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言府中,白天趙慈因爲受了侮辱,回到言府之後,趙慈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言傅心疼在心中,可又不知如何勸着。
“阿慈!”言傅抱着趙慈。
趙慈看着言傅,不知在想着什麼。
言傅也不說話,而是帶着她一起就寢。
趙慈心中已經有了打算,等到天一亮,趙慈就回王府,問問母親,究竟該如何是好。
受得氣她絕對是咽不下去的,蘇茹薇竟敢仗着太后的疼愛給她們沒臉,趙慈憤恨難平。
天剛一亮,趙慈跟言傅說了一聲後,帶着丫鬟回了王府。
此時,趙悠已經料到了她會回來,已經在等着她了。
“姐姐!”
看見自家的妹妹在等着自己,趙慈心中的不平纔得到些許的安慰。
“悠兒,你身子不好,怎麼這麼早的就起來了?”
趙悠笑道:“沒事,昨日的事情我想着今日姐姐應該會回來,我們一起去找娘,跟她說說,讓她給我們出出主意。”
趙慈一聽,心中對趙悠也有些感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娘對自己跟悠兒是有差別的,許多事情娘雖然應着自己,但是給悠兒都是最好的。
但是,悠兒對自己很好,趙慈的念頭一下子就消失沒了。
姐妹兩人一起到了端親王妃的院子中,此時的端親王妃大張氏也不過是剛起。
便看見自己的兩個女兒一起過來了,心中一閃詫異,便等着她們過來。
“娘!”
姐妹二人甜甜的叫道。
大張氏瞧着趙悠,道:“悠兒身子不好,怎麼起的這麼早?小慈怎麼這麼也回來了?”、
趙悠跟趙慈對視一眼之後,道:“娘,我睡不着,便起來等着姐姐了,昨日我們進宮,在太后的宮中姐姐受了許多委屈。”
大張氏眸色一閃,問:“怎麼回事?一一給爲娘說出來。”
姐妹二人坐下,開始跟大張氏細說着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的所見所聞,甚至是所受的委屈都被她們都說了出來。
聽着她們說的,大張氏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那蘇茹薇竟然厲害到了這個地步?之前不是說只是對於婚事不滿纔會這樣的嗎?怎麼還有後續的事情?”難道是自己低估了那個賤丫頭?
大張氏比張氏心思活躍,想的也快。
“你們說,她的改變是大婚當天開始的是嗎?”
趙慈點了點頭道:“姨母是這麼說的,說是悔婚當天,蘇茹薇就開始了一切都不怎麼正常的反應,也會博得了蘇相的同情心,骨肉親情,即使蘇相不喜蘇茹薇,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啊。”
大張氏眯了眯眼,腦子開始思考着。
“你們可曾查過,那幾日,有誰見過蘇茹薇嗎?或者是,蘇茹薇見了什麼人,一個人不可能無端端的就有改變的,肯定是什麼人提點了她。”
趙慈搖着頭,“不曾見過有人去找過她,姨母事後也查了,也是什麼都查不到。”
要麼就是蘇茹薇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給她們一個假象,還有一個就是,蘇茹薇的背景強大,讓他們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不管是哪一種,大張氏都覺得不是很好對付的。
“好了,你們說的我已經知道了,只是有一點,你們確定言止對蘇茹薇很特殊?”
這一次是趙悠點頭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言止對於蘇茹薇,確實是有些特殊過了頭。
“不止一次了,每次言止都會幫着蘇茹薇,一次次的讓我們難堪。”
大張氏心中有了打算,道:“小慈,你在王府待一天陪陪你妹妹,晚上回去時,爲娘告訴你如何解決,悠兒,你在府中養病,這期間,不要再亂跑了。”
趙慈趙悠互看一眼,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乖乖的應道:“是,娘!”
夜裡,趙慈回去的時候,大張氏找了趙慈說了好一番話,趙慈記下後,回了言府。
幾天之後,蘇茹薇突然被召進宮去。
看着來傳旨的公公,蘇茹薇心中一跳,有些不對勁。
但是,沒辦法,人家手中有令牌,蘇茹薇只好跟着進宮去了。
彩蝶看着不對勁,就趕緊的從後門跑出去。
蘇茹薇跟着公公進宮,心中一直不安着,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等到她進宮以後,果然,在看見趙慈的時候,蘇茹薇便明白了過來。
“蘇茹薇,你見到本公主爲何不下跪?”
站在趙慈身邊一聲豔紅華服的女子指着蘇茹薇怒道,瞧着蘇茹薇的容貌時,更是不悅極了。
“小女蘇茹薇參見安陽公主!”
眼前的女子正是如今陛下最寵愛的公主,安陽公主!
雖不知,安陽公主突然召自己進宮的目的,但是蘇茹薇可以肯定跟趙慈脫不了什麼干係。
“哼,堂堂相府的千金,竟連個禮都行不好,阿慈姐姐,你說,該當何罪?”安陽公主看着趙慈。
趙慈面露難色,竟然有些爲難。
“公主,我……”
安陽公主瞧着這幅模樣就不喜歡,說道:“本公主在呢,你怕什麼?阿慈姐姐,你可是堂堂的郡主,還能怕了她不成。”
蘇茹薇只是有一點不適應,這安陽公主怎麼突然就對自己有了意見呢?
“公主有些話臣女有些不知該不該問,公主對臣女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安陽冷哼了一聲,看着蘇茹薇的眼眸中帶着敵意。
“來人,相府蘇茹薇對本公主無禮,給本公主拉下去大打五十大板!”
蘇茹薇又是一驚,心中一陣疑惑,自己究竟是哪裡惹了這個不講理的刁蠻公主。
對於安陽公主,她一直都有所耳聞,生性跋扈,囂張的不行,只是自己何時招惹過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想到了這個,蘇茹薇都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公主,臣女無意冒犯,請公主恕罪!”
不管什麼,先請罪,按照自己對安陽的印象,又瞧了瞧趙慈,應該是趙慈對着安陽說了些什麼。
“你直接冒犯了本公主,還想本公主饒了你嗎?”
安陽不爲所動,腦子裡全是之前趙慈跟她說的,言止對她是如何如何的特殊對待,又是如何的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