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走近薛臨,“你要是覺得可以就接受我吧!”薛臨心裡想着酒娘所以拒絕道:“我心裡已經有了要娶的人,姑娘就不用再花時間在我身上了!”
婉君可是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你是怎麼回事?我好心來嫁給你,這麼遠的路程我也是來了的。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你就是這樣跟你的債主說話的嗎?你現在是什麼都沒有,看你的樣子大概也是相中了一個好姑娘吧?這好姑娘家裡會輕易讓你給娶到手嗎?”
薛臨還想告訴她酒娘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婉君又開始接着說:“你要是知道自己是個窮鬼也就算了,但是你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薛臨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婉君看到更是高興了,於是換了一種方式,“你要是知道的,就乖乖的娶我,那麼我們在一起就不用擔心你的家裡的事情了。要是你娶了我我還可以讓你找到那個女人,讓她也進入府裡住着。”
薛臨就算是聽到這兒也還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婉君的態度已經是擺明了,“就算是這樣吧,你要是不肯也就算了,那些債主不日就會上門,你就等着吧!”
薛臨一聽到債主再加上這些個日子裡自己對酒孃的信心一點點消耗。最終他妥協了。
而成親的晚上,在薛臨上牀時,婉君將紅蓋頭給掀開,然後問他:“你洗過澡了嗎?”
薛臨所有的,包括對酒孃的喜歡,什麼都毀了。他開始像發瘋似的笑出聲,然後在回神已經是另一個人。婉君只覺得害怕,只爲牆角縮,薛臨走近她,一把將人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婉君身上的嫁衣就這樣被撕壞了。
第二天、第三天婉君和薛臨都在一間房間裡,府裡所有的人即使對這個人再有非議,也不敢再說什麼。第四天,薛臨招來一幫人,要求他們去找一個女子,在深山之中的女子。
這纔有了前面喜子和畢楚遇到對手。
而薛臨想起往事的時候,萬三和大塊頭已經是到了。喜子和畢楚有一種不好預感,終於大塊頭將喜子拉出來,喜子一時沒有站穩然後癱坐地上,畢楚抱着她,“不要怕,我在這兒!”
萬三用一種很不好的語氣說:“大塊頭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嗎?”
“不知道。”這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只是萬三開始陰笑,“這肯定是不能夠的。”
“來人上火把!”喜子被強行拉起來,畢楚拼命去抱住她,喜子第一次感覺到害怕然後大喊大嚷,就怕與畢楚分開,萬三走到畢楚身邊,“你是不願意爲我們煉藥嗎?那我就傷害她來滿足你的選擇。”畢楚被一下子推到地上。喜子的嘴被封起來,萬三走近了,還對着喜子的臉親了一下,“待會兒要是被我猜中了我就可以獎勵我自己。”
這周圍人明瞭似得笑笑,“你真是太懂了。”
萬三一下收斂了笑容,“來人啊放!”
喜子被放在一空地上,然後頭頂上是一盞燈火,火把一下子被人拿過
來,這些人紛紛避開,只有喜子一人被留在那兒。喜子一直在“嗚嗚”的流淚。畢楚被強按在牆上。火把一道喜子身上就着了,喜子一直在跳着避開,但是火把一把一把地扔進她的旁邊。
終於喜子的臉上發生了變化,白色的毛髮開始在身上顯現出來,鬢角的白髮是一會兒就蔓延到整個頭皮。
萬三哈哈大笑,“你們看到了吧?啊?這是獸靈獸靈啊!”
所有人驚呆了這個事情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大塊頭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說那個,那個薛臨的話就讓我想到了這個。但是我沒有想到真的是。反正到時候如果在真的被發現也沒事,反正是薛臨那小子受罪。不是我們!”萬三是純粹的小人。這一點不用都是可以瞭解的。
喜子的尖叫聲突然發出來,萬三往後退兩步,指着喜子,“你們,你們快點上!快點將她帶去!”
畢楚聽到這裡情緒激動急了,“你們不要忙,我來!我來!”
萬三和去捉喜子的人都停住了,只聽見一個聲音說:“我也是獸靈,你們要可以提高靈力的藥我有,你們要吃肉我也有,放了她就行!”
萬三看他是一陣好笑,“我爲什麼要答應都吃了不是更好嗎?”
畢楚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們是想不遭天譴就聽我的!”這句話讓萬三反應過來,擡手道:“大塊頭,讓人放了那姑娘,還有給她盤纏和吃的。”
喜子搖着頭,示意畢楚不要這麼做,但是於事無補。已經沒有辦法了。
畢楚低沉的嗓音在空氣裡,“還不放人?”
