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嫌髒

“還有你!”鄭澤以爲逃過一劫,卻不想鄭國公話鋒一轉,“讓一個滿身銅臭味的人打敗了,不覺得丟人!”鄭國公說完,便讓人將鄭澤拉下去,重大十板子,卻是讓鄭國公闔府上下都觀看!

而且還說下了一番豪言,什麼鄭家的人絕對不受欺負總總!

對於殷容莫,他們自然是調查過的,結果不過是殷容莫又幾家鋪子罷了,沒有什麼後頭,是以鄭國公更加是有肆無恐,張揚的很,勢必是要讓殷容莫付出代價的!

而慈寧宮內,太后半躺在湘妃椅上,微微的眯着眼睛,瞧着鄭國公着人送來的信件,臉色越來越凝重!突然間,她猛的坐了起來,拿着信件的手一下子便拍在了前頭的案子上,“好大的膽子!”太后鳳眼怒瞪,“把皇帝給哀家喚來,哀家倒瞧瞧他是想做什麼!”

柳嬤嬤瞧着太后一臉的怒容,也不敢耽擱,趕緊吩咐跟前的宮女給傳話去,只是眼睛瞄了一眼信件上的內容,心中不由的一顫!這個新科狀元可真是個大膽的,竟然連鄭國公府都敢得罪,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是一會兒個功夫,皇帝便走了過來!不過,身後還跟着雲瑤公主,她正纏着皇帝要給她跟殷容莫賜婚,這會兒個正巧一起過來!

“見過母后!”皇帝單膝跪地,不過對於太后的不悅,心中是有數的,不過是因爲沒有封鄭家的人爲狀元罷了!在皇帝看來,鄭家已經隻手遮天了,不過是個狀元也無所謂!

太后冷哼一聲,不過也沒給皇帝擺多少臉色!倒是雲瑤瞧着太后臉色不對,趕緊嘻嘻的一笑,“皇祖母,瑤兒來給皇祖母請安了!”雲瑤公主說着,便蹭到了太后的跟前!

“一邊坐着去!”太后斥了雲瑤公主一聲,不過臉色已經緩和了下來!

“皇帝不該給哀家解釋解釋,這新科狀元是怎麼回事?”太后說着,那嫣紅的手指卻正好放在鄭國公給送來的信件上!

皇帝瞧着那上頭的內容,也不由的皺着眉頭,不過這個殷容莫是個膽大的,他在大殿之上就已經領教過了,他能做出這種事,卻也是正常的!

“皇祖母,這趙容莫是瑤兒心中之人,是瑤兒求了父皇封的狀元,再說,那殿裡的人都知道,是表哥無端生事,根本就怨不得人家趙狀元啊!”元瑤公主說着,嘴已經厥的很高了,在她瞧了,這鄭澤平日裡就囂張很,早就瞧他不順眼了,這會兒個有人教訓倒也解氣!

“閉嘴!”太后不悅的瞪了一眼元瑤公主,心中氣惱她怎麼到現在卻惦記着男人,這鄭國公府的臉面都被人踩到地上了!不過她卻也是忘了,這鄭國公府雖然是元瑤公主祖父的府,可是元瑤畢竟是姓趙,不姓鄭!

不過,太后到底也是關心元瑤的!“你給哀家打消這個念頭,這趙容莫可是有妻室的,難不成你要嫁過去做妾?”

對於這個問題,雲瑤公主更加的不屑,“孫女自然知道他已經有了家室,不過卻是整日裡吃藥的病秧子罷了,到時候以惡疾之名休了便可!”

瞧着雲瑤這麼清楚,太后自然猜到,定然是雲瑤已經派人去趙府查看了!這會兒個太后氣的都要將那信件砸在了雲瑤的臉面上了!“你給知道胡鬧,你以爲趙府就這麼打探到的?你表哥派出去的人,這會兒都變成了屍體,你以爲你的暗衛比鄭府的死士還厲害?被人利用還不知道,簡直就是愚蠢!”

太后的話說的極重的,元瑤哪裡受過這種委屈,當下眼睛都紅了!

皇帝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殘暴,卻也是極爲護短的!“母后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瑤兒派出去打探的人只是瞧瞧便可,可是那鄭澤妄想擄走人家妻子,還在人家府上放火,驚動了趙府的人也不足爲奇!”這京城到底是皇帝的地盤,出了這麼大的事,自然也有人如實稟了他!

“你們說好了讓瑤兒自己選夫,如今我選了,你們又嫌棄,我不敢,要麼允我嫁了,要麼就等我的屍體!”雲瑤氣的轉身就往外頭走,可以這麼說,這是她出聲到現在,第一次被人落這麼大的臉面!

