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馬弘彥沉思,然後看向玉塵,問道:“玉塵,你怎麼看。”
玉塵沒有任何猶豫,說道:“屬下同意齊玥的提議。”
“屬下也贊同,那大遼的將士,生性殘暴,當年皇上向遆國開戰的時候,他們還藉機混水摸魚,此等國家,留不得。”靜玥忙忙接口。
司馬弘彥點點頭,然後吩咐到:“玉塵,這事就交與你了。”
玉塵接過司馬弘彥手中的令牌,說道:“屬下定不負衆望。”
齊玥其實想和他一起去,當年,珡塵爲了保護他們,纔會···
當御書房只留下他們三個人時候,良久,司馬弘彥纔開口,說道:“貴妃那邊,你們要守好。”
二人點頭,靜靜退下。
當司馬弘彥來到未央宮的時候,蘇櫻正在熟睡,他知道她一夜無眠,只是沒戳穿罷了。
“皇上,是否要留下用早膳?”月兒看着那坐在牀頭的司馬弘彥,問道。
他搖搖頭,也示意月兒不要吵到蘇櫻。
月兒不明,明明這麼關心娘娘,爲什麼會冷落娘娘,甚至還不相信娘娘。
蘇櫻已經聽到了動靜,翻了個身,看到了司馬弘彥坐在了旁邊,看了月兒一眼,月兒無奈的縮了縮頭。
似乎皇上每次來未央宮都是不許通報的,而且總是不讓別的人跟着。
蘇櫻看着司馬弘彥,他轉性了不是?一下朝就來她這裡?他不要他的愛妃如夢了?她腹中可懷着他的孩子,他怎麼就拋下她了。
“還沒用早膳罷。”她毫無感情的問道,其實也不是問,是肯定。然後看向月兒,“吩咐下去,備早膳。”
月兒點頭,“是!”走到外面又吩咐別的宮女來伺候蘇櫻起牀。
“櫻児`”司馬弘彥從身後環住了蘇櫻。他就是迷戀她,那是一種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感。
蘇櫻一震,她是真心不懂他了。她欲掙開他的手,可是他卻抱得更緊。
她冷冷說道:“皇上,你這般,蘇櫻會誤會你喜歡蘇櫻的。”
喜歡,不可否認,或許更甚。
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對她的榮寵,她就會毫無收斂,爲所欲爲。他猛地放開她,這到讓蘇櫻又吃了一驚。
不過瞬間就恢復了原狀,自己竟然沒辦法抗拒他的溫柔鄉···真是沒用。
要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他緩緩開口,說道:“朕對任何妃子都會這般。”
他說的沒錯,是自己誤會了。
“皇上,娘娘,用早膳了···”月兒適時的出現。
當他們正在用早膳的時候,有個不速之客來了,那就是淑妃,如夢···
“臣妾見過皇上,皇貴妃娘娘。”如夢微微俯身朝他們行禮。
司馬弘彥放下手中的銀筷,朝如夢招手,說道:“愛妃怎麼來了?”
如夢緩緩走過去,說道:“臣妾是來給貴妃娘娘請安的,不想皇上也在這裡···”
給貴妃娘娘請安···她要請安也不應該是來給她請安的,而是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而這個時辰,應該還在皇后的宮中才對。
“淑妃要請安,也不應該在本宮這裡啊。”蘇櫻不冷不淡的說道。
如夢神色一淡,隨即說道:“皇后娘娘身體不適,今天都不用去給她請安。”
皇后身體不適?聞言,司馬弘彥反問:“皇后身體不適,怎麼沒人通知朕?”
