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性

人類似乎只有在大自然的災難面前纔會放棄某些利益,而爲了活下去這一單純的目的聚結在一起。

宮裡的嬪妃們則在災難面前忘記了爭風吃醋,各自爲活下去奔跑着。

儘管巫晏修已經傳達了無憂的命令,說只許帶食物藥材衣物,偏有被利益薰心的人卻帶上了古玩金銀,而爲了讓這些身爲之物能乘上馬車還廝殺打鬥起來。

無憂無法理解這些半瘋狂的人,命都快沒了,還在糾結這些身爲之物,難道命比錢財還珍貴嗎?

看着這些嬪妃爲了爭馬車將主幹道堵得水泄不通,她第一次怒了,生性淡薄的她臉色鐵青,叫過一個束手無策站在一邊小將軍模樣的將領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將軍是趙明閬的帶刀侍衛,是太上皇時就已經侍奉皇上的侍衛,名叫印韋,當日無憂來時他就在旁侍候,認識無憂。

一見無憂叫自己,就上前問道:“公主有何吩咐?”

無憂淡淡一笑,指着鬧得最兇的琴妃說道:“她那麼愛財你就把她拉到一邊,就說本公主說了這整座皇宮都是她的,讓她留在皇宮裡吧!”

印韋笑了,招過幾個士兵就讓他們去做,無憂本來還想着他會不會懼怕琴妃讓自己多費口舌,沒想到印韋二話不說就讓人過去拖開了琴妃,她不由對印韋印象極好。

這琴妃可是趙國最有權勢的太師之女,當日叫囂得最響,說無憂不配住在朝陽宮的就是她。趙明閬對她都有些畏懼,印韋畏懼也是很正常的。

飛揚跋扈慣了,琴妃怎麼可能任人將自己拖開,一見印韋和無憂站在一邊,就氣沖沖地衝上來,指着無憂就罵道:“是你扣住我的馬車嗎?”

無憂根本不想和她說話,擡眼一看那些妃子都等着看熱鬧,就知道今天不把這個女人拿下這些妃子都不可能聽自己的。頓時臉色一沉,冷冷地說:“是本公主,琴妃有什麼指教?”

“你憑什麼扣住我的馬車?”琴妃馬車上載滿了古玩,原定一輛馬車上必須載六個人的馬車她一人就霸了三輛,全裝滿了東西,連人都沒坐處。

無憂早看在了眼裡,嘲諷地一笑:“琴妃你可能誤解我一番好意了,我讓人扣住你的馬車是覺得這些馬車太小,不夠裝琴妃的東西,已經讓人給你換大馬車了,琴妃你稍等一下,大馬車馬上就來!”

琴妃臉色這纔好看一點,笑道:“你早說啊!我還以爲你不給我面子呢!”

無憂呵呵一笑:“怎麼會呢,琴妃可是皇兄的愛妃,太師也是國之棟樑,無憂哪敢不給琴妃面子。只是琴妃娘娘,大馬車一會來這裡堵的過不去也不好,不如讓她們先走,也好給大馬車通行,好嗎?”

琴妃一想也是,一會大馬車來了,出不去也沒辦法啊!就點了點頭:“好吧,讓她們先走!”

無憂淡淡看看那些妒忌地看着自己的嬪妃,笑道:“各位娘娘,要是想要大馬車就先把自己的東西卸下來放到一邊去,無憂儘量滿足大家。”

那些嬪妃一聽還有大馬車,立刻把自己的馬車拉到旁邊卸貨,弄巧暗罵一聲白癡,樂滋滋地跟着印韋去將那些沒有馬車乘的宮女妃子安排在了小馬車上。

眼見人都走了很多,大馬車也沒來,琴妃不幹了,過來抓住無憂的衣襟叫道:“你答應我們的大馬車呢?”

無憂淡笑:“在後面呢,國師已經在安排了,馬上就來,琴妃你們再等等吧!”

無憂說完不再理她們,見趙明閬還沒出來,就拉了纖雲一起去找,來到趙明閬的寢宮外,就見烏凡和那些殭屍對峙着。

原來那些從馬場走出來的屍體都到了皇上寢宮外,將寢宮裡的人都困在了裡面。

“烏凡,這是怎麼回事?”無憂精通秘術,知道一定的環境再配合一定的磁場是能引起屍變的,可是這樣大規模的屍變也太令人驚悸了。

纖雲一見那些綠毛屍體就一陣噁心,顫抖着抓着無憂的衣襟,顫聲說:“公主……他們會……會吸血嗎?”

