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見你

如今已是二月,天氣沒有那麼冷,只是晚上還有些寒意,不過在屋子裡,卻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太夫人的上房內,滿桌子的菜餚早早就擺上了,大圓桌周圍坐了一圈人。

定安侯府一位夫人四位姨娘各自帶着子女赴宴,除卻世子北宮玉之外,算是都到齊了。

太學士府人丁單薄一些,只來了兩位姨娘,自從參風欣中風以後,北宮芍基本上就閉門不出,偶爾過府來看一眼母親,其他時間都不見她的蹤影,家族聚會也是能推就推。

如今趙姨娘和秋姨娘倒是聯袂而來,看樣子,居然感情不錯的樣子。

趙姨娘原本是岑風欣在的時候,她對這位原來的主子可謂是千依百順,不敢有絲毫的違逆的。

可這會兒岑風欣可還沒死呢,只是躺在*上動不了而已,她就早已跟原主子最痛恨的敵人勾結在了一起。

要是岑風欣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從病*跳起來,把她給掐死呢?

跟着趙姨娘一起來的,還有北宮杏。

北宮馥擡頭看去,卻見北宮杏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甚至化了一地淡妝,看上去精神了許多,比之前那個整天只知道躲在北宮芍身後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也好看得多了。

今年北宮杏也十六歲了吧,她記得,她只比自己小了幾個月而已,算起來,也應該是待嫁的年紀了。

如今太學士,唯一一個可以嫁得好一點,讓父母吐氣揚眉的,大概也就只有北宮杏了。

不知道這位北宮家二小姐的婚事該着落在誰家呢?

北宮馥低頭淺笑起來,和滿桌子的人,都各有一翻心思,而北宮成當了參軍這件事,恐怕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太夫人到——”衆人正等着,就聽得裡堂有人喊了一句,衆人立刻噤聲起身給太夫人行禮。

“都起來吧,今兒是大喜的日子,所以正式了一些,不過在座的都是自家人,大家還是不要太拘謹了纔好。”太夫人果然滿臉喜色。

衆人這才依言各自坐下,沈夫人也不用伺候婆婆,被允許坐在北宮政身邊。

太夫人左右兩邊分別是北宮政和北宮勤,北宮政身邊分別是沈夫人,北宮成,北宮靜,北宮馥,接着就是四個姨娘分別帶着女兒們坐着,一共十三個人。

而北宮勤那邊,算上他一共才四個人,十八個人的大桌子,侯府這邊佔了一大半,這多少讓北宮勤有些面上無光。

好在,今日只是爲了北宮成參軍之事,他們太學士府只是出幾個人來恭賀一下的,主角並非他們,這樣想想,多少心裡好受一些。

“好了,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我們家又出了個官兒了,雖說還只是七品,不過以成兒這個年紀,已經是前途無量了!”太夫人顫抖着手,拿起酒杯,“這杯酒,可是大家都得一口喝了。”

衆人自然不敢違逆,全部端起酒杯一口悶了。

“政兒啊,你在官場上的日子久,可得好好教教你兒子。”太夫人放下酒杯又轉頭囑咐大兒子。

北宮政點點頭,對北宮成道:“成兒,你如今已經入了仕途,將來必要好好當差,你是武將,將來定要好好報效朝廷纔是。”

“孩兒謹遵父命!”北宮成立刻給自己倒了杯酒,站起身敬給北宮政,“孩兒先乾爲敬!”

北宮政一臉欣慰地點點頭:“我們北宮家,總算還有個拿得出手的兒子!”

大家的目光不由同時轉向了沈夫人,場面一時變得有些僵。

太夫人見此場景,不由瞪了大兒子一眼,趕緊打圓場:“這次成兒能被虎威將軍看中,也多虧靜兒從中周.旋,靜兒也是功臣之一呢。”

北宮靜忙笑道:“不管怎麼說,侯府都是我的孃家,能幫孃家人,靜兒肯定會幫忙的。”

“如今端王殿下得*,他的一句話,抵得上其他皇子說好幾句呢。”趙姨娘趕緊在一旁幫腔。

北宮勤瞪她一眼:“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朝政大事,休得多言多語!”

