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皇子

臘八節的皇宮晚宴鬧得有些不愉快,帝后聞聽以後也有些不悅,接下來的就是讓莫尚書儘快查清楚這件事。

“皇宮的守衛如銅牆鐵壁一般,臣實在想不通何人能進來殺害一個小小的侍衛,所以微臣懷疑,兇手應該還在宮中,並未離開。”有禁衛軍統領提出這個觀點。

衆人都議論紛紛起來,他這話一出,豈不是他們個個都有嫌疑?

再則說了,現在天色都已經晚了,天氣又那麼冷,再晚些回去就更冷了,若是讓他們在皇宮裡被搜查,這麼多人,怎麼也要到後半夜了。

開始有人不滿了,禮部尚書第一個站了出來:“將軍此話差矣,像吾等文人,手無縛雞之力,往日裡總被你們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怎麼現在倒有力氣殺人了呢?”

禁軍統領漲紅了臉:“尚書大人,下官也並沒有說是您啊,只是說,在宮裡的應該個個都有嫌疑。”

“就是本官也有嫌疑嘍?”禮部尚書越發不滿。

文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二位愛卿想不要爭論……”他想了想,還是看向刑部尚書:“莫愛卿,此事你看如何?”

刑部尚書想了想:“此事乃是一位有武功的人士所爲,而且武功不弱,所以微臣覺得,這裡不會武功的人嫌疑都可以排除,至於其他的,微臣覺得統領說得有道理。”

此話一出,文官們高興了,武將們不幹了。

合着他們平日保家衛國,如今都成了殺人兇手了?

“皇上,若論功夫,咱們個個都是好樣的,可臣相信咱們幾個個個精忠報國,怎麼可能在皇宮大內殺人自毀前程呢?”武德王南宮全第一個不樂意了,這個時候他不站出來說話,將來就威信掃地了。

“武德王不用動怒,莫愛卿也只是說有嫌疑,並未說兇手就在你們之中。”文帝趕緊勸。

如今正是各國紛爭多的時候,他還需要這班武將幫他守護國土呢。

武德王冷哼一聲看着禁軍統領:“也許他們禁軍之中起了內訌,有人一時錯手殺了自己的同僚吧?”

大內禁軍與他們駐外的守軍並不屬於同一個體系,平日裡也多有不對盤。

在武德王眼中,這些龜縮在京城的男人們,就是縮頭烏龜,只會天天在皇上面前逞功勞,哪裡有他們馳騁疆場這麼厲害?

而禁軍對他們的囂張跋扈也很有意見,畢竟京城是他們的地盤,可這些武將一年雖然回不了幾次京城,可一回京城總要鬧出點亂子來,這讓他們十分頭疼。

如今見武德王提出這個觀點,那些武將們紛紛附和,對着禁軍統領就道:“焉知不是你們賊喊捉賊?”

雙方爭吵了起來,禁軍統領倒是挺痛快:“好,那我們禁軍全部留下接受盤查,你們敢不敢?”

他們反正需要巡查皇宮內外的安全,留在殿裡和在外面差不多,這裡還暖和呢,何樂而不爲?

可那些武將不同,他們很多都是難得回京一次,有些可能好幾年都沒回來了,當然個個急着想回家,可見他這麼痛快地答應接受盤查,他們一時又說不出話來反駁,只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

“既如此,那文官先走,武將留下。”文帝被吵得有些頭大,索性下了命令。

文官們開始偷笑了,武將們臉色極度扭曲難看。

但皇上金口玉言都說了,一切已經無法改變。

“對,今日進宮有官員子女學武的,也需留下。”刑部尚書不虧是破案老手,想的也比較全面。

文帝點點頭:“就依愛卿所言吧。”

立刻開始有人慶幸自己沒有讓兒子女兒學武了,可學武的基本上把腸子都悔青了。

文官甚至有人唸了一句:“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啊……”

文官走了一批,留了會武功的官眷和武將,北宮馥作爲第一個到達兇案現場的人自然也留了下來,沈夫人執意要陪着,她也就不拒絕了。

蕭君琦一直緊緊拉着太子妃的胳膊,似是害怕至極的模樣,雙眼警惕地盯着周圍的人看,彷彿滿屋子都是兇手。

文帝看着刑部尚書道:“莫愛卿,此事就交給你辦,屆時將結果呈交給朕罷。”

“是!”刑部尚書畢恭畢敬地行禮,文帝便拉着皇后走了。

刑部尚書對那些官員官眷道:“各位對不住了,下官也是職責在身。”

說罷,他轉頭看着仵作:“兇手身上會留什麼東西?”

