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涯見到白衣女子要動手,他可不想跟這個婆娘起衝突,到時候吃虧的只是他自己而已。
張天涯情急之下連忙說道:“你不要着急啊!我脫你的衣服,當然是有道理的。啊!你以爲我老人家要乘機吃你豆腐?切,你也到水潭裡面照照自己,我老人家會故意吃你豆腐?”
白衣女子聞言,臉色難得地漲得通紅,怒道:“你這個混蛋!看本姑娘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塊,看你以後還怎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張天涯見白衣女子真的火大了,連忙先向着旁邊跳開。
伸手指着白衣女子叫道:“你可不要亂來。你現在身上的傷勢很嚴重,隨便動用罡元的話,最終受到傷害的只是你自己的身體。而且,你現在功力衰弱,我老人家可不怕你的那什麼逆殺靈指了!”
白衣女子從岩石上面站起來,左手還抓住自己的衣服,免得衣服從身上脫落到地上,右手卻已經舉起來。
只是這麼小小的一個逆殺靈指的起手式而已,張天涯頓時感覺周圍的氣氛一下子改變了,變得極其冰冷,似乎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回到了寒冷的冬天似地。
張天涯其實最怕的還是白衣女子的那個怎麼都捉摸不透的逆殺靈指,連忙說道:“慢着,慢着,我老人家可是爲你好,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你不要動不動就要拼死拼活的啊!”
張天涯說着,連忙上前把白衣女子的右手按了下去,說道:“其實,要動手的話,你也總應該聽聽我老人家的解釋,對吧?”
白衣女子哼了一聲,說道:“說吧,我只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若是解釋不通的話,你今天就別想活着從這山裡出去了。”
張天涯連忙擺擺手,說道:“冷靜,冷靜。我之所以脫你的衣服,還不是爲了你着想,想要先檢查一下你身上傷口的復**況。”
白衣女子立刻說道:“我的傷口傷勢並不嚴重。”
張天涯忍不住叫道:“你以爲我老人家不知道,你的傷口就在距離心臟一寸二分的地方嗎?那根太清門的黑針若是當時再往下斜刺一點的話,我老人家可以保證,一定可以立刻就刺穿你的心臟!這樣還不嚴重嗎?”
白衣女子瞪了張天涯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張天涯脫口而出,說道:“你以爲我沒有看見嗎?當時我們幾乎同時受傷,我躺在你身上就看到了!”
白衣女子的傷口的位置,張天涯確實說的非常準確,而且那裡其實就在左乳的上方一點點而已,頓時讓她心裡感覺有點羞澀。
白衣女子說道:“你既然知道具體的位置,你還敢脫我的衣服?”
張天涯立刻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老人家又不是未成年人,什麼地方沒有見過,真是沒有見識!”
白衣女子聞言,又要發作。
張天涯連忙上前,說道:“哎呀,你就不要生氣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老人家又不是想要成心吃你豆腐。來,你先坐下再說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趕快完事了再說。”
張天涯說着,又把白衣女子按坐回了那塊岩石上面。
白衣女子只是還有些惱怒的看着張天涯,卻也並不抗拒。
張天涯這才走到白衣女子的身後,將她身上的外面的罩衫脫下來,露出了裡面穿着的一件同樣是白色的睡衣。
張天涯又把白衣女子的睡衣慢慢的下滑到了手臂的位置之後停在那裡,也就不再脫下來了。但是即使如此,白衣女子的上半身已經完全露出來。
她的皮膚果然是異常白皙,也顯得非常光滑。只是這樣一丁點的時間,瀑布的水汽,就已經沾溼了他肩頭。
她的胸前過着一條同樣是白色的裹胸布,不似以前有被張天涯瞄到的時候那樣,這次的裹胸布將胸部包裹得非常嚴實,讓張天涯感覺有些失望,白衣女子的豐滿他是知道的。
而白衣女子被太清門的黑色神針傷到的地方,果然就在乳根上方,透着黑色的痕跡,顯然是因爲流出了黑血的緣故。
但是,傷口此時卻被裹胸布也連帶裹住了。
張天涯眉頭一皺,這傷口還真的是不得了,也不知道具體有多深,但是可怕的是裡面流出來的血,居然如同墨汁一般烏黑。
張天涯當然知道,這一定不可能是中毒,也不知道傷口內部是否已經開始腐爛了。
張天涯不由得開始佩服起這個倔強異常的婆娘了,這樣嚴重的傷勢,他居然能夠一直忍耐到現在!
張天涯擡頭看向白衣女子的臉,發現她的臉已經轉向旁邊,顯然是因爲張天涯一直在盯着他的胸前看,感覺很不好意思。
張天涯說道:“接下來就看我老人家給你治療看看了。你就在心裡祈禱老天爺的保佑吧!”
張天涯伸手從鴻齡袋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了唯一剩下的一顆碧玉丹,看了看說道:“接下來只怕很大程度要靠你了。”
張天涯說着,又把碧玉丹放回了瓶子裡面。
白衣女子則是忍不住問道:“那又是什麼丹藥?你身上的藥倒是不少。”
張天涯苦笑了一下,說道:“多有什麼用?都不是我需要的東西。”
張天涯將瓶子放到了地上,運轉《太素經》的生字部心法,一股沛然的生機從張天涯的身上散發出去。
張天涯伸出右手的手指頂住了白衣女子的傷口處,肯定是頂到了傷口上面了,說道:“即使再痛,你也稍微忍耐一下。”
白衣女子嗯了一聲,連身體都被這個傢伙看得差不多了,還害怕一點疼痛了。
不過,她還是因爲被張天涯的手指頂得疼痛地很厲害,閉着眼堅持,嘴裡低聲呻吟了幾聲,卻愣是咬緊牙關,神色很痛苦,也愣是沒有慘呼出來。
張天涯的被生字部催動的罡元隨即沿着手指進入了白衣女子的傷口住,隨即在胸口的地方不斷遊走,爲白衣女子的傷口進行治療。
白衣女子的身體因爲疼痛,也因爲張天涯的罡元的遊走,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白衣女子身上的裹胸布隨即逐漸從他的胸前抖落,最終兩隻白兔完全展露在了張天涯的眼前,她也根本沒有察覺到。
果然是又白又滑又大,也極爲堅挺,跟隨着白衣女子身體的抖動而抖動着,真是完美!
張天涯頓時感覺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
但是現在可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否則白衣女子的性命可就危險了,因爲傷口可是極爲靠近她心脈的位置,一個不好可能將她的心脈震斷,到時候就是神仙來了,都別想將她救活。
張天涯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白衣女子的那對豐滿的白兔,身上才感覺不再那麼燥熱了。
大約運功了有半個時辰之後,張天涯的身上已經全溼透了,也不知道是因爲運功的緣故,還是因爲水汽太大的緣故。
白衣女子赤着的上半身,則已經完全溼漉漉的,完全就像是剛剛洗完澡,身體還沒有擦乾的樣子。
張天涯感覺生字部對她的傷口的治療應該已經差不多了,這才睜開眼睛,看到白衣女子的胸前和掉落下面的裹胸布、衣服上面已經沾滿了黑色的血跡,也不知道她究竟被逼出了多少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