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得真快,易寒帶了個醜八怪女人回府的事已經傳遍幾國了,自然漏不了西蘭國的君主。
西蘭國的立正殿內,那御榻上,司馬弘彥懷裡坐着個衣不遮體的妃子,身邊的幾個妃子也同樣的衣不蔽體,裡面的春光幾欲顯現。
他就那麼玩世不恭的,享受着···殿下的人嘴裡不停的在說什麼,也不知他聽沒聽進去。
當他聽到墨國七皇子帶了一個醜八怪到他的寒王府的時候,他纔可開始認真的聽···
醜八怪?司馬弘彥示意那來給他彙報消息的屬下退下。
良久,他推開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修長的手指勾起面前桌上的酒杯,放在嘴邊,卻只是輕輕抿了一口。
那些妃子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她們顯然聽不懂剛剛他們在說什麼···
墨國七皇子帶個醜女人回府,他們皇上激動什麼?
一個大膽又比較受寵的妃子不甘的湊上前去,嬌媚的喚道:“皇上`”
“皇上。”其他的也跟着喚道。
可是司馬弘彥根本不再看她們,沉默了很久才陰沉的說道:“下去!”
她們依舊不甘的撇撇嘴,只是也不再敢上前了,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非常不情願的退下了。這個皇上,寵了她們一個月就已經開始對她們厭煩了,總是陰晴不定的,也真所謂是伴君如伴虎。
待她們退下後,他司馬弘彥便躺在榻上。
墨寒從西蘭國爲他祝完壽出宮後,他就一直派自己的暗衛跟着,只是墨寒又是何等的精明。他一早就猜到司馬弘彥會派人跟着他,他早已用計甩掉了。
既然他將他的暗衛甩掉了,那司馬弘彥知道了自然就要別的辦法了。
對於墨寒的舉動,他更是懷疑,他能猜到自己會派人跟着他,那定是有鬼。
所以他只好派人在他的王府盯着,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都清楚得很。
後來暗衛一直回來彙報的時候也知道他也在找蘇櫻,他這纔沒過分去計較,所以也沒有特別關注他了。
可是當他知道墨寒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時候,他才發覺不妥。
不管派出去多少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只是都沒找到···所以他只好叫人繼續在他寒王府盯着。
誰知道他回府他聽到的是這個消息。
“靜玥!”司馬弘彥想了許久纔開口喚道。
對於這個醜八怪他必須要好好查查,還有一個宮女。
難道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巧合?這個他難以相信,他不查清楚他哪裡放得下。
靜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她恭敬的朝司馬弘彥說道:“皇上。”
“你前去墨國給朕查兩個人。”
“什麼人?”
“墨國七皇子墨寒帶回來的兩個女人。”司馬弘彥說完閉上了眼睛。
“是!”靜玥雖然感到驚訝,但是她也不敢多問。
墨寒是誰她也清楚,她隨即一下消失在原地。
司馬弘彥的四個得力屬下都是輕功一流,最得意的屬下還是珡塵,無奈···
整個立正殿瞬間安靜了下來,裡面除了他還是他。王公公也只能在門外守着。
淑妃娘娘一直要他找機會給皇上說說,讓皇上見見她···可是當他看到那些娘娘臉色很不好的出來了,他才知道,又泡湯了,他哪裡敢往槍口上撞啊。
可是他收了淑妃娘娘的那麼多好處,卻走是沒跟他說好。
他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種苦差事他再也不接了。
可是···
這邊墨國的國主也很不見好。
那把龍椅又得到了覬覦,那個一幫這個一伍···朝上的文武百官也都已經分成了兩派。
一派二皇子墨蓮,一派就是七皇子墨寒。
墨蓮是後勢力較強的人,而七皇子卻是最有能力的人,也是最得寵的皇子。
五皇子是七皇子的胞兄,卻是個比較風輕雲淡的男子,雖是文武兼得,但卻不爭名奪利。他雖無意皇位,但他卻會幫自己的弟弟登上那皇位。
這次他突然消失了那麼久,他都非常擔心,他們的父皇已經是命不久矣,不知道能活多久。對於這皇家的史記他看到已經不少,他也怕自己的父皇突然發生了什麼意外,只是他的七皇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他們的父皇都是靠他七皇弟的藥才能維持現狀的···當他回來的時候他也就放下了。
蘇櫻來到這寒王府幾天了,卻什麼事也沒有。她除了偷偷躲在房裡練功外,她不知道能幹嘛···
如今太陽高照,蘇櫻與月兒待在涼亭內下棋,這是她們彼此打發時間的樂趣。幾個婢女站在邊上一直都不曾好過臉色,她們還未曾那天的情形中清醒。
依稀記得那天···
墨寒回府都已經的接近黃昏,月兒便憤憤不平的朝他抱怨。墨寒聽了便立即叫來所有的下人···
“你們給本王聽好了,那個女人,是你們未來的主人,你們如果敢怠慢,本王定不輕饒。”墨寒看着廳內的站得好好的下人們,走過來走過去,嘴巴卻不停的說道。
那些下人雖然不解,但是哪裡敢多問,王爺的心思他們怎敢揣測。
“是!”下人們齊聲應到。
“不要再讓本王聽到有誰在亂嚼舌根,否則休怪本王割了他的舌頭。”墨寒繼續說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本王想你們都應該清楚。”
“是!”下人們繼續應聲。
“都下去吧。”
“是!”
衆人紛紛退下···
自此接下來幾天內,整個寒王府都沉浸在一個詭異的氣氛裡。
下人們雖然不敢怠慢了蘇櫻她們,但是卻也沒給過她們好臉色過···
有人私下嚼了舌根,當晚便詭異的少了舌頭,一個個都嚇得不敢言不敢多語了。
“姐姐,你在看什麼呢。”見蘇櫻久久未落子,月兒便擡頭,只見對面已經無人了。
“姐姐?”月兒又喚了一聲,然後四處張望,目光巡視了許久纔看見一個相似的背影。
那些個婢女見狀,想笑卻不敢笑的看着月兒,對於月兒的厲害,她們已經見識過了,她們誰也不想步那後塵。
原是墨寒從宮中回來了,把她叫了過去。
他們倆在園子內走動,一直在說個不停。
“就連你也沒轍嗎?”蘇櫻問道,這個墨寒不是名記響噹噹的神醫易寒麼,怎麼還有他治不了的病?
墨寒趕緊解釋,他可不想就此毀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他說:“我父皇的病是在我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之前是我的母妃中毒,但是父皇爲了救活母妃就把毒過給了他自己。所以纔會有了現在這中情況,那個時候父皇很疼我,所有的皇子內最疼的就是我,連我的三皇兄都比不得,因爲父皇對我好,所以我才發誓要學醫術,一定要只會父皇的病。只是,等我學會了醫術的時候,才發現那病根本就不能拖,要是早在當初亦可根治,可是如今卻只能用藥物維持了。”
原來墨寒的背後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他的父皇一定很愛他的母妃吧。
“你的母妃呢?”
似乎蘇櫻問道了他的痛處,他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來。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母妃害父皇中毒,當時皇祖母氣不過就趁我父皇不在的時候處死了我的母妃。”
蘇櫻詫鄂···這世上果真還有如此惡毒的太后?以前只是在電視裡面見過,來到這古代也不曾見過。她跟過的兩個皇帝,親孃早已不復存在。
“那你父皇豈不是恨死了你的皇祖母?”蘇櫻又問。
墨寒點點頭,說道:“所以我的皇祖母纔會遁入空門的。”
“出家了?”她不是很狠毒了,怎麼會出家?捨得出家?
“嗯。”墨寒再次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