瞧着雲瑤這麼生氣,皇帝對太后還是有些個不滿的!這些年太后處處護着鄭府,這也就罷了,可是如今爲了鄭府的人竟然還妄想訓斥自己這個兒子,到底分不清主次!“母后,這江山是姓趙,不是姓鄭!”皇帝氣呼呼的扔下這麼一句話,便跟着雲瑤離開了!

太后氣的厲害,她這麼做不都是爲了皇帝嗎?趙?姓趙怎麼了,不都是鄭家的後!不過太后氣惱歸氣惱,心底裡還是惦記雲瑤的,“明日裡宣這個趙容莫進宮,哀家倒要會會他!”

太后的懿旨很快就下達了,第二日一早,宮裡頭的人便催促殷容莫趕緊進宮,不過殷容莫並不着急,到了太陽都升的很高了,纔出了趙府!

殷容莫如今已經被封了狀元,雖說還沒有封官位,可那也是遲早的事情,這會兒個也算是官員了!按道理說這後宮不得干政,這太后如今宣殷容莫去慈寧宮,其實也不合規矩的,不過鄭府一手遮天,是以也沒人敢挑太后的錯處!

慈寧宮的人早就知道殷容莫會來,是以也不用通報,直接進了內殿!殷容莫一路上瞧着富麗堂皇的宮殿,心中的恨意便更濃了!這宮殿原該是淑妃坐的,可如今卻被鄭氏享受,他的心中到底是不甘!

如今就要見殺害淑妃,大公主的仇人了,殷容莫的心怒意恆生,可就在慈寧宮宮門大開的時候,所有的情緒都斂了下來!

“娘娘,趙狀元來了!”太后閉着眼坐在鳳椅上,柳嬤嬤小心的提醒!

太后這才眯着眼睛,打量殷容莫!這會兒個宮門大開,太陽的光芒濃烈的照了過來,竟然還有些個刺眼!柳嬤嬤趕緊用扇子給太后檔上那光芒!

片刻,太后適應了以後,擺了擺手,讓柳嬤嬤退到一邊,只是瞧着殷容莫的面容,她的心裡莫名的閃過一人,那個人也是生的極好,不過,太后猛的搖了搖頭,不可能,那人絕對不可能有後,這世上相像的人這麼多,是,一定是有些個像罷了!太后如是安慰自己!

“臣參見太后娘娘,娘娘千歲!”片刻間殷容莫便跪在了地上,只是,只有他知道,跪在仇人跟前,該有多麼的憤怒!

“庸王!”瞧着殷容莫走近,幾乎是不需要思考,太后的嘴裡便吐出這兩個字!

聽太后提起庸王,殷容莫的眼中不與的閃過一股子戾氣!

咳咳!瞧着太后有些個失態,柳嬤嬤趕緊從旁邊提醒!不過卻也不怪太后提起庸王,她瞧着這個新科狀元,眉宇間與庸王有些個相似!不過,柳嬤嬤微微的嘆息,自古成王敗寇是極爲的正常的事情,怪就怪他是淑妃的兒子,若是旁人,或許這會兒個也能留下一命,做個藩王也是好的!

柳嬤嬤這麼一咳嗽,太后這才緩過神來,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眼微微的垂着,瞧着殷容莫似乎有些個玩味!“哀家聽聞新科狀元趙容莫才高八斗,今日倒要一觀風采!來人啊!”太后一擺手,便有人端了一個白玉觀音!“聽聞趙狀元畫的一手好話,哀家倒是想瞧瞧!”

太后說完,那宮人便將玉觀音放在了殷容莫的前頭,而宣紙與筆墨都放在了殷容莫的跟前,可卻沒有讓殷容莫起身,分明就是讓殷容莫跪着畫像!

太火的刁難,衆人也都瞧的清楚!有些個人還爲殷容莫唏噓不已,畢竟以狀元之軀,卻要跪着將畫卷完成,單就這份羞辱,也不是誰能嚥下的!

殷容莫微微的勾起嘴角,太后會刁難他,他卻也在意料之中!不過,他敢這麼張狂,就不怕這所謂的刁難!瞧着那觀音雕琢細膩,便是連衣服的細小的摺子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就算是他怎麼用心畫,也不可能將每一個紋理畫了下來,倒時候免不得受責難!

殷容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對仇人能做到淡然處置,實在不容易!他提起筆,眼微微的一眯,突然手快速的揮動了起來,不消片刻,一副觀音畫便呈現在了衆人眼前!

直到殷容莫將筆放下,衆人都沒有回過神來,殷容莫便跪在地上,等太后發落!

“趙狀元,這畫可是畫好了?”柳嬤嬤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詢問了一句!

“是!”殷容莫鄭重的點了點頭,瞧那樣子,並不像是玩笑!

