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十年前,玄清涯悄悄在我師父水壺裡放了一種藥,她喝下去後,容顏就停留在了三十歲的模樣。”容千鈺聳了聳肩,嘴一撇,“所以,我師父跟玄清涯一見面就吵架打架,不過兩人武功不相上下,每次打都只是打個平手。”
玄清涯爲何要在獨孤夏水壺裡下藥,古三月並不關心,她現在只想知道,獨孤夏是什麼身份,因爲如果瞭解清楚獨孤夏後,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查出玄止的身份。
“千鈺,你是多大拜獨孤夏爲師的,她是哪個門派的?”
“我五歲那年就成了她的徒弟,至於門派,師父從沒說過是何門何派。我一直都是生活在宮中,她偶爾會過來教我武功,十歲時,隨她出宮在外面逍遙了一段日子,後來時不時也會隨她出去幾次,但每次都只是我跟師父兩個人。”想了想,他又補充一句,“哦,我們師徒倆每次總會碰到玄清涯,然後他們兩人見面就開打,打完了就吵架。”
容千鈺說完後,見古三月一臉愁容,關切道:“三月,是不是我師父說了什麼?”
“沒……沒什麼。”古三月擺了擺手,關於玄止的事情,她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師父說,她就只是個江湖俠客,因爲太無聊了,所以想收個徒弟。”
“行,我知道了。”
古三月沒再繼續問下去,因爲從容千鈺這裡,根本就問不出什麼。倒不是她不信任容千鈺,她完全相信容千鈺沒撒謊,只是容千鈺太單純了,獨孤夏雖然收了他爲徒,也教了他武功,但絕對沒跟他說自己的真實身份。
從獨孤夏跟玄清涯的恩怨糾葛,以及她知道玄止的身份就足以證明,她絕對不只是一個江湖女俠客,肯定還有別的身世背景。
不過現在她沒時間去調查,眼下最重要的,是等玄止醒過來後,再問問他具體情況。
她看向容千鈺:“你去對面府上幫我看看小七的傷好些了沒,然後讓常五帶點人手過來,把這裡收拾下,準備些飯食。”
“好,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跟我提。”
古三月應道:“我會的,謝謝你了千鈺。”
“跟我還客氣什麼。”容千鈺笑了下,然後轉身朝府外走去。
她看了眼關着的房門,正準備去隔壁房間端把椅子出來,突然從院牆外飛來一人。
“我徒弟在哪兒?”玄清涯落在院中,看到古三月時,朝她走了過來。
古三月微微一怔,然後笑道:“玄止在房中,獨孤前輩正在替他……”話未說完,玄清涯直接就朝房門走去,古三月立馬擋在前面,“還請玄老前輩在外面等等。”
玄清涯微怒:“丫頭讓開,別讓老夫對一個晚輩動手。”
古三月毫不退讓:“那就恕晚輩無禮了。”說話的同時,她拔出了別在腰間的劍。
玄清涯一道掌風甩出,古三月閃身避開,他趁此機會正要推門而入,古三月長劍出鞘,飛身便刺了過去。玄清涯袖袍一翻,整個庭院雪花紛飛,勁風呼嘯,深厚的內功打在古三月身上,令她五臟六腑都震了震,然而她卻忍住威壓,一劍刺在了玄清涯肩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