趙姨娘縮了一下脖子,立刻不敢再言語。

太夫人今日正在興頭上,倒是對這個不聲不響的趙姨娘也帶了幾分袒護之意:“哎,我說勤兒啊,趙姨娘說的原也沒有錯,靜兒也算是歪打正着,嫁了個好夫君。”

趙姨娘忙笑道:“是啊,我家杏兒將來找的夫君能有端王殿下的一半,妾身也就安樂了。”

太夫人這纔想了起來:“對了,我倒差點忘了,杏兒今年多大了?”

“杏兒去年及的笄,過了年,應是十六虛歲了。”趙姨娘老老實實地回答。

“年紀倒也不小了。”太夫人想了想,看看一圈人,原本目光停在沈夫人身上,最終看是看着一桌的人道,“今日在座的,可幫着留意一下有沒有可心的人兒,幫着杏兒也參詳參詳。”

衆人趕緊點頭:“是!”

北宮馥都想笑,這太夫人可真有意思,讓在座幾位姨娘幫着別人找逞心如意的女婿。

要知道,在座除了秋姨娘和侯府最小的杜姨娘之外,可都是有女兒的人,她們的女兒也很快會會到達出嫁的年紀,如果有合適的人選,她們難道不會自己留着啊?

沒想到北宮馥心中正笑,卻聽得北宮靜道:“太夫人,你可偏心了。”

“哦,我怎麼偏心了?”太夫人有些不解。

“杏兒妹妹年紀到了,就該嫁了,我可知道杏兒比我還小几個月呢,難道她要嫁,比她大幾個月的人便不要嫁了麼?”

太夫人的目光盯着北宮馥看了一眼,卻還是裝糊塗:“靜兒不是已經嫁了麼?”

北宮靜急了:“我跟馥兒妹妹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如今我既然已經覓得如意郎君,如何能落下了馥兒妹妹呢?”

太夫人這才笑道:“這纔是了,馥兒今年也該是二八年華了,媳婦,你可幫她留意了婆家了麼?”

沈夫人忙道:“倒是幫她看了幾家了,還在考慮中。”

太夫人想了想:“此事倒也不急,不過若是有合適的,先定下來也無妨,女孩子家,沒個婆家也總是不行的,心氣兒也不要太高,只消得是名門正戶,明媒正娶的,大小都不須計較。”

“媳婦謹遵太夫人教誨!”沈夫人忙點點頭,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北宮馥一眼。

北宮馥卻只是淺笑,好像她們在談論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她很清楚,太夫人現在捨不得她太早出嫁,但是也並不希望她將來過得太好,壓倒了本宮家其他的姐姐妹妹們。

捨不得她太早出嫁,是因爲北宮玉的病勢已經越來越好了,剛有起色,當然不會捨得拜拜送了她這位神醫出門去。

而她的心底,又不希望她將來有一天壓了北宮家一頭,畢竟她從來沒有被家裡任何一個人看得起過,一個不被人瞧得起的人,她是不會允許她出頭的。

就好像前世,眼看她要當上皇后,北宮家的人一個個就都急了。

一個生來跟人搶窩的棄女,又有什麼資格當一國之母呢?

所以,太夫人今日纔會有:不要挑門第,也不要挑大小,就算當個小妾,也是應該知足了。

北宮馥的淺笑此刻看上去只是像個害羞的少女,沒有人知道她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馥兒,可有可心的人麼?”不過她不聲不響,並不代表衆人就此會放過她。

這邊蔡姨娘就已經開口問了起來,衆人的目光再次對準了她。

自從皇后提親之事後,其實朝野上下都傳聞她一定會成爲太子側妃。

沒想到此事最後竟然不了了之,皇宮那邊遲遲沒有消息,而京城也再沒人敢跟北宮馥提親。

此刻北宮馥聽得此話,不由笑道:“蔡姨娘,如今馥兒只想早些治好大哥和嬸嬸的病,其他的事情,沒有時間多想。”

蔡姨娘這句話,分明就是讓她犯錯。

如果她自己看中了什麼人,分明就是不知羞恥,若是說沒有,更有可能是在等着攀高枝。

北宮馥回答完以後轉頭看着太夫人,她最關心孫子了,所以這會兒,最好不要讓她這位神醫不太高興。

年紀最小的杜姨娘笑了起來:“聽說馥兒前些日子跟太子殿下走得挺近呢,不知是不是等着太子下聘?”

