道找你能不能做到了!”薛臨終於看到希望了,“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