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難道都這樣了,你還要護着那一個女人?現在都出了這麼大的事了,你還要爲那一個女人說話?”太后聽到皇甫傲君的話語,剎那之間,憤怒到了極點,嘴裡邊大叫大嚷起來,一雙手,更是將皇甫傲君的一隻胳膊抓得緊緊的,在這時候,太后的指甲都快要陷入皇甫傲君的肌膚裡邊去。
“母后,請你醒一醒好不好?羽受傷之後,一直在聖陽殿,又豈會有時間去做出這些個事情來?母后,此事,依朕看來,原本就是蘭妃與玉妃二人之間的糾葛!”皇甫傲君也已經是憤憤然,亂糟糟,嘴裡邊大聲的說着話語,下意識的,狠狠的甩了甩自己的雙手。
太后此時,正抓住皇甫傲君的雙手,隨着皇甫傲君這麼的一甩手,太后被皇甫傲君雙手的動作,帶得跌倒在了地上。
“聖主,好痛!”太后口中一聲痛呼,一臉幽怨,望着皇甫傲君,滿心失落,“聖主,你,你就爲了那一個女人,你居然要打哀家嗎?”
“母后,非是朕動手,而是……”皇甫傲君此時,一頭亂麻,嘴裡邊的話語,也變得毫不利索。
而在此時,皇甫傲君的心裡邊,卻是感到極其的失落。眼前所遇到的事情,讓皇甫傲君感覺到自己的人生還真的是悲哀之極。到了頭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邊,連一個真正的能夠深愛,能夠信任的人,都沒有。就連自己的母親,卻也是沒有可能與自己的心思相通,她所想所得,與自己內心所思考的一切,全然不一。皇甫傲君此時纔算是真正明白了‘情何以堪’這四個字的含義,同時,皇甫傲君的心裡,卻又一次的想到了慕容羽緋來。
似乎,也只有她這一個女子,才能夠在生活當中,與自己有着共同的語言,也只有她,似乎才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思,與自己有着交流。可是,現如今,自己與她之前,也都似乎是形同路人,再無能夠恢復到曾經以前的可
能了啊。
“而是什麼?而是因爲你心疼那一個女人,所以,你纔不顧咱們母子的情義,做出如此的事情來嗎?聖主,難道哀家在你的心裡邊,連那樣的一個異國外人都不如嗎?”太后憤