這一下問到如夢,如夢思索了一會,纔回答:“這···臣妾就不得而知了。皇上不如去看看皇后娘娘。”
司馬弘彥也想了一會,說道:“也好,櫻児隨朕一起去。”
如夢詫異的擡頭看着他,他不是叫自己一起去,而是叫蘇櫻隨他一起去,這是爲什麼。她見蘇櫻欲開口,她搶先說道:“皇上,臣妾也隨皇上一起去吧。”
“淑妃不就怕皇后娘娘身體不適,過給了你腹中的孩兒?”蘇櫻笑了笑。
“嗯,櫻児說的對,愛妃還是好好休息去吧。”司馬弘彥攬住如夢,關心的說道。然後對如夢身後的宮女說道:“好生伺候你家娘娘,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朕唯你是問。”
“皇上~”“是。”如夢與宮女同時說道。
“好了,就這樣罷。”說完,留下如夢與蘇櫻一同往乾承宮。
如夢惡狠狠的雙眼瞪着蘇櫻的背影,哼,竟然趁自己懷孕繼而來討好皇上,哼,不會讓你得逞的!
宮女扶住如夢,勸到:“娘娘,何必爲了這樣一個女人生氣,彆氣壞了身體。”
另一宮女立即附和道:“是啊,娘娘,只要您爲皇上生下第一個皇子,誰也威脅不到您,那您···”
是啊,只要爲皇上生下第一個皇子,那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笑着說道:“孩子,你要爭氣啊。”
皇后確實生病了,只不過是小病,無大礙。
她是聽說皇上昨夜在未央宮留宿,卻不想是真的,她看着蘇櫻與司馬弘彥一起來,也會有那麼些詫異。
如今那個淑妃懷有身孕,剛知道她懷孕就不再留宿那裡了,果真,她也不例外。
只是,她懷了皇上的孩子,以後的地位是不容易動搖的,即使沒了皇上的恩寵,她還有孩子。
“臣妾見過皇上。”皇后朝司馬弘彥行禮。
司馬弘彥點頭,扶起皇后,說道:“皇后的身子怎樣了?”
“皇后姐姐身子怎麼樣了?”蘇櫻緊接着也關心的問道。
皇后笑了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大礙,不過是受了點風寒,已經請太醫看過了,吃幾副藥就好了。”
“皇后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啊。”司馬弘彥此時有些語重心長。
皇后有些感動,雖然明知這不過是客套話,說道:“臣妾謝皇上關心。”
“姐姐沒事就好。”
不過噓寒問暖了一番,他們便離開了。今天這個司馬弘彥竟然有閒工夫一直陪在她身邊。
雖然蘇櫻有些不滿,但是也不好說出來。
就像他說的,她在他的地盤上。
寄人籬下,哪有不低頭的。
一連好幾天,司馬弘彥都在未央宮留宿,可把某人快氣死了。
每次去找皇上,皇上都是以她懷有身孕需要靜養就把她給打發了。
她突然有些痛恨這個孩子了,都是因爲他,自己才失寵的。
她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腹部,宮女們見狀,紛紛上前制止。
“娘娘,再生氣,也不能拿孩子出去啊。”
“是啊,娘娘,孩子是無辜的。”
她能不生氣嗎,她一心想要霸佔的男人竟然在她認爲最有威脅的女人那裡。
她憤憤的說道:“賤人賤人,趁虛而入。”隨即又看向自己的腹部,說道:“都是你,都是你。”
突然一宮女走近她,在她身邊耳語一番,不知道在說什麼。
只見如夢雙眸微眯,一抹算計流露之
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閒,司馬弘彥有政事,蘇櫻就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了。
雖然司馬弘彥沒晚都只是單純的與她睡覺,什麼也沒做,但是她反而覺得這纔是危險的···
別人以爲她重新得寵了,只是不想當事人根本就沒有那種得寵的快樂。
她們今天好不容易得知皇上沒在未央宮,都紛紛跑到未央宮來祝賀她。
如果她重新得寵,那只是讓別人都來針對她了。
皇后與蘇櫻依舊坐在上座之上,皇后羨慕的說道:“恭喜妹妹重獲君寵。”
蘇櫻苦澀的一笑,她可不認爲是恩寵···隨即說道:“姐姐說笑了,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