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四孃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入張天涯的褲襠裡面,抓到了張天涯高昂堅硬如槍的小兄弟!
也許是出於一種人類的本能,呂四娘這時候的心裡已經完全不知道害羞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她一邊親吻着張天涯的身體,一方面那隻手跟着套弄起張天涯的小兄弟,心裡頓時是充滿了快感。
張天涯這時候確實是在熟睡當中。這些天來,他一直都在路程上面急匆匆地奔波着,從未睡過一天的好覺,所以今天就睡得太別死。
外頭呂四娘套弄着他的身體,對他的刺激是巨大的,讓她的意識完全處於一種半清醒半恍惚的狀態,一切都如同是在夢境裡面一般。所以,呂四孃的動作,讓他以爲自己是在做一個極其美妙的春夢,自己正在夢裡享受着頂級的“服務”。
所以,張天涯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口中的呻吟聲頓時變得越發地大聲了。
呂四娘看着張天涯身體的反應,忽然轉移陣地,呆呆的看着張天涯高高昂起的小兄弟,那是一根自己從未見過的大尺寸的東西!直刺向了漆黑的夜空,顏色有些發紅,青筋暴現,如同一朵蘑菇的頭即將要爆破了一般,顯得是那樣有力!
呂四孃的雙眼裡面在冒火,心裡有一個難以剋制的慾念:想要去嘗一嘗那“暴怒”的小兄弟的味道。
這樣“變態”的想法,差點讓她羞地差點想要立刻跑開,跳河淹死算了。就是她的丈夫當時還活着的時候,她也從未想要嘗過他那裡的味道。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在呂四娘第一眼看到張天涯的小兄弟的時候,心裡就立刻生出了那樣的,而且一發不可收。
呂四娘終於是再度按耐不住,伸手輕輕地脫下張天涯的褲子,整個小兄弟這才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
等到她的嘴靠近張天涯的小兄弟的時候,鼻子裡面立刻就聞到一股比胸膛上面還要濃烈的氣味,不僅是酸澀的味道,而且還夾雜着一丁點騷騷的味道。
呂四娘伸出舌頭輕輕地碰了碰張天涯的小兄弟的頭,然後輕輕地將之吞入了自己的口腔裡面。她對此的技術絕對是生疏的,因爲程序顯然就不對了。
要是皇甫蓉那個****現在能夠給呂四娘來個現場版的演示的話,那她就知道什麼才叫做登峰造極的技術了。
呂四娘現在只是依靠着人類的本能在用力的吞吐着張天涯的小兄弟,味道有些奇怪,但是還是可以接受,讓她感覺很舒服,只是也感覺有些口乾,唾液流的太多了,一些是粘在小兄弟上面,大部分則是流在張天涯的大腿上面。
張天涯這時候的意識則是開始清醒過來了。被人這樣搞自己,要是還不清醒過來的話,那這個人估計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句死屍了。
張天涯睜開雙眼,忽然看到呂四娘正低着頭在吃着自己的小兄弟,猛地就被嚇了一跳,心裡跟着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我老人家被女人給強暴?
然後,他才猛地看清楚,正在給自己“施暴”的那個女人赫然正是呂四娘!
張天涯忍不住微微一笑,這個呂四娘終究還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和慾火,自己都沒有上她,她自己反倒是上了自己了。
對於張天涯而言,這一切倒也是順理成章,但是更多的是一次意外的驚喜。
張天涯用雙手墊着自己的後腦勺,看着呂四娘賣力地動作着,完全沒有注意到張天涯已經醒過來了。
不過,呂四孃的技術實在是太過初級了點,讓享受過皇甫蓉那種登峰造極的口功的他,感覺並不舒坦。
然後,張天涯跟着就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汗臭味,心裡暗道:“這個呂四娘居然能夠忍受得了這一身的汗味?看來這熟女只要經過自己的一番調教之後,將來必然是個極品啊!”
不過,也許是經過素問的調教之後,張天涯身上漸漸地也生出了一絲潔癖,有些難以忍受自己和一個美女,都同樣髒髒地開始滾牀單。
何況,不遠的地方那就是滾滾的滄江水。它們如同充滿了魔力似的開始召喚張天涯,讓張天涯心裡蠢蠢欲動地想要先去洗一下澡再來跟呂四娘在牀上大戰三百回合。
於是,張天涯忽然從地上坐起來。
呂四娘口中的“美食”忽然被抽出去,頓時讓她嚇了一跳,擡頭一看,張天涯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啊……你,你醒了……”
呂四娘頓時就慌神了,如同一個小女孩做了嚴重的錯事一般,忽然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要逃走。
張天涯立刻站起來,衝過去一把抱住呂四孃的細腰,順手就扒掉她身上那件僅剩下的肚兜,扔到了地上,然後一把將呂四娘扛在自己的肩頭上面,邁步就向着滄江走去。
“哎呀……”呂四娘驚呼起來,“你這是要幹什麼,你這是要去哪裡……”
呂四娘驚叫起來,可惜這裡是荒無人煙的蘆葦蕩和江邊,她就是叫得再大聲,也不可能有人聽得到的。
最終,呂四娘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拍打着張天涯的後背,要張天涯趕快將她放下來。
張天涯看她掙扎得太厲害了,忍不住伸手就狠狠地抽了一下呂四孃的屁屁。
啪的一聲,呂四娘渾圓的屁屁上面立刻就出現了一個發紅的印記。張天涯的這次出手還真重,頓時痛得呂四孃的眼淚都要流出來。
張天涯嚇唬道:“再掙扎地話,我可要再給你一下了,看你還老實不老實了。”
呂四孃的心裡是又害羞又委屈,含淚問道:“你究竟是要帶人家去哪裡?”
張天涯說道:“現在我們的身上都髒死了,咱們先洗澡去。”
然後,她伸手在呂四孃的屁屁上面輕輕地摸了摸,似乎是在安撫地問道:“剛纔那一下是不是打得很疼?怪,我一會兒就幫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呂四娘哀求道:“好弟弟,你先把姐姐放下來好不好?”
張天涯笑道:“當然不好,我就喜歡這樣扛着姐姐。”
說着,張天涯順手就脫下了呂四孃的褲子,一把就給仍到了蘆葦蕩裡面去了。
在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雜草,呂四孃的褲子估計是找不回來了。
自己的褲子被脫掉,呂四娘立刻就感覺到微涼的江風一下子衝在自己的屁屁和所有私密的部位,有些涼,但是又感覺到一種暴露的爽快感。
但是她心裡還是清楚的,這樣實在是太羞人了,就又掙扎了起來。
張天涯毫不客氣地又給了她的屁屁來了一下,這下子打得呂四娘是真的哭出來了。
張天涯一看不好,好像下手太重了。
他連忙將呂四娘放下來,看到她是真的哭了,便托起她的雙頰,然後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姐姐對不起,我好像太興奮了。要不你也打我屁屁?”
說着,張天涯抓起呂四孃的手。
呂四娘破涕爲笑,連忙縮回自己的手,眼睛看到張天涯身上一絲不掛,小兄弟依然是那樣堅硬而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