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懷秋,十年前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公司資產達到十三億,但因爲拒不遵守某些行業規則,比如房價上的規則,致使公司在一夜之間淪爲他人之物,谷懷秋神秘失蹤,一直下落不明,很多人以爲他死了,其實他還活着,而且活的非常瀟灑。公司幾年的積累使得他秘密收購了絕代風華莊園,成爲華夏富豪與權勢在舉辦各種宴會的第一選擇,而在這十年裡,谷懷秋掩人耳目,將自己的產業遍佈在全球各地,其中歐洲的十二棟莊園全部爲其私人產物,一直是貴族之間最爲喜歡的莊園,根據我的測評,谷懷秋在這十年所積累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三百億。”易寒道:“如果不是因爲易圭在很早就關注他,我們幾乎不可能知道他的任何資料。即便是目前爲止,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還以爲他已經死了。”
秦陽撓了撓鼻頭,道:“這個傢伙很能忍?”
“不,不能忍,但是他掩人耳目的功夫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易寒道。
“劉宇軒呢?”
易寒喝了口茶水,道:“要數這個劉宇軒就不得不說他母親黃鸝英。黃鸝英,書香門第之後,家族一直是國內赫赫有名的文學家族。黃鸝英天資聰穎,又好學,當時被稱之爲燕京四大才女,其中有一個你比我熟悉的很,就是你母親。”頓了頓,繼續道:“有家族的推薦,黃鸝英在十七歲進入了雙清學校,因爲人長的漂亮,心地善良單純,文采斐然,自然是當之無愧的不少人所追求的。可憐那羣學生追求數年不曾有一人得到他的芳心,後來卻來了一個劉靖使得黃鸝英芳心暗許。這個劉靖就是當時天香公國的王子,因爲母系與華夏有所關聯故所以能進入雙清學校,兩人本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卻不想他鄉來客劉靖在雙清得罪了不少人,最後無奈歸國。而更不幸運的是黃鸝英當時懷了劉靖的孩子,被人斥爲不知廉恥,黃家受到多方恥笑竟然將黃鸝英轟出家門,幸虧當時雙清學校某位老師對其照顧有加,使得黃鸝英不至於流落街頭。然而生下劉宇軒之後沒多久,一直照顧他母子二人的老師溘然長逝。這也成爲了母子二人悲劇人生的開始。”
“先是有人對黃鸝英欲圖不軌,劉宇軒當時大吵大鬧才保住黃鸝英,卻不想那廝卻反咬一口指責黃鸝英爲人不表,欲勾引他,致使多人對黃鸝英鄙夷不已,劉宇軒原本有母親的保護一直秉持着較爲不錯的心思,但不想一日黃鸝英爲了給劉宇軒找一些吃的無奈在食堂偷竊,竟然被食堂的老孃們當衆連扇了三十多巴掌。”
“太狠了吧?”秦陽皺眉。
易寒道:“接着聽我說。劉宇軒目睹母親受盡屈服,心性大變,黃鸝英後又發現曾經對他們照顧有加的老師竟然是被人害死,同樣摒棄了之前的善良,爲了生存不得已改變自己的手段,而劉宇軒則是趁機打聽到自己父親的身份,找辦法聯繫上了當時已經成爲天香公國國王的劉靖,黃鸝英和劉宇軒到那時纔可以脫離那片地獄,然而,卻不想這是黃鸝英改變的開始,當到了天香公國原本以爲能夠安安靜靜的看着自己孩子長大的黃鸝英怎麼也預料不到雙清學校的某些人竟然趁機對劉靖加以謠言,劉靖也信了,以爲黃鸝英已經不是自己原先所認識的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所以對母子二人並不怎麼待見,黃鸝英見兒子在這裡還要受到欺負,也逐漸改變了想法,用了十五年的時間成爲天香公國的王后,架空了劉靖所有的權利,立劉宇軒爲王子,劉靖在最後拼搏中心力交瘁去世,後來礙於天香公國的規矩使得劉靖的弟弟擔任王位,不過這個劉靖的弟弟劉凱也不是簡單的人物,誓要奪回屬於劉家的權利,這就是牽扯一系列的後宮鬥爭了,不過在後來黃鸝英因爲多年積累的暗疾病逝,但是劉凱也沒撈到好處,最後被黃鸝英整成了一個太監,確保劉宇軒今後的地位不會受到任何的動搖。”
“我的天,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秦陽咋舌,道:“這也太后宮了吧?”