這最得意的人就是萬三了。他從小就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不能夠修煉,但是爲人夠陰毒。所以到今天都有大批人保護他。
喜子被送出地牢外就不見蹤影了,畢楚想要跟上去看,但是被萬三的人給攔住。“你要幹什麼?”
畢楚無力,“我不看她走怎麼知道她有沒有事?”
萬三搖搖頭,“誰告訴你她走了?她沒有呢,還在我的掌控中,要是你不聽話我就把她弄來給···”這接下來的話是萬三故意沒有說的。
但是用腳趾頭想都不是什麼好事,畢楚想要動一動但是沒有,“你要我做什麼?”
“做什麼?很簡單,就是給我們煉藥,然後告訴我們不遭天譴的辦法。”
萬三有直呼人,“來給人放開,把牢裡的一個娘們給薛臨送過去!”
大塊頭剛好想要去牢裡接人,但是被萬三攔下,“你要是去薛臨會僱兇殺你的!”
萬三能夠活到今天還有點就是有自知之明,再來就是自控力好。只要是不能做的,他都不做。大塊頭雖然是打得過萬三,但是要聽萬三的話才行。“你去!”萬三手亂指着一個人,“去給人送過去再來。”
那人有些興奮,畢竟是可以沾點便宜的,萬三看出來了好笑道:“真是發情的豬,
不要給人弄髒了。再說這迷藥快要過去了,這會兒你去搞,人回頭知道怎麼辦?”
“這不會···”被指着的人搔搔腦袋,萬三的臉一下的沉下來,“你要是不聽的話就給我滾出去吧!”
那人自然是不肯的,基本上是沒有辦法的,這裡的錢是外面的三倍。誰願意幹外面的不好的。
萬三知道他不可能走,“你快去吧。”
這人從牢裡將人抱着出來,然後路過畢楚身邊時,還得意洋洋的說:“這還是香的。”
萬三笑笑,這貨的德行。畢楚還是被人給拉着的,看着酒娘從他身邊過,心裡的無力感和挫敗感可以說是非常沉重的。
但是沒有人能夠體會。送酒孃的人在半路就發現這個人醒來於是加快腳步,到了薛府連正門都不進就跳上去了。剛好薛臨還在花園中,那人抱過去,趕緊塞給他,不時叮囑,“您快點她快醒了。”
薛臨是有點懵,人已經走了,但是反應過來往自己的屋子裡走,那人看他走遠了自己也走了。
薛臨看着這個自己想了很久的女人,她現在就躺在這牀上,安安靜靜的。薛臨好像酒娘是醒着一樣,“酒娘,你終於回來了。”這話裡的心酸也就只有他一個人懂了。薛臨用手摸摸她的臉蛋,細膩的肌膚傳來的觸感讓薛臨很是癡迷,“你知道嗎?你一直都是這麼美。”
“現在你不用再回深山也不用再回那個男人身邊了,你永遠是我的!”薛臨顯得有些瘋狂,對於酒娘他的執念很深,“你是唯一一個真心愛我的人。”薛臨的手慢慢向下,然後摸到這衣裙的綁帶,只要一拉這個結就會打開,這衣服的前襟就會張開些,裡面的中衣、褻衣應該都是他看過的那些樣式。
酒娘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感覺到重量,一個溫熱的物體壓在自己的身上,她以爲是喜子來和她一起睡覺了。“喜子你挪開點···”她的頭因爲被下迷藥所以很昏,基本上看不清楚這個人是誰。
薛臨的手一下子蹲在半空,剛剛他好像做了一場夢,夢見酒娘能夠和他長長久久的生活下去,但是現在因爲酒娘一句含糊不清的囈語,他感覺是有天雷落下下來擊中了他,“你還是想着別人?”
這句話說得是及其低沉,暗藏着一絲危險。酒娘也是聽不清他說什麼,問了一句,“你在說什麼?”酒娘支撐這自己的腦袋,這越是說話就越疼,薛臨看着她皺着眉頭、按着太陽穴的樣子,“妄自我還等了你那麼久?”薛臨近段時間以來本就是深受打擊,但是他熬過來了。
甚至是知道了酒娘和其他男人住在一起,他也忍了。薛臨對癡癡地說:“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我什麼罪都受了,現在得到你了你的心也不是在我這兒?”薛臨裝不住現在這幅樣子了,他猛地一口咬在酒孃的肩膀上,因爲疼痛酒娘忍不住尖叫出聲,薛臨想起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外人在時,兩人的感情非常的好,“這是你自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