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後,蘇輕語告誡所有護院和柳葉不要把若溪的事情說出去,然後才帶着她回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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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弼見蘇輕語走後,悶悶不樂的來到了若垂柳的房門前,輕聲的叩門,門開了,若垂柳滿眼含淚的面對着他,李承弼也不說話,拉着垂柳的手關上了房門。
“其實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嫌棄你是舞姬,只是一時失語而已。”李承弼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了。
若垂柳勉強的一笑,道:“沒事,我不在意。”
李承弼明智道若垂柳的性格,索性微微的一笑,不再對她說什麼了,抱着她往自己的腿上一坐,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溫婉的話,若垂柳立刻就開心的笑了。
兩個人好好的溫存了一番後,若垂柳緊緊的抱着李承弼,道:“承弼,其實能嫁給你就是我今生最大的福分了,我沒有什麼怨言,不管你怎麼說我,我都不會在意的,之所以會哭,是因爲我很自卑,總覺得自己沒有輕語姐姐好。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你煩心了。”
李承弼摸了摸若垂柳的長髮,會心的笑道:“你沒有讓我煩心,你已經很懂事了,我煩心的時候就會想找你,因爲你能讓我消解心中的煩悶。”
終於將兩個媳婦都搞定了,李承弼的心這才靜下來,美美的沉浸在少有的安逸中。
蘇輕語裝作若無其事的將李若溪送回了房間,關切的安慰她道:“若溪,你不要難過了,他那種人不值得你爲他傷心,更不值得你對他動情,你好好的休養一下,說不定將來你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
李若溪冷笑了一下,道:“你不用再安慰我了,像我這種已經失了貞潔的女人,誰還會要?就算勉強的瞞着人家嫁過去了,也照樣會被人家發現我婚前的荒唐行爲,我這輩子是註定一個人了。”
蘇輕語眼見李若溪的絕望,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嘆了口氣,說道:“你先好好的睡一覺,說不定醒來以後什麼都會好的。呆會兒我讓廚子
給你做點湯補一補,好嗎?”
李若溪也不理蘇輕語,倒頭躺在了牀上。蘇輕語幫她蓋好被子,擔心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她,悻悻的離開了。
晚膳時間,若溪沒有去吃飯,九奶奶派人去叫她,下人回話說若溪小姐說她很累不吃飯了,大家也就沒在意,只管吃了飯散去了。蘇輕語本打算道若溪的房間裡去看一下,卻被李承弼叫住了。
“輕語,你要去哪裡啊?”
蘇輕語怔了怔,隨即笑道:“我想去若溪的房裡看看她,她沒吃飯應該很餓吧。”
李承弼聽說蘇輕語要去看若溪,驚奇的問道:“你去看若溪?你們老是鬥嘴,爲什麼現在這麼關心她啊?”
蘇輕語也覺得自己的說的話有點唐突了,慌忙補充道:“都是一家人,她又是我的小姑子,我總不能跟她計較那麼多吧!再說了,我們現在都已經和好了,我也希望能和你的家人搞好關係,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豈不是更好?”
李承弼聽見輕語的話,當然開心了,慌忙笑道:“你能這麼想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我還以爲你會記恨若溪呢。”
蘇輕語勉強的笑了笑,這個時候她比任何時候都想讓李承弼快點離開。爲了不讓李承弼起疑心,她只好跟着李承弼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承弼躺在蘇輕語的身邊,兩個人耳鬢廝磨的說這話,不經意間,蘇輕語跑神了。李承弼驚奇的問道:“輕語,你怎麼了?到底在想什麼啊?”
蘇輕語這纔回過神,躺在李承弼的懷裡,若無其事的笑道:“沒事,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幸福。”
李承弼將蘇輕語緊緊地抱住,道:“傻瓜,以後我會讓你一直幸福的。”
正當兩人預備深度溫存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一個丫鬟的尖叫:“快來人啊,若溪小姐自殺了!”院子裡頓時亂成了一片。
蘇輕語和李承弼都是一驚,慌忙穿了衣服向聲音發出的地方趕去。
在後
花園那個並不深的水池裡,蘇輕語看到了驚慌失措的李父和李母,還有聞訊趕來的九奶奶和其他家人。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李承弼抓着一個站在水池邊上痛苦流涕的小丫鬟問道。
小丫鬟答道:“小姐剛纔還在房中休息,剛纔我見她向荷花池邊走來,生怕她着了涼,所以拿了件披肩過來,沒想到還沒走到她身邊她就跳進了池子。”丫鬟正說着,兩個家人就抱着李若溪從水池裡出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一家人慌忙考了過去,蘇輕語只覺腳下一軟,跌倒在地了,她看着靠攏在李若溪周圍的人羣,心裡真誠的祈禱老天能夠保佑她平安無事。
“沒事,小姐還有氣兒。索性水不深,落水的時間也不長。”大夫摸摸若溪的鼻息,慶幸的說道。
一家人這才放了心,李母抱着若溪大聲的哭了起來:“女兒啊,你這是要你孃的命啊,好好的你尋死做什麼啊?”
九奶奶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李若溪在後花園裡哭鬧的一幕,心裡不禁納悶,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但是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刁鑽的李若溪尋死。
李承弼眼見大家簇擁着李若溪回了房間,蘇輕語卻還呆呆的趴在地上,慌忙走過去將她扶起,道:“你怎麼了?跌倒了也不起來?”
蘇輕語驚魂未定的嘆了口氣,道:“我……,沒什麼,快點扶我去看若溪。”李承弼雖然覺得她有點不對勁,但是見她慌亂的表情,索性也不問了,扶着她向若溪的房間趕去。
一家人都嚴肅的坐着,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屋子裡一片寂靜,只有李母在那裡低低的哭泣聲。蘇輕語走了進來,奮不顧身的撲到若溪的身邊,喃喃的拉着牀上緊閉雙眼的人的手,道:“若溪,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你要是這樣去了,我的心裡會很不安的。”
李承弼和衆人都驚了,生生的把目光全移到了蘇輕語的身上,任誰都聽得出她知道若溪尋死的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