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主。”東方郡主卻很是‘乖巧’,及時的接過了話語,她脆聲的話語,在這朝堂之上,響了起來,對皇甫傲君說完話,她又轉過了身來,朝着朝堂上的所有官員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個禮儀。“請諸位大人們見證,明珠的話語,字字屬實,句句皆真!”
“你講吧!”皇甫傲君龍目中帶着惱怒,卻又無從發泄出來,望向慕容羽緋,看到慕容羽緋此時也呆立在那裡,很是明顯,也已經是苦無應對之法。皇甫傲君無法正大光明的爲慕容羽緋開脫,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他唯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皇甫傲君感到一種無力感,身爲帝王,卻似乎並不是凡事都能盡如己意,更似乎是,任何事情,都得瞻前顧後,連能夠遂點心的可能,都不曾有!慕容羽緋卻雙眸望了望皇甫傲君,也許,唯有當自己能夠掌握一切的時候,纔不至於,會再一次的遇上眼前如此的情形,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任人宰割了吧。
“好的,聖主,太后,諸位大人,明珠雖爲敗國公主,異族之女,來到神國的身份,大家都是知道的,明珠一直引以爲戒,告訴着自己,西海能夠繼續存在,是神國聖主的恩德,方能得此。”東方明珠站直了身體,臉頰上一直帶着微笑,脆聲中,將話語,一一道來。“明珠得聖主恩澤,能在神國皇城有一個自己的郡主府,明珠因爲喜歡廣交朋友,更是爲了顯我西海臣服以及好客之意,所以,在郡主府向來都喜歡宴客。而就在不僅前,有一位特殊的客人來訪,他蒙着面,說是真正的神國聖主,然後,還帶來了一大批的客人,這些人,有翔雲使者,北夷王夫婦,還有歐陽左相,以及,最爲特殊的羽後孃娘。他們來,所商議的就是在白鳳庵伺機刺殺聖主以及太后的事情,明珠雖然感到惶恐,卻又害怕他們會把明珠給害了。所以,明珠就虛以委蛇,打算能得機偷跑出來,將事情告訴聖主,哪裡料到,羽後卻不知用何等的方法,收買了明珠手下的一名將軍,他奉了羽後之命
,將明珠給囚禁了起來。好在這白虹雪念在昔日的主僕情分上,並沒有下手毒害明珠。而在他們這一羣人去白鳳庵之後,總算是得明珠最忠心的奴婢珠兒引來忠誠的手下,這纔將明珠救了出來。明珠趕到皇宮,將事情全都告訴了太后,太后這才安排明珠,今日在這裡出現了。”
東方明珠將話語,一一講出,雖然所講的,全都是些生死相關的經歷,不過,她卻一臉的淡定,微笑着,似乎僅是在敘述着一件極有趣的事情而已。
“聖主,明珠郡主的話,想來你也聽到了吧?諸位大人,也都聽到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吧?那麼,你們怎麼看呢?”太后在東方明珠的話音一落之際,馬上大聲的說着話,先是對着皇甫傲君施了一禮,然後,更是朝着朝中諸們大臣們環拱一揖,施了一禮。
“太后言重了,此事有聖主作主,一定會公平公正處置的。”
大臣們哪裡敢承受太后的如此重禮啊,哪裡敢待太后說完話語,趕緊的就還禮,更是連聲說着話。
“聖主,大臣們可都看着你了呢。”太后轉過頭來,望着皇甫傲君,臉上露出微笑來,那一抹笑容當中,卻透着對於皇甫傲君的無邊壓力。
“聖主,臣妾父親是做錯了事,也受到了懲罰,可是,臣妾認爲,如若不是有人慫恿,臣妾的父親又豈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臣妾乞求聖主,一定嚴查此事,不能放過最大的禍首啊!”歐陽蘭心抓住了機會,她衝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皇甫傲君的跟前,口中大聲說着話語。
當然,在說話之間,更是帶着哭泣聲,那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更是惹人同情。
“聖主,爲何曾經的神國,上下一心,能夠所向無敵,能夠稱霸四海。可是現如今的神國,卻是接二連三的發生大事,先是端木家族,現在是歐陽家族,如若不查出最大的根源,那麼,誰又能夠保證,這接下來,不會還有別的神國忠心的家族,再被拖入這樣
的旋渦異流當中呢?聖主賢明,可一定得查住源頭啊!”端木玉容也跪了下來,同樣的是一邊泣哭,一邊大聲的訴說着。
不論如何,這所有的目標,都已經是指向了慕容羽緋,一切的罪,似乎都成爲了慕容羽緋所造成的了。
皇甫傲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正想要說話,卻見滿朝的文武,全都跪了下來,“聖主,此事,是應當嚴辦,請聖主查明真相,還神國一個太平,給神國一個安定的將來!”
現如今的大臣們,都經歷過了端木家族和歐陽家族兩次大事故的變化,現如今,好不容易能夠穩定下來,對於他們來說,端木玉容的話,還真是一下子說中了他們的內心,他們對於未來還真是害怕了,擔心讓神國再一次的處於混亂當中,而現在東方明珠的證詞,加上事態的前後經歷,都讓他們對於慕容羽緋也懷疑上了。
只是,慕容羽緋的身份,卻讓他們唯有將希望放到皇甫傲君的身上來,讓皇甫傲君去處理這一切。
“羽後,這些事情,你能不能給朕一個解釋?”皇甫傲君望向慕容羽緋,大聲的說着話語。此時,皇甫傲君的內心當中,混亂無比,對於慕容羽緋,當然是痛惜,可是,由自己母親出面來指責自己的妻子,並且是大罪,這讓他的心頭,如何不感到痛楚難當?
“聖主,如若臣妾否認,這些事情,就能不存在了嗎?有人證,還有太后以及諸位大臣的請求,聖主,你可得給他們一個交待!”慕容羽緋吸了一口氣,擡起頭來,依然的是一個笑容燦爛的臉頰。
“朕一定不會讓人危害了你,朕問你們,既然說羽後是最大的禍根,是這一切最大的罪人,那麼,她爲何不趁機,引得那些人來,在白鳳庵裡,將朕與太后都給殺掉了呢?如此一來,你們說的,她所要的一切,不都完全得到了嗎?又何苦將事情告之於朕,救了朕與太后,反而是陷自己於如此的境地呢?”皇甫傲君憤怒的嚷着,雙眼中,全都是怒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