那仵作道:“兇手扭斷了死者的脖子,想必用手在他脖子上使力過,若是如此,等一晝夜,死者脖子上就會出現淤青,如果小人猜得沒錯的話,長度應該會是兇手拇指和食指的長度,如果有人長度和這相同,便是兇手了。”

這話一出,留下的人都不幹了:“還要等一晝夜,豈不是要我們在宮裡過夜?”

“是啊,很多人手的長度差不多,到時候是不是都要當兇手抓起來?”

“各位稍安勿躁,不如請李公公安排了房間給格外休息,且等明日消息。”刑部尚書也有些爲難,這裡有些人他可得罪不起,可偏偏皇上下了令給他,很多事他都是不得不爲之。

李慶上前來,對他行禮:“莫尚書所言極是,宮裡有廂房,待老奴回稟了皇后娘娘再做定奪。”

“有勞公公了。”刑部尚書點點頭。

這一晚,北宮馥和沈夫人一起,跟其他所有留下的官員要在皇宮過*。

蕭君琦央着太子妃帶了北宮馥回去跟她一起住:“姐姐,人家害怕嘛,難得馥兒姐姐膽子又大,你看她都不害怕,一定能讓我也不害怕的,你就讓馥兒姐姐去東宮陪我住嘛。”

太子妃有些無奈地看她一眼,又看看北宮馥,對蕭君琦道:“你說住便住麼,也得慧敏郡主答應才行啊。”

說罷,她便拿眼神看着北宮馥。

那邊,北宮靜已經走了過來,拉着沈夫人道:“皇貴妃請我們去百花宮,母親和妹妹不如隨我們一起去罷。”

北宮馥有些爲難地看着太子妃,蕭君琦卻跑了過來:“不然這樣好了,馥兒姐姐跟我去東宮住,侯爺夫人便跟端王妃去百花宮,這樣好不好?”

北宮靜笑着怪責道:“蕭二小姐好沒道理,我與母親妹妹都是許久才見得一面,如今好容易有時間可以聚聚,徹夜談心,難不成這樣都要跟我搶?”

蕭君琦想了想:“不然端王妃也去東宮?”

“皇貴妃可是本王妃的婆婆,哪有婆婆說話,兒媳不聽的道理?”

蕭君琦嘟起了嘴:“原本你們也就沒有嫌疑,可以出宮去了,卻非要留下,還跟我搶人。”

慢說端王身有殘疾,沒有武功,自然不可能殺人。就算他真的有嫌疑,目前莫尚書也不敢查到他頭上啊。

所以如今殿中除卻命案發生地的主人太子夫婦之外,其他皇子都已經回去了,唯獨端王並沒有走,想要留下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北宮馥很瞭解景安皓這個人,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的,哪怕機會十分渺茫,他也一定會去試,就算讓他等十年,二十年,他也有這個耐心。

北宮馥並不是太想見景安皓,在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他之前,還是少見爲妙,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她看着沈夫人和北宮靜道:“既然二小姐盛情,我也不好退卻,不如母親跟姐姐回去,我便跟着二小姐去東宮,今日是我跟她一起看到的屍體,若是太子殿下有事相問,我也可補充一二。”

她盯着沈夫人看,也許心中還有幾分期待,但最終,卻聽她的親生母親良久才道:“也好,既然你這麼定了,那孃親就去百花宮住一晚,你跟蕭二小姐去東宮吧。”

北宮馥只覺得失望透頂,卻依然笑着點點頭:“一切聽憑母親做主。”

她在期待什麼呢,有什麼好期待的?