無憂哪顧得上安慰她,抹了抹臉上的雨水一陣心煩,如果能見陽光,對付屍變還好點。可是這全是雨,再加上閃電雷,十足的磁場,這些屍體只要有足夠的能量,根本沒人是對手。

“龍脈的入口在下面……”烏凡匆忙中吐出的話就解釋了這些殭屍爲什麼會集中到這。

無憂見這些殭屍前仆後繼地衝上去就隱隱猜到了,看到烏凡全身是傷,雖然覺得他咎由自取,在這時候也無暇笑他。蹙眉苦思該怎麼消滅這些殭屍。

烏凡的符劍根本沒用,這些殭屍已經刀槍不入,龍脈上的磁場就如可口的食物,在吸引着他們前仆後繼地衝上去。怎麼辦呢?

巫晏修匆匆跟着趕來,一見這陣勢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他們……要……進去做什麼?”

無憂冷笑道:“事到如今巫晏修你覺得你還能推脫責任嗎?這些屍變難道不是你和阿桃造成的嗎?”

一開始聽到她就在猜疑怎麼回事,等聯想到巫晏修說自己會變強超過國師時,無憂就在懷疑了,而現在看到這些屍體的樣子,她就明白巫晏修一定動用了烏凡的秘術。

這些如果沒有阿桃的配合又怎麼可能呢?想起最後一次看到阿桃的盛裝,無憂不用問就知道這兩人一定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秘術看似簡單,卻不是那麼容易操作的,就像精通陣法的烏家也會犯如此的大錯一樣,從來沒接觸過秘術的阿桃和巫晏修最多隻能依葫蘆畫瓢一樣模仿,真正談到操控卻是不可能的。

被無憂一罵,巫晏修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何嘗不知道是自己惹來的禍事,一開始只想瞞下來,見事態發展到無法控制纔去請烏凡。

原是想將一切推給這場疾病和烏凡,卻沒想到被無憂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又羞又氣卻無法反駁,只好氣惱地說:“現在來說誰的責任有什麼用,你要有本事就馴服他們!”

無憂冷笑:“你有本事你去馴服,我告訴你巫晏修,如果他們進了寢宮,別說我和烏凡,這天下就再也沒人是他們的對手,很快這裡就變成他們的天下,不但你我都要死,有可能趙國就從此完了!”

“公主,快來,我頂不住了!”

烏凡一身狼狽,那身很拽的黑色鑲金邊的衣服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

無憂看他連擡手的力氣都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正要衝上去,巫晏修一把抓住了她:“無憂,不是說你也不是對手嗎?就別去送死了,我們走,離開這!”

無憂難以相信地轉頭瞪他,巫晏修急道:“我送你回大燕,皇兄一定在找你,我們回去找周皇后報仇去!”

“巫晏修……”無憂愕然地看着他,這些天他的變化快得讓她跟不上了,這是那個一向溫潤的巫晏修嗎?這是那個趙瑜傾盡一生呵護的男孩嗎?

他的孝順是隻對趙瑜,他的善良只是一種表象嗎?

前一刻還想着做趙國君主,下一刻卻在見到趙國快滅亡就迫不及待另投明君……這人如果這纔是他真正的本性,那麼他平日做的就是完美的掩飾了!

又或者,這的的確確是!想想周文婧,想想周家的人,他血液裡流了周家的血,在關鍵的時候只考慮自己的切身利益不是周家的特性嗎?

“我是爲你好!”

似乎被無憂眼中的不屑刺傷了,巫晏修羞惱地叫道:“你沒看到嗎?趙國已經完了!就算洪水退了還有什麼?錢財都被大臣們捲走了,只剩下一個空殼子,這樣的趙國你還要嗎?我們走,回去大燕,用金門的力量一定可以讓大燕變得更強……”

“然後呢?”無憂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變強了就是你的?你要的不止是大燕變強吧?你要的是取代燕風颺!”

“呵呵……又被你看穿了!”

巫晏修笑起來,有些猙獰的臉扭曲着:“無憂,別用這樣的眼光看着我,就算我取代燕風颺又怎麼樣?我是大燕的皇子,我也有權利得到大燕!憑什麼就是燕風颺的?憑什麼你就以爲他該比我高一籌?我不甘心……啊!”

嘶吼聲震天,無憂驚訝地看到巫晏修眼中的綠光螢火般亮起……而且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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