這話其實是很多人都想說的,但是杜姨娘說起來最合適。

她本是舞姬出身,年紀也最小,她說這話,別人只會當她是年輕不懂事。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大家都等着北宮馥回答。

北宮馥不說話,只是盯着太夫人看,太夫人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北宮馥這才緩緩開口:“馥兒與太子……妃,是走得挺近,太子妃的胎兒不是太穩,所以我經常幫她開一些開胃的藥給她吃。”

“原來如此,那……”

“食不言寢不語!”太夫人忽然發怒,“不過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哪來這麼多問題,還讓不讓人吃東西了?”

見太夫人忽然發怒,杜姨娘立刻低頭,不敢再造次。

北宮靜眯起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北宮馥,她竟然能將太夫人都拿捏在手心之中。

一頓飯直到結束,再沒人敢亂說亂動。

等衆人散去,太夫人原本一臉喜色的臉此刻變得微微有些發冷:“馥兒,你留下陪我一會兒,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衆人神思不明地盯着北宮馥看了一眼,各自出門而去。

北宮馥站在原地不動,等衆人散盡纔回頭看着太夫人:“太夫人還有何事吩咐?”

太夫人盯着她看,臉色陰晴不定:“你大哥的病,如今怎麼樣了?”

“原本應該是一個月醒兩次的,不過自從上次丹砂那件事之後,病情有些反覆,不過兩個月醒三次大概是可行的。”北宮馥老老實實回答。

太夫人盯着她:“我再問你,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真的一個人都不想嫁,還是……你心中早已有了人?”

“馥兒怎麼敢跟人私定終身?”

“你就別在我老太婆面前裝模作樣的,我今天便打開天窗跟你說亮話,北宮家是不可能養個老姑娘在家裡的,就算是你芍姐姐,也是遲早要嫁出去的,不是北宮家養不起,是丟不起這個臉!”

北宮馥神色不變:“馥兒明白。”

“不,你不明白!”太夫人陰着臉,“總之今年之內,你最少必須定親。”

北宮馥這才緩緩地吐出一句:“天下男兒皆薄倖,孫女不想再做一次被拋棄的人。”

“再做一次?”

“孫女剛出生的時候,已經被拋棄過一次了,此生不想再經歷一次。”

太夫人一下愣住,半晌纔回過神來:“此事就這麼定了,由不得你願不願,下去吧。”

北宮馥也不多爭辯:“是,馥兒告退!”

出了上房,卻見一人正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着,北宮馥愣了一下,上前見禮:“母親?”

“出來就好了,太夫人都跟你說了什麼?”沈夫人急急忙忙地拉住她,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爲什麼,總是要在確定哥哥姐姐沒事以後,纔會想到關心她呢?

北宮馥心頭一嘆:“沒事,不過留我問了一番大哥的病情罷了。”

“原來如此!”沈夫人點點頭,鬆了口氣。

“母親是專程在這裡等我出來麼?”

“是啊,娘見太夫人在宴席上的時候似乎已經有些不悅,怕她爲難你。”

北宮馥淡淡笑道:“太夫人是做大事的人,又是長輩,又怎麼會無端爲難一個晚輩呢?”

“那就好。”沈夫人點點頭。

北宮馥看看天上沒有月亮,想了想,扶起她的胳膊:“母親,天色已晚,不如讓馥兒陪你回房吧。”

沈夫人忙道:“不礙事的,你若陪我回房,待會不是要自己回房去麼?”