當北宮靜在場的時候,她永遠都是被忽視的那一個。

明明見到屍體的人是她,十五歲的年紀,理應跟蕭君琦一樣感覺到害怕,而作爲母親,理應跟太子妃一樣,拉着她的手安慰她。

而北宮靜只是幾日未見罷了,並沒有太大的事,真的有什麼話,也可以去端王妃探望她再談。

而最終,當兩個女兒站在原地需要選擇的時候,她們的母親,永遠只只會選擇姐姐的。

北宮馥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拉過蕭君琦的手,又看着太子妃道:“那就要在東宮打擾一晚了。”

太子妃拍拍她的手笑道:“請都請不來呢,怎麼能說是打擾呢?上次慧明郡主開的方子真是有效,本宮喝了以後食慾大增,也不噁心想吐了,這會子郡主上東宮做客,本宮理應好好款待一番。”

北宮馥沒再看沈夫人和北宮靜,只是熱絡地拉着蕭君琦和太子妃的手,往東宮而去。

身後,沈夫人深深地看了她的身影一眼,長嘆一聲。

“母親,走吧。”北宮靜拉住沈夫人的手,“咱們母女二人許久不曾一起說會兒話了呢。”

沈夫人點點頭,笑得終究是有些勉強。

東宮內,北宮馥和蕭君琦被安排在對面的兩間廂房內。

“馥兒姐姐,我晚上若是害怕,能到你房裡睡麼?”蕭君琦看上去確實十分害怕。

太子妃忙道:“你就不要打擾慧敏郡主休息了,姐姐會多派些人伺候你,屋子裡人多,你總不害怕了吧?”

蕭君琦這才點點頭:“好吧,就依姐姐。”

太子妃一臉歉然地看着北宮馥:“這丫頭從小被我慣壞了,郡主莫要見笑。”

北宮馥笑道:“蕭二小姐性格真率,很招人喜歡。”

衆人客套完畢各自回房,北宮馥拒絕了太子妃送來的宮女,只留了兩個宮女守在外間。

她還是不喜歡被人伺候的感覺,再說,她實在需要單獨的時間冷靜想一想這皇宮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北宮馥脫了外衣,便躺入被窩之中。

她的身子畏冷,即使練了多年武功,體質雖然有所改善,卻並沒有徹底改變。

師祖在紫霞山下的小村落裡發現她的時候,她吃力地提着水桶踩着臺階往村裡走,一個不小心,那桶水就從上面澆下來,撲頭蓋臉的一身,讓她從臺階下滾落,捲進了雪地裡。

那是最冷的冬天,冷水在她身上幾乎迅速就結成了冰,當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渾身已經僵硬,再也動彈不得。

她一直以爲會活活凍死在那裡,也許是她命不該絕,被瑞陽真人發現了。

不過那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的事了,她的四肢關節已經全部凍壞,如果換了別人救她,恐怕也活不下來了。

幸好是瑞陽真人,他不知救了她,還教導她,讓她拜了月恨水爲師,教她做人的道理,還有武功醫術。

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以一顆最善良的心看着世間萬物,只道是世人都是帶着善意活着的。

卻原來,世事的險惡,根本與她想象中完全不同,或者說,幾乎就是完全相反的。

想到這裡,北宮馥悠悠嘆了口氣,轉身剛想睡去,就聽得屋頂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還有……微弱的氣息聲?

皺了一下眉頭,北宮馥一下坐了起來,撩起箷珈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已經破窗而出。

月光之下,果然看到一個黑影從屋頂掠下,北宮馥足尖一點急速向那黑影追了過去。

那黑影的輕功着實不弱,不過北宮馥的玄術飛行卻不是一般的輕功可以比擬的。

眼看着越來越接近,那黑影卻在前方忽然拐了一個彎,失了蹤影。

北宮馥擡頭看去,只見自己已經到了一處竹林,這是……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雖然有風吹竹葉聲音的干擾,但她依然可以聽到那已經有點變喘的呼吸聲。

看來對方爲了躲避她,應該是已經用了全力了。

循着那聲音追過去,不一刻,竟然已經出了竹林,再擡頭看,憶雲殿三個大字赫然入目。

憶雲殿?