柳嬤嬤只好將那畫卷給撿起來,不過,一瞧那畫卷,柳嬤嬤的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她瞧了一眼殷容莫,看他一臉淡然,柳嬤嬤只好將畫卷呈給了太后,覺得殷容莫自己找死,那她也沒什麼可以顧忌的了!

太后一瞧這畫舉,先是一愣,隨後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而那宮衣因爲笑的厲害,衣服都向下滑去,露出了裡頭的大紅牡丹抹胸!可偏生慈寧宮的人沒有誰露出詫異的目光了,瞧那樣子,彷彿已經習慣了太后這般的穿着!

殷容莫只感覺到噁心!一個徐老半娘,穿的如此花俏,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碰到了勾欄院的姑娘一樣!一國的太后,這般的個模樣,簡直有失體統!

“趙狀元這話哀家倒是喜歡緊!這沒有五官的觀音,哀家也是第一次瞧見!”太后將衣服整了整,那嫣紅的指尖與白皙的皮膚相呼應,顯得嬌媚無比!

“觀音大士,普度衆生,光芒萬丈!微臣都不敢直視,是以也只能畫個大概!”殷容莫將頭低下去!他都懷疑,若是再瞧下去,他的眼睛裡會不會長疙瘩!

柳嬤嬤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直覺得是個口齒伶俐的,明明是敷衍,卻還要說的這般冠冕堂皇!

聽到殷容莫的回答,太后又是一笑!左手將那畫卷高高的舉起,右手卻是細細的劃過,就像是在觀摩什麼稀世珍寶一樣!突然間,只聽撕拉的一聲,那畫卷被太后從中間給撕端了去,然後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撕爛!

站在一旁伺候的宮人,趕緊的將頭垂下去,若是瞭解的人,都知道太后估摸着會發脾氣了!

果然,那畫卷撕爛以後,太后猛的一下便扔在了殷容莫的頭上!

“哀家,要將你賜死!”太后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刻意的坐直了,頭高高的揚起,帶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而那一個死字,更是說的極爲的重!

殷容莫跪在地上並不爲所動!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卻是篤定,太后卻是不會將自己如何!

門口的宮人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太后一聲令下,隨時進來拿人!

這一刻,大殿上很安靜,安靜的似乎有針掉下來,都能聽到聲音!

太后有些詫異的低頭,原本以爲殷容莫會求饒,卻不想他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太后不由的站起身來,柳嬤嬤在身後,趕緊將太后的裙襬給整理利索!

那長長的裙襬,劃過白色的狐毛毯子,那一刻,似乎優雅的很!

京城的秋季已經算冷的,即便是豔陽高照,卻也照不透着高高的宮牆,是以,太后的宮中已經燒了幾個火盆,是以這屋子並不冷,太后的光着腳丫,極爲喜歡着白狐細膩的毛紋!

她站在殷容莫的前頭,居高臨下的瞧着殷容莫,“你爲何不求饒!”

殷容莫低着頭,卻正好瞧見太后光潔的腳面,那腳指甲上也上了紅色,腳腕上還帶着一個古玉鏈子,發出清冷的色澤!“太后娘娘聖明,想必不會無故殺人!”

太后又是一笑,突然間,坐了下來,頭正好與殷容莫的頭挨在了一起!“你還別說,哀家還真捨不得你!”太后笑着,手指放在殷容莫光潔的下巴上,似乎有些個強迫的想讓殷容莫擡頭!

噗!殷容莫突然間打了個噴嚏!噴出來的口水,卻正好打在太后的臉上!

“娘娘息怒!”柳嬤嬤一驚,趕緊用帕子給太后擦拭!

哼!太后冷哼了一聲,手猛的收回!“不知好歹!哀家給你三日時間,願意就活,不願意就死!”太后說這話的時候,整個臉都是陰沉的!

殷容莫冷冷的勾起嘴角,當場太后公然收男寵,也不知道先帝知道後,會不會氣的從皇墓裡蹦出來!怪不得淑妃會輸給這個女人,以爲淑妃沒有她賤!

“皇祖母,皇祖母!”這個時候,元瑤公主突然闖了進來!

“太后娘娘息怒!”跟着進來的宮女,瞧着太后的臉色不對勁,趕緊的跪下來求饒!這雲瑤一直是極爲受寵的,她們也想攔着不讓進來,可誰知道元瑤公主突然非要硬闖,她們也不敢硬攔着!

“放肆!”太后的臉色驟然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意!

雲瑤公主一愣,第一次瞧見這麼嚴厲的太后,過了一會兒個才反應過來,“見過皇祖母!”元瑤倒沒有像以前一樣偎依在太后的跟前,而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標準的宮禮!

