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樂,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洛中庭將天樂擁在懷裡,在她的耳畔保證着,他發誓,天樂是他寧願死都不忍傷害的人。愛情,是很奇怪的東西,明明這個女人很呆很傻很衝動,很土很瘋很不雅,他就是喜歡,不忍傷害,想要捧在手心,含在嘴裡,揉進骨血。他想要告訴她,他很想要她,但只要她不願意,他絕不會強迫。他會給她一個家,一個溫暖的家。
“呃……”天樂感動地享受着洛中庭懷裡的溫暖,慢半拍地開口道,“我也不會傷害你!”
感覺到洛中庭下身某物正囂張地在她的腰間張牙舞爪,她很是尷尬地臉紅,其實,其實如果他真的很想現在要,她也不會拒絕,雖然想要留在成親以後,但……總之,她絕不會先開口來解救他,但他想要被解救,就得自己主動嘛。
天樂還在糾結着怎麼暗示一下解救某男,某男已經想着別的事情了,從戒指裡再將那枚質量上乘款式新穎空間巨大的女款的儲物戒指掏了出來,輕輕執起天樂的手,輕輕地將戒指戴到天樂的手指上,就見戒指如有靈性一般輕輕一縮,緊緊箍在天樂右手的無名指上。
“喜歡嗎?”洛中庭仍然執着天樂的手,這雙手,白皙而柔軟,他就要牽着這雙手,許下一輩子的諾言。他的心,又在悸動,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他享受這樣的感覺。
“嗯。”天樂嬌媚地翹着嘴,雙手摟緊洛中庭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主動獻上自己的吻,她愛他,愛他的心細如塵,愛他霸道小氣的樣子,愛他雲淡風輕的樣子,愛他自信淡定的樣子,不管他什麼樣子,她都愛他!
洛中庭如被電擊一般心跳加速,全身開始躁熱不安,他加深了這個吻,細細品嚐着屬於他愛的女人獨有的味道,舌尖輕顫,掃過天樂的貝齒,兩顆心緊緊地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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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定城城門口。
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白衣微揚,髮絲微舞,手中執着一支玉蕭,雖極力收劍了周身的玄氣,卻仍然讓人望而生畏。他緩緩地隨着人流邁入南定城。
方入城,便聽到城中的百姓每個角落都在議論着一件事情:
“今天,你下注了嗎?你買誰勝出呢?我可是買了南孟國太子楚修遠能將天樂贏回去做太子妃。”
“唉,也不知道到底最終誰會贏啊,要不然,一定好好地賭一把大的。”
“天樂是十七皇叔的侍女,看上去十七皇叔對她很是特別,你猜十七皇叔會不會愛上天樂呢?”
“嘁,你想什麼呢?天樂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女,如何配得上九洲第一美男子十七皇叔呢?再說了,十七皇叔可是從來不近女色的。”
“哼,男人不近女色,只有那些蠢笨的人才會相信。十七皇叔不成親,不娶王妃,不納妾,無非是想讓皇上安心罷了,他晉王府難道就沒有通房丫環麼?唉,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啊,不是咱們可以隨便議論的。”
“說的是啊,十七皇叔娶誰與我們何干?我們該關心的是誰能最終贏天樂,嘖嘖,這個才關係到我們百姓的切身利益啊,也不知道今日的獎池已經積攢了多少銀子了?走,去看看去吧。”
“走!”
“……”
十七皇叔?東籬先生才入城門,便聽到關於自己徒兒的消息,天樂是誰?什麼賭局?贏回去做太子妃?如何個賭法?
各種疑問,東籬先生一邊思量着,一邊往晉王府方向走。
徒兒修書給他,告知他竹劍南已經來了臨安皇室,另外,徒兒要成親了,請他來主婚。
主婚事小,竹劍南的事大。師兄竹劍南三十年前被清理門戶,當年,師父讓他將竹劍南一箭殺死丟至後山喂狼,他一時心慈手軟,不忍親眼見到他死,只是將他推至後山的水澗之中,沒想到他果然還活着。只是不知道他如今性情如何了?他此刻離開無心島,便是爲監督竹劍南的一言一行而來,若他死性不改,他一定會替師父再次清理門戶!
很快便到了晉王府,卻被晉王府的人攔在了宮門外。
東籬先生神識一掃,自己的徒兒倒是謹慎,裡三層外三層的暗衛武階都比較高。
靜候在宮門前,很快洛中庭便領着何翼出來相迎。
何翼從未見過東籬先生,卻也是猜到了七八分,如此氣場強大之人,必然是王爺的師父東籬先生無疑了。
待洛中庭行跪拜之禮時,他便更加篤定了,心裡,猛地掠過一絲異樣,他的身形微微僵了一下。
“何翼,備下大宴,替師父接風!”洛中庭有意忽略何翼的異樣,將東籬先生迎進晉王府內。
而天樂,爲了避免被人發現她如今又回到了晉王府,溜到空間泡靈池去了,晉升了兩級,她需要再好好地積攢靈力。
靈池的上方,瀑布泉一如既往地傾瀉而下,如畫境一般,永遠那麼自然,美好!
金鳳見到主子回到空間,撲騰着翅膀,嘴裡刁着一枚果子朝天樂飛了過來。
飛到天樂頭頂上空,張開嘴,任果子落在天樂的手裡。
“是什麼啊?”天樂很是好奇。
“主人,這是丹木果,吃了除了提升靈力以外,可以很長時間不餓,主人可將它製成丹丸。”金鳳說完,兩隻眼珠子溜了溜,又撲騰着翅膀往山頭深處飛去了。
天樂雙手捧着這枚如梨子一般大小的果子,翻來覆地去看着,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寶貝?真是的!她一定要學會煉丹。
提到寶貝,她又想起從驛館出來以後在那名婦人那裡買到的那些東西,原本只是想買那根若水木釵,結果卻得到一大包的東西,她這會兒倒是有了興致,想要看看裡面都有些什麼?
從靈池裡跳出來,全身溼漉漉的,很是不舒服,天樂又開始自顧自地喃喃起來:“一會兒讓墨非準備一百套衣服,放進儲物戒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