北宮馥愣了一下,這不是周太妃的住所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莫非,那人竟是要對太妃娘娘不利麼?

北宮馥剛想往裡走,卻走出兩個上了年紀的宮女,攔住她道:“何人擅闖憶雲殿?”

北宮馥愣了一下,趕緊道:“臣女乃是北宮馥,定安候二女兒,剛纔看到有個黑影進了憶雲殿,怕有人要對太妃娘娘不利,所以特意跟了過來。”

那兩名宮女對視一眼,點點頭:“原來是慧敏郡主,奴婢這就去稟報太妃娘娘知道。”

北宮馥在外面等着,不一刻,就見其中一個宮女去而復返:“太妃娘娘有請。”

北宮馥進了大殿內,見周太妃正襟危坐在中間,一左一右兩名宮女站着,前方鏤空的鳳紋銅爐正冒着熱氣,整個屋內暖意融融。

而令北宮馥感到意外的是,那坐在周太妃左下首的,分明是壽王景安明,文帝的大兒子。

這麼晚了,他怎麼在憶雲殿?

壽王是個非常低調的人,平日裡幾乎感覺不出他的存在,即使他也有出衆的長相,卻配着這世上最不惹人注意的打扮。

青色的長袍,規規矩矩束起的頭髮,緊抿的雙脣一看就是不會隨意開口說話的人。

“臣女參見太妃娘娘,壽王殿下千歲!”北宮馥壓下心頭的疑惑,硬着頭皮上前行禮。

“起來吧。”周太妃美麗的臉上帶着慈愛的笑意,並不拒人千里。

一個六十歲的女人,如果還能用美麗來形容的話,恐怕這世上真的就只有周太妃一人了。

“慧敏郡主深夜到訪,不知可看清那黑影的模樣了麼?”周太妃對她的闖入並無過多的責怪。

北宮馥搖頭:“臣女……臣女晚上睡不踏實,就起*周圍走走看看,沒想到便看到一條黑影。臣女在紫霞山學過一些自保的功夫,所以大着膽子追了上來,不過技不如人,追到憶雲殿門口就失去了那黑影的蹤影,怕有人要害太妃娘娘,便急急來稟報。”

一番話,把她無意闖入說得好像是因爲關係周太妃所致,而她固執地用“黑影”來代替“賊人”,只是心中有幾分懷疑。

她盯着壽王多看了兩眼,周太妃笑道:“今日東宮只是哀家也聽說了,壽王從小養在哀家身邊,怕哀家晚上害怕,便來作陪,他學過功夫,憶雲殿附近又有侍衛巡邏,慧敏郡主不用多慮,若是真有刺客闖入,想必一定有來無回。”

北宮馥似是鬆了口氣一般:“如此就最好了,臣女今晚多有打擾,還請太妃娘娘,壽王殿下恕罪!”

“不礙的,你也是爲了哀家的安危着想罷了。”周太妃揮揮手,“倒是慧敏郡主自己千萬要當心,晚些回去哀家讓侍衛們送你去東宮,可千萬莫要一個人再到處走動了。”

北宮馥立刻點頭:“多謝太妃娘娘教誨,臣女謹記。”

從憶雲殿出來,壽王親自將她走到門口,北宮馥回頭對他道:“壽王殿下請留步,有幾位侍衛大哥相送,想必一路安全。”

景安明笑道:“慧明郡主總是那麼容易相信身邊的人麼?”

北宮馥一愣。

卻聽他繼續道:“有時候,就算是身邊的人,也未必一定靠得住,一臉善意的人,也許有最險惡的用心,郡主聽本王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北宮馥微笑起來:“多謝殿下教誨,如今殿下就在臣女旁邊,難道臣女也該防着殿下對臣女不利麼?”

景安明愣了一下,北宮馥立刻笑了幾聲:“不過跟殿下開個玩笑罷了,天色不早了,太妃娘娘也需要殿下保護,就到此爲止吧。”

景安明點點頭:“郡主走好,本王不送了。”

北宮馥點頭,跟着侍衛往東宮而去,景安明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良久,忽然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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