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倒是輕巧,可是在場的衆人卻皆是倒抽一口冷氣,他們還從來沒有聽人這樣喚過堂堂的三皇子殿下!頓時齊齊看向了慕容雪笙;
慕容雪笙也沒料到會突然出來這麼一出,見大家齊齊看向他,心裡頓時將顏絲鐲咒罵了幾百遍:“她就是條美女蛇!不,連美女都不能算,就是條毒蛇!”
“鈺寒,你別誤會哈,我跟令……弟完全是偶遇,然後就一起過來了,”他覺得自己解釋的都噁心,還偶遇呢;
顏絲鐲卻不在理會他們,只是上前看了看那扭傷腰骨的那名隊員,說道:“他傷的可不輕,我這裡有些藥,你們先餵給他吃吧,或許能減輕他的痛楚!”
言罷,從隨身攜帶的荷包裡拿出一個翠玉小瓶,倒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遞給站在那身旁的一名隊員;
“我很奇怪,像你們這麼重要的賽事,怎麼會沒有替補隊員呢?”顏絲鐲再一次問道;秀眉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
衆人聽她問起,這纔想起眼前還有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沒有解決,頓時又各個陷入了愁眉苦眼當中。
“公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原來是有名替補隊員的,可是昨晚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上吐下瀉,至今都是臥牀不起啊!”一名隊員見兩位老大不出聲,只得代替回答道;
顏絲鐲臉色頓時一沉,上吐下瀉?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情?難不成這擊鞠這一娛樂活動還變得這麼複雜?
“要實在沒人,那我去吧!”
“什麼?!”
顏鈺寒和慕容雪笙立即異口同聲的高聲呼道,嚇了帳內衆人一跳,過了片刻,一個站在旁邊的隊員方戰戰兢兢問道:“不可以嗎?”
“不可以!”兩人又是齊口同聲回答道;
那人立刻噤若寒蟬,不再出聲,默默的去照顧傷員去了,恰在此時,帳外傳來了三聲尖利的哨聲,慕容雪笙和顏鈺寒立即面面相覷,臉色一片蒼白。
到底是一個粗壯的隊員膽子大些,他掀開門簾出去,沒過一會兒,便又臉色雪白的回來了,直直的看着兩人說道:“是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