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獨孤聿實在無法對南翩翩……
南翩翩眉頭一低,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憐惜,她親暱的挽上了獨孤聿的胳膊,左右搖晃着,“聿哥哥,你當真不信翩翩了嗎?”
獨孤聿掙開了南翩翩的手,南翩翩極力挽回,兩人的動作力度過大,以至於南翩翩腳下一踉蹌,跌在了地上。
“聿哥哥!”南翩翩一聲梨花帶雨的嬌嗔,愣是任何一個男子聽到都無法不心軟。
獨孤聿萬般無奈之下,將南翩翩從地上扶起,南翩翩趁機緊緊抱住了他。
“聿哥哥,不要丟下翩翩,不要丟下翩翩。”
南翩翩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她抱着獨孤聿肩膀的雙手一點點放開,最後無力垂下。
獨孤聿一驚,搖了搖南翩翩的身體,“翩翩?翩翩?”
“來人啊!叫御醫!”獨孤聿將南翩翩抱上了牀。
自從上次南翩翩暈倒在梨花苑之後,身體孱弱,情況日益俱下,不容樂觀。
皇宮裡的御醫,除了長空無痕,幾乎都爲南翩翩把過脈,獨孤聿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牀上南翩翩消瘦的臉蛋,終究是多了幾分不忍。
“來人!”
侍衛走了進來。
“去把長空無痕給叫來!”
獨孤聿猶豫了許久,他還是不能拿南翩翩的命當賭注。
“是!”侍衛退下之後,獨孤聿小心翼翼的爲南翩翩蓋好了被子。
他也曾懷疑過,這是南翩翩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而她生病,也是她故意製造出的假象,只爲了他能多看她一眼。
但以獨孤聿對南翩翩的瞭解,她性格剛烈,不會這麼做。
況且他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南翩翩身體不好是事實,她每日的精神狀態都像是大病了一場。
這中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就在獨孤聿苦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長空無痕來到了浣心苑。
他一身白衣,出塵脫俗,久日不見,那雲淡風輕的笑意卻不曾改變。
獨孤聿對長空無痕並不待見,長空無痕對獨孤聿,亦沒有過多的好感。
兩人算不上仇人,卻也絕對不是朋友。
長空無痕往獨孤聿跟前一站,沒有行禮,他看了看牀上的南翩翩,面色微變。
獨孤聿道:“這半個月來,翩翩的身體越發不如從前了,你且好好看看。”
長空無痕也不多說,徑直走到牀邊,他揭開被子的一角,拿出了南翩翩的手,劍眉一緊,手自動放開。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南翩翩,眸子裡滿是震驚。
獨孤聿看出了長空無痕的異常,急切的問道:“怎麼了?”
長空無痕沒有回答,再次把南翩翩看了看,他的眸子一點點縮小,瞳孔的焦距一點點變小,看得更清楚明白。
“原來是這樣……”長空無痕自言自語的說道,劍眉一展,喜憂參半。
獨孤聿看得有些糊塗了,長空無痕的反應時好時壞,“翩翩她到底怎麼樣了?”
長空無痕笑了,“太子可知道前些日子公主也曾暈倒過?”
獨孤聿眉頭一緊,“她,和翩翩有什麼關係?”
獨孤聿忽地一擡頭,“難道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