只是目光落在太后與殷容莫的身上,瞧着兩個人離這麼近,太火還是坐在地上的,心裡頭就是不舒服的很!

“滾,給哀家滾出去!”太后瞧着元瑤紅着的眼睛,心裡頭其實也很心疼的,可被自己的孫女撞到這種事情,更多的是惱怒!

元瑤這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兇,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也沒有說告別的話,直接跑了出去!

太后的身子微微的有些個軟了下來,雖然鄭家是一手遮天,這些年她也做了不少這種事情,可是被自己的孫女碰見的,還是第一次!而且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孫女喜歡的!

想到這祖母與孫女搶男人,太后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子濃濃的羞恥感來!

殷容莫冷冷的瞧着這祖孫女兩人,都一樣的噁心!一個是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羞恥的勾引男人!另一個雖然貴爲公主之尊,可是就只差對男人投懷送抱了,這樣的女人,豈是一個賤字能形容的!

“下去吧!”太后的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殷容莫行了個跪安的禮,身子倒退的走到門口,然後在轉身出門的時候,卻是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輕輕的用帕子擦拭自己的下巴,然後,當着那麼多宮人的面,直接扔了!

這個時候,宮門還沒有關,殷容莫的動作,太后從後頭卻是瞧的真切!她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他竟然嫌哀家髒?他怎麼敢!”

太后說着,讓柳嬤嬤扶着便站了起來!“殺,給哀家殺了!”太后氣的怒吼了出聲!

下頭的宮人也不敢耽擱,趕緊的追了上去!可是,過了良久纔回來稟報,說是元瑤公主半路上非要救殷容莫,而皇帝也出面了,他們只好放殷容莫離開!

聽到這個消息,太后更是氣的將宮裡的東西都砸了!“爲什麼?哀家到底哪一點不如她?先帝喜歡淑妃那個賤人,現在變是連趙容莫都敢不將哀家放在眼裡了,哀家要殺了她,要殺了她!”太后邊砸東西,邊罵人!

柳媽媽心驚,太后這麼失控,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太后知道先帝有意將皇位傳給淑妃之子,庸王!而這一次,柳嬤嬤無奈的嘆息!

太后砸着砸着,卻是哭了起來!外頭的人都羨慕宮牆內的錦衣玉食!可是天知道,這皇宮裡的女人有多寂寞!以前的時候,她雖然貴爲貴妃之尊,可是皇帝自從有了淑妃鮮少來她宮裡!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只能睜着眼到天明!有時候她在想,她這樣與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後來,她終於得到了尊貴的位置,她報復,她甚至有一段時間,夜夜換男人!可是心裡頭卻越發的估計!甚至瞧着那成雙成對的人都嫉妒!可人前她還要保持着太后的端莊,天知道每一次她都嫉妒的想要殺人!

“娘娘,您這又是何苦呢!”柳嬤嬤無奈的嘆息!

而皇帝這廂,對於慈寧宮的事情,已經有人稟報了!是以他纔出手落太后的面子!以前太后的行徑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一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罷了!如今卻是動了自己孫女男人的心思,這讓皇帝都有些個受不了!這纔出手保了殷容莫,也是警告太后,這事情莫做的太過火!

而這廂,鄭國公府的人還等着太后處置殷容莫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動靜,鄭國公有些個惱了,不過是教訓個不知深淺的人罷了,太后或許嫌無趣,鄭國公便決定自己動手!既然殷容莫會羞辱人,他也會!

而第二日一大早,趙府的門口躺着一個赤着身子的女子,瞧那樣子已經死了幾個時辰了,而她的身側還寫着自己,上頭清楚的描述殷容莫的罪行,說他如何的始亂終棄,如何的騙自己的身子,等等!

下頭的人稟了殷容莫的時候,殷容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管,便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

也瞅着,這日頭越升越高,外頭的瞧熱鬧的百姓也越聚越多,可殷容莫卻還沒有動靜!而趙府的大門也一直都緊閉着!

“你倒是個沉得住氣的!”這會兒個,楊若水拼着茶水,在亭子裡坐着,上頭還蓋着一個白色的披風!而殷容莫則在一旁作畫,將楊若水的神情細細的畫了出來!

“急什麼!”殷容莫一笑,與楊若水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勾起了嘴角,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鄭國公的人,還等着瞧笑話,可是這都快一上午了,連一個趙府的人都沒有出來,他們等的都有些個焦急了!雖說讓人還開了一個西瓜,可是便是連西瓜的涼氣,也壓不住他們心中的煩躁!

而混在人羣中的鄭國公府的人,他們挑唆着百姓罵殷容莫,這會兒個都口乾舌燥的,罵都罵的沒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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