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聖主於神國有着無比功勞,此事休急,讓哀家勸慰勸慰聖主可好?”太后望向端木成功,一臉誠摯,沉聲而語。
“太后所言極是,老臣當然遵命,還請聖主好自爲知吧!”端木成功也是一臉的凝重,沉聲說話之間,好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端木成功說完話,揮了揮手,帶着一衆大臣與錦衣衛們,退出御書房。皇甫傲君冷眼看着這一切,此時,御書房之外,甚至是整座皇宮,恐怕都已經是被端木世家的人控制了吧。只是不知道,在這件事情當中,歐陽世家又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了。
御書房裡,就只是留下了皇甫傲君和胡婆婆,以及太后歐陽蘭心端木玉容幾人了。
“太后,端木家與歐陽家聯手了嗎?此次的事情,太后也有參與嗎?”皇甫傲君依然站立在原位,口中沉聲說出一句話語來。
“聖主,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呢?”太后連聲回答,望向皇甫傲君,一臉的赤誠。“聖主,哀家與聖主本爲一體,聖主興,哀家榮,哀家又豈會想傷害到聖主?再者,端木歐陽兩家,世代與神國皇甫皇室血肉相連,他們此舉,也只是爲了聖主着想。禍妃亡國,聖主難道還不清楚?”
“羽後與朕也血肉相連,朕完全信她。”皇甫傲君沉聲迴應,不論如何,慕容羽緋都是他要呵護的對象。
“妖女誤國!”皇甫傲君的話,讓太后感到憤怒無比,在她的眼前,慕容羽緋和萼妃的兩張同樣妖豔無邊的臉頰不斷的碰撞,漸漸融合,成爲一張臉頰,那般的刺眼,讓太后感到腦中熱血剎那間迅猛涌動,似乎是快要炸開腦袋,直衝而出。
“太后,朕對太后尊敬之極,可是,朕卻也請太后對於朕所喜歡之女人有着幾分的敬意,可以嗎?”皇甫傲君也下意識提高了聲音,大聲迴應。
“那慕容羽緋原本就是一個無恥妖女,憑着姿色迷惑聖主,只是想要得到權勢,得到她
想要的一切,又怎麼會是真心對聖主之人呢?”太后也失了自控,口中大聲嚷着,“先皇也曾經犯過同樣的錯誤,曾被奸妃迷惑,最後險些造成國破局面。後經端木歐陽兩家力勸之下,殺了奸妃,先皇改過向善,最後勵精圖治,中興神國,爲聖主你能夠造就今天的這個成就,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聖主,醒一醒吧,爲一女子誤了國,爲一女子而讓咱們失和,這些,值嗎?”
太后大聲嚷着,一副苦口婆心,耐心相勸的神情。
“是啊,先皇如果不是因爲有了太后,又怎麼可以中興神國?”歐陽蘭心馬上用力點了點頭,迎合着太后的話語。
“聖主,太后不會有錯的,當年的萼女,一心專營,害得神國皇宮一片混亂。如若不是是太后與當年的端木歐陽兩家先祖努力,勸阻太后,又怎麼會有今天神國的盛世?”端木玉容直接上前來,伸出手來,緊緊拉住皇甫傲君的一隻手,勸阻間,那雙眸子裡,帶着閃爍的淚花。
“先皇之事,朕無權,也無心去評價。只是今時之事,你們都是認爲羽是奸人,是禍害於朕之人?”皇甫傲君狠狠吸了一口氣,將端木玉容的手給拉開,沉聲的問着話語。
“聖主,醒一醒吧,別爲一個女人而毀了一切啊。聖主,現如今天下,錢糧皆在歐陽家族,而兵馬不論直接與間接,大部分都是端木世家有關。聖主,難道你就不會神國前途着想,一個小小的女人,聖主又如何不能夠找得到?交出來,可以換得神國乃至四海的穩定興盛,難道不可?”太后卻再次逼近,口中大聲的喝問着。
“逼宮嗎?羽究竟做了些什麼?讓你們如此在意,讓你們如此待她?”皇甫傲君大聲的迴應着,說話間,卻也是因爲心中急怒,那話語聲,也都是顫抖起來。
胡婆婆的眸子也有些許的泛紅,太后的歐陽蘭心端木玉容的一番話語,讓胡婆婆想到了過去的往事,腦子裡邊,浮現出了萼妃的那
一雙可憐哀求的眸子。
“聖主,望你早日決斷吧。”太后聽到皇甫傲君的那一番話語,她失望的搖了搖頭,後退數步,沉聲而語。“聖主,哀家可以爲聖主爭取得一定的時間,三天,最多三天吧,聖主,別讓哀家爲難啊。”
太后帶着歐陽蘭心和端木玉容退了出去,房間裡邊,只剩下皇甫傲君和胡婆婆。
“婆婆,朕錯了嗎?”皇甫傲君輕聲問着胡婆婆,他坐回到了椅子上,顯得有些疲累。
“聖主,對與錯,老婆子不敢說。只是,老婆子親眼看到的,聖主與羽後都沒錯,你們都只是爲了想得到屬於自己的那一種情感。”胡婆婆揚起頭來,從來以冰冷聞名的她,眸子中,那淚水聚集,快要滾出眼眶。“只是,婆子要提醒聖主,此次的事情,不論與太后及娘娘們有無關係,外戚臣子們的勢力現如今,應當已然掌控住了京城一切。而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也許早在數年前就已經開始,而現在,聖主爲了與羽後的婚禮忙碌,正好給了他們這個時機。聖主,此次也許是聖主人生當中所要經歷的最大的一個劫難吧。”
“也許,朕也需要這樣的一次劫難。至少,可以讓朕看清楚太多的人,看明白太多的事情。”皇甫傲君淡然一笑,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太順利的人生,不是完美的人生。朕在四海太順,忘記了得到一切,其實都是需要用心去追求,羽,這一次,如若朕能順利而過,那麼,朕一生一世,都不會再與你分離!”
皇甫傲君沉聲而語,當着胡婆婆的面,將慕容羽緋提起。
……
皇宮,養心殿,一間密室,太后高踞主位,端木成功與歐陽明風分坐下方左右,這間房間裡,沒有一個下人,甚至,連端木玉容與歐陽蘭心都沒有能夠進入。
“太后,現如今,咱們是不是應當把他給廢掉啊?”端木成功沉聲開了口,端起茶杯,卻掩飾不住他的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