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張開嫩如桃花瓣的雙脣,一仰頭,將手的泉水一飲而盡,冰冰涼涼的泉水順着胸腔,滑進喉嚨。 首發地址、反着念 ↘↙凌歌只覺得瞬時之間,一股子說不來的特別感覺襲遍全身。
來不及細細品味,樹林裡發出枝葉摩擦的響聲,凌歌警惕的擡起頭,望向層層疊疊的樹木。
一襲淺白色的衣衫緩緩從樹木後走出,如從天而降的白月光翩然而至。
凌歌的瞳孔驀地放大,流光溢彩的眸子裡滿是欣喜,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似在輕輕波動,“白澤!”
“娘子。”白澤的脣角含着一抹迷人的笑容,他淺笑這走向凌歌。
凌歌止不住的問道:“你爲何在這裡?”
白澤邪魅的笑道:“爲夫想念娘子,所以特地老來這裡看看娘子。爲夫不在的這段日子,娘子過得可好?”
凌歌笑了笑,眸子裡氤氳着一層霧氣道,“好,很好。你呢?你過得可好?”
白澤的眸子閃了閃,頗爲認真的答道:“我可是每日都在思念娘子。”
凌歌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步一步走近白澤,眸子裡閃過一道幾不可察的懷疑。她緩緩擡起手,眸光微頓,一字一頓的說道:“不對,你到底是誰?”
白澤此時此刻一定是在蒼龍國,不可能出現在日月玲瓏塔裡,無論從時間還是距離都不可能。
白澤淺笑道:“我?我是你相公孟章白澤,娘子在懷疑什麼?”
凌歌的手擡到了半空,她猶疑了一下,猛的伸出手抓住白澤的手臂,她的手像是觸摸到了空氣一般,猛的撲了個空。
凌歌眸子裡閃過難以置信的眸光,她喃喃自語道:“原來你只是幻境。”
白澤並不辯解,他走到凌歌面前,微微傾身,張開雙臂環抱住凌歌。凌歌莫名的感到詫異,白澤雖沒有實體,卻猶如一股子暖流襲遍全身。
白澤微微開口,嗓音暗啞的說道:“我一直都在。”他的臉色異常慘白,如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一般,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敷凌歌的心房,淺淺一笑,“在你心裡。”
流光溢彩的眸子氤氳着濛濛霧氣,眼圈周圍一熱,涌起淚水。凌歌咬了咬下脣,強自鎮定,臉頰揚起梨渦般的笑容?,“原來你一直都在。”
縱使凌歌嘴千萬般不願意承認孟章白澤,可是這個男人是那麼有本事,死纏爛打的闖進了她的心裡,不知不覺竟然佔據了一個角落。
“嘰嘰,凌歌,你在哪裡?我們來了。”身後的樹林,響起咕咕怪的叫喊聲。
凌歌尋着聲音轉頭,大聲迴應道:“咕咕怪,我們在這裡。”她一面迴轉身一面對白澤說“它們……”
兩個字剛剛說出口,凌歌霎時止住,眼前的孟章白澤消失不見,像從未來過一般,沒有留下任何印記。
難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
“咕咕,小姑娘,原來你在這裡啊。”嘰嘰怪骨碌碌的滾到凌歌腳下,伸開四肢呆萌的問道。
咕咕怪也滾到凌歌腳下,開心的問道:“嘰嘰,凌歌,你怎麼了?見到我們高興的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