“這些都是很早之前就積累的材料。並非是特別詳細的。在說說劉宇軒。”易寒道:“劉宇軒從小就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活環境,被人譽爲無雙之才卻因爲生活所逼走上了一條邪道。劉凱成爲天香公國的國王之後也發現劉宇軒的存在比黃鸝英還要充滿威脅性,三番兩次想要暗殺,結果全被劉宇軒不着痕跡的化解,這個劉宇軒有十年的時間是處於失蹤狀態,是劉靖死前的十年,也就是黃鸝英在天香公國奮鬥的那十年劉宇軒一直沒有任何下落,知道劉靖去世之後他纔出現。不過在劉宇軒迴歸的那一刻,很多地方流傳了這麼一句話:你可以不認識他,可以唾罵他,但是你必須要畏懼他,因爲劉宇軒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恐懼。”易寒道:“根據這些話我們曾經做過調查,發現他在十年的時間裡在全球各地都有過着落,其中包括幾個神秘學府。而當時在殺手界,傭兵界,金融場都有他的影蹤,做事滴水不漏,喜好快刀斬亂麻,最擅長斬草除根,曾經說過一個孩子目睹了母親所受到的屈辱遲早會成長爲一個梟雄這類的話,而同樣以這個理由殺了數十個四五歲的孩子,其一手滅絕的家族沒一百也有八十了,記住,是滅絕,凡是帶有血緣關係的,全部滅絕!”
“你辦事同樣是個瘋子,但不至於如此慘無人道,可是劉宇軒卻將殘忍做到了極致,這也是爲什麼要畏懼他的緣故。”易寒道。
“誰說我不能慘無人道?”秦陽翻了翻白眼。
易寒道:“我知道你殺人殺的乾脆,但還不至於做到誅九族的地步。就是做了都是嘴頭上說說其實暗地裡在走個後門,可是劉宇軒不同,他完全把自己看成一個執掌一切的帝王,凡是違令者,誅九族。”
“又沒有弱點?”
“當然有,而且很明顯。”易寒道:“我的分析,自卑心理,自卑早就殘忍。還有一點,其精神支柱太明顯了,黃鸝英即便是死了都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動力。不過迄今爲止不少人挑釁過第一點沒一個人活下來,當然沒有一個人挑釁過第二點。當然還有一點也不知道算不算是。”
“哪一點?”秦陽問道。
“他瘋狂的追求着一個女人。”易寒道:“不過這個女人很神秘,我們調查了許久就知道她的名字,叫司徒豆蔻。”
“ctmlgb!”秦陽一拍桌子,道:“敢追我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易寒聳了聳肩,道:“你打算怎麼着?就目前來看,劉宇軒回國的目的是找雙清報仇,不過似乎也盯上了你。”
“該殺就殺,走,陪我去一趟雙清學校,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學校有什麼神秘的。”秦陽冷笑。
而此時。
燕京某個別緻的莊園內,劉宇軒坐在窗臺前正安靜的翻着一本相冊,其中一張張泛黃的老照片讓他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絲絲的笑意,而在看照片就知道這是他與母親一起度過的艱難歲月,那時候雖然苦,但是母子連心有一種別樣的幸福感受,劉宇軒閒暇之餘就是喜歡看看這些照片,懷念黃鸝英。
知道現在,黃鸝英的死都是他心中的一塊痛,這一切都是因爲那些無恥之人的陷害,自己那個爸爸和叔叔的迫害!
如今返回華夏。
劉宇軒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報仇,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動手。
“殿下。”
忽然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了過來,但見一個陰鷙老者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前方,一身灰色唐裝襯托着那張灰白的臉色極爲恐怖。
“什麼事情?”
“有人在查您的資料。”
“誰?”劉宇軒冷笑的問道。
“秦陽。”老者陰森森的說道。
劉宇軒眉毛一揚,道:“這個秦陽的確不簡單,他從哪裡找來的人能夠查我的資料?”
“易圭留下的人。”
“那個老東西死了也不知道消停。”劉宇軒罵了一句,又道:“秦陽很特殊,把他的資料給我找來,我要最詳細的。”
“已經帶來了。”老者遞上一份文件。
當劉宇軒打開文件看到第一個字眼不是別的,是五個字:囂張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