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真是有自知之明吶。”突然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響起。
都聞聲望去,原來是那已經失勢的淑妃娘娘啊。
“抱歉了皇后娘娘,皇上說臣妾懷有身孕,不便行禮,還請皇后娘娘貴妃娘娘恕罪。”如夢高傲的挺了挺那還未突起的肚子。
這就不能行禮了,這才一個月左右罷了。就不能行禮了,那肚子起來後那不是都不能下牀了。
妒忌歸妒忌。衆妃子也沒過多表現出來。
“既然皇上都說了妹妹不便行禮了,那本宮又豈有怪罪之理。”皇后似笑非笑的說道。
蘇櫻也說道:“淑妃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還是回去歇息吧。”她不過是在下逐客令罷了。
她不是怕了這個女人,她只是懶得與她打交道。
與她,隨時都要浪費好多腦細胞。
她不想那麼鬧,也不想那麼累。
“貴妃娘娘怎麼這就敢臣妾走了,臣妾不過是想與各位姐姐敘敘舊,拉拉家常罷了。”如夢委屈的說道。
蘇櫻自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現在的她,要鬥,要勢力,這樣纔有機會···她說:“本宮的未央宮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如夢也不生氣,摸摸腹部說道:“娘娘怎能這般說呢,臣妾不過是第一個懷皇上的龍種的人,皇上寵得很罷了。”
這不明擺着是來氣他們的麼。
第一個?虧她說得出來,衆妃子的狠狠的鄙視了她一番,誰不知道蘇櫻纔是第一個懷上龍種的人,至於怎麼流產的,有人還是清楚的。
到是有個妃子心直口快的說道:“淑妃娘娘莫不是記錯了,要輪第一個,只怕淑妃娘娘還排不上呢。”
“是啊”“是啊”此話一出,立馬就人開始附和了。
讓如夢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只是,有個人也好不到哪裡,那便是蘇櫻了,竟然要拿她還未出生便死去的孩子來爭風吃醋。
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都給本宮閉嘴。”
聞言,都被蘇櫻的氣勢給嚇到了,皇后看着她,她的氣勢一點也不輸於她。她甚至開始有些莫名的擔憂。
但是如夢絲毫沒有鬆口的口氣,她刻薄的朝蘇櫻說道:“這,臣妾可沒說錯,貴妃娘娘的孩子還未出世就沒了,不就是天意如此麼。”
“放肆!”蘇櫻聞言,一下走到如夢的面前,給了她一耳光,力氣極大。
只有她纔可以說她的孩子沒了是天意,別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而且那個孩子都是因爲她纔沒了···
她這一耳光着實沒把別人嚇到,都錯愕的看着蘇櫻,在這宮中錯一步都不行,如今她打的還是個懷着龍種的人。
果真有囂張的權力。
“你!你!”如夢氣呼呼的瞪着她,突然眼中一抹不明的算計,她突然捂住肚子,咬着脣哀叫道:“誒喲···我的肚子···”
她身後的宮女連忙扶住她,叫道:“娘娘,娘娘。”
蘇櫻看都不看她一眼,除了這招,她能不能換個新鮮的招式!
皇后也嚇到了,都沒辦法考慮是不是真的了。她忙喝道:“還不扶你們娘娘回去,速去請太醫!”
宮女手忙腳亂的扶住如夢,點頭稱是。
“發生看什麼事?”突然司馬弘彥的聲音傳來了。
有時候,蘇櫻都不得不懷疑,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他們都一起算計好的。每次都這麼巧···
“皇上···皇上···”如夢有些驚喜的朝司馬弘彥叫到,但還是不忘捂着自己的肚子哀叫。
司馬弘彥見狀,疾步上前,將如夢抱在懷裡,看向其他的人,問道:“誰能給朕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語畢,如夢的貼身宮女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朝他說道:“回、回、回皇上,是、是、是···”說着她擡頭看着蘇櫻。
司馬弘彥也順着她的視線望去,看着蘇櫻,怒斥:“你給朕說說,怎麼回事!”