“馥兒學過一點功夫,耳目比常人聰敏一些,夜間走路並不太難。”

“這……”沈夫人想了想,最終點點頭,“好吧。”

北宮馥扶着她,從身後的丫鬟手中接過燈籠,然後看了一眼:“咦,這不是小眉麼?”

沈夫人忙點頭:“是啊,這丫頭很能幫得上忙,已經升了二等了。”

“那就好了,馥兒生怕給母親惹了個麻煩在身邊呢。”

“怎麼會,馥兒辦事永遠都讓人放心。”沈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擡頭望去,“我到了,進去坐會兒麼?”

“馥兒明日還要去給曹夫人看病,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北宮馥搖搖頭。

沈夫人也不勉強,笑着點點頭:“早些休息吧。”

北宮馥從沈夫人的憶柳齋出來,小眉把手中的燈籠交給如雪:“如雪妹妹,幫二小姐照着點路。”

“知道了。”如雪點點頭,提着燈籠扶起北宮,“小姐,小心些。”

北宮馥點點頭,深深看她一眼,再轉頭看了一眼小眉,笑一笑,徑直往聽雨軒而去。

翌日,北宮馥收拾一番直奔曹尚書府而去,曹尚書果然早早就等着她。

“曹大人,李同一案不是已經結了麼,怎麼還有事找我幫忙?”

曹尚書遲疑了一下,小聲問:“慧敏郡主,真的相信從假山上掉下來,會正好正面砸中脖子麼?”

北宮馥心頭“咯噔”一下,微微蹙眉:“曹大人的意思是……還存疑?”

“下官十分懷疑,一個人從假山上摔下來,怎麼可能周身一點傷痕都沒有,光斷了喉管呢?”

北宮馥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假山下面是泥,普通人摔下來沒有任何傷痕也不奇怪,而如果假山上沒有站穩,不管正面摔還是背面摔都不是不可能,正好砸到喉管,也是很正常的。”

曹尚書點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目前李家已經不鬧騰了,案子也結了,照我看,一切也算合情合理,我倒覺得曹大人不用自尋煩惱了。”

曹尚書點點頭:“郡主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下官最近煩的卻是另外一樁事。”

北宮馥已經想到了:“可是義莊鬧鬼的事?”

“是!”曹尚書點頭,“此事宮裡鬧騰得並不那麼厲害,不過皇上卻密令下官徹查此事,下官特地奏請讓郡主一起參與此事。”

北宮馥愣了一下:“這是爲何?”

“下官跟皇上說,玄鴻子道長就是郡主所推薦,郡主又懂一些驗屍之事,鬼魂之事也懂一些,義莊之事,總需要一個懂行之人蔘與。”

北宮馥沉思一陣:“此事我參與自然沒有問題,只是,我不明白,義莊的鬼魂並沒有鬧到皇宮裡其他地方,爲何皇上如此上心?”

“此事,下官也是心存疑問。”曹尚書搖搖頭,“皇上說,大內禁地,竟然有此等冤魂擾亂,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須要清除纔是。只是玄鴻子道長說,義莊的鬼魂年深日久,必須要一些時日纔可消除。”

玄鴻子倒真會說話,明明在想辦法的那個是是她師父月恨水。

北宮馥笑一笑:“既然如此,我便聽候差遣便是。”

“對了,昨日早上皇上與下官聊起郡主,說想找個時間跟郡主單獨聊聊。”

北宮馥愣了一下:“皇上要找我?”

“是啊!”

奇怪,皇上要找她,直接召她入宮也就是了,何必繞個彎子找曹尚書來告訴她?

曹尚書見她一臉疑問,忍不住搖搖頭:“皇上的心思,一向難以捉摸,下官也不敢多問,只是負責傳話罷了。”

北宮馥沉默一陣,隨即嘆口氣:“皇上要見我,我又怎麼可能推脫得掉呢,不如就見一見吧。”

曹尚書連連點頭:“郡主果真是個明白人,事情看得特別通透,那明日下午,便再來下官府上一趟吧。”

北宮馥愣了一下:“曹大人府上?”

“到時候,郡主就可以見到皇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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