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棱角分明的英俊面龐上並沒有如凌歌所料,出現一絲一毫的惶恐之意,他一如既往的淡然沉穩,仿若是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一般,只要他輕輕的隨意撥弄一下,便可以讓事情按照他所想的方法發展下去。
白澤身上這種與生俱來的自信霸氣,是骨子裡天生帶着的氣息,高貴到不容人輕易逼視,怕是後天之人是永遠也無法得到這種渾然天成的凜然氣質。
凌歌心中咯噔一下,白澤身上沒來由的就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強者的壓迫感,給人一種無形之中的魄力,反倒是會讓你產生一種自己錯了的錯覺。凌歌心底一緊,越看白澤這副表情,到越是覺得心中沒譜,或許自己方纔所分析的並不是全然正確。
凌歌一邊思索着一邊問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相公所想的不是這樣還是相公不是打算讓我直接用火炙烤這烏木窗框,還有更好的法子存在”
白澤眸底暗含着一抹笑意,他一邊搖了搖頭,一邊說道:“娘子說的句句有理,分析的也是極其正確,並沒有任何的錯誤。”
凌歌眉頭微微皺起,不明所以的問道:“既然如此,相公方纔爲何一言不發若我所說的一切真的就是事實,那我們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真的闖過去,進入這第七層塔的窗戶”
白澤笑着搖了搖頭道:“彆着急,娘子。雖是娘子分析的都是極對,可是還有一點不是如娘子所想。”
凌歌急忙問道:“哪一點”
白澤不由得一笑道:“這烏木的怕火的特性,並不是如娘子心中所想的一般,像是其他木材一般,只要稍微用火一烤就會引火,繼而會發生很難撲滅的大火。”
凌歌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她繼續問道:“難道這烏木的木材縱使是真的接觸了這烈火的炙烤,因着自身所攜帶的寒氣潮溼也不會被輕易地點燃繼而燃起引人注目的熊熊烈火”
白澤贊同的點了點頭,笑了一笑說道:“可以這樣說,娘子說的沒錯。”
凌歌眸子裡的光越發疑惑道:“既然是這樣,那還不是迴歸到了我們方纔討論的原點,相公爲何又提出用火來灼燒這烏木窗框的方法”
白澤笑着道:“因着這烏木不能被大火輕易點燃的特徵也是我們可以成功打開那第七層窗戶的關鍵所在,我們正是要藉着這一特性來讓烏木窗框可以輕易地打開。”
白澤有意將這話只說了一半,此時此刻,他心中升騰起一股子玩心,他到想要看看這小狐狸到底是有多麼聰明,又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到底能不能猜出他接下來想要說出的話語。
凌歌眸子裡閃過一道亮光,她靈動的眸子微微一轉,細細的將白澤方纔所說的話一一串聯起來,這樣細細的一想,所有的事情反倒是都有了頭緒,不若一開始般難以理清,想必白澤所要說的方法便是自己此時此刻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