看來,他已經認定了是她做的了。
蘇櫻也不忙着解釋,挑釁的看着他說道:“看着我幹嘛,你的懷疑沒錯。”
見她不解釋,也沒有認錯的意思,他怒了,“朕果真不能太寵你,只會讓你恃寵而驕,如夢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屢次三番的針對她,啊?如今她懷有身孕你還是不放過她。”
如夢委屈的趴在司馬弘彥的胸膛上,朝他說道:“皇上,不要怪貴妃娘娘,是臣妾不小心衝撞了她,她會懲罰臣妾也是應該的。”
懲罰···她竟然可無事生非到這種地步。
其他的妃子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可礙於司馬弘彥的氣勢,她們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司馬弘彥凌厲的雙眸看着蘇櫻,問道:“那貴妃說說,如夢是犯了什麼錯,連她懷孕都不能原諒。”
蘇櫻冷笑,不願辯解,說道:“臣妾身爲皇貴妃,怎麼,妃子犯了錯,臣妾還不能管教了?”
聞言,司馬弘彥才知道,她不過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才這般去理取鬧的。
果真不能太過寵她了,曾經是因爲歉意,他給了皇貴妃的地位。如今看來,她只會仗勢欺人罷了。
“皇上,不怪貴妃娘娘,臣妾、臣妾肚子好痛。”如夢痛苦的說道。
“快回天心閣。”司馬弘彥抱起如夢,正準備走的時候,他轉過身厲聲對蘇櫻說道:“你的問題,朕等下再來解決,你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朕饒不了你。”
說完便大步離去,留下一羣錯愕的人,他走的時候,蘇櫻明顯看到了他懷裡如夢那奸計得逞的笑容。
見他們出了未央宮,皇后才走近蘇櫻,不解的問道:“妹妹剛剛怎麼不解釋,就那般任由皇上誤會?”
蘇櫻冷笑,不屑的說道:“相信我的,自是不會懷疑我,反之,不相信我的,再怎麼解釋都不過是浮雲。”
“那娘娘不解釋不是讓皇上更加誤會麼?”另一妃子說道。
“那些,我並不在乎。”說完,她又看向她們,說道:“如果各位沒什麼事了就都回去歇息吧,今天讓各位見醜了。”
聞言,大家也不好多說了,都紛紛力氣。
她們走後,蘇櫻才無力的坐在榻上,孩子,真是諷刺!
月兒擔心的看着蘇櫻,問道:“娘娘?怎麼了?”
怎麼了,能怎麼了,不過是明知故問了,只是她還是得關心的問她。
蘇櫻搖搖頭,說道:“沒事。”
她正在等着司馬弘彥的懲罰呢。
天心閣內,宮女奴才們都戰戰兢兢的,太醫也怯怯的在司馬弘彥身前跪着,回報診脈的結果,說道:“回皇上,娘娘這胎本就不穩,如今又受了驚嚇,如今才險些保了下來,以後萬不可再受驚了。”
聽完太醫的回答,司馬弘彥很是生氣,險些就沒了···
這個蘇櫻,他喚道:“好生伺候娘娘,去叫王公公來。”
當蘇櫻看到司馬弘彥呆着他貼身的公公來時,蘇櫻就知道情況不妙,只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大膽蘇櫻,你可知罪!”司馬弘彥怒斥到,見蘇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更是生氣。
蘇櫻不卑不亢,冷冷的看着他反問道:“不知道蘇櫻犯了什麼罪,還請皇上明示一二。”
“哼!還敢嘴硬。”司馬弘彥拂袖,瞪了蘇櫻一眼,便看向王公公,說道:“把朕擬的聖旨給娘娘。”
“是!”公公點頭,將手中的聖旨遞向蘇櫻。
聖旨?不過是來降罪的。
有什麼是不好說的,還要用聖旨。
不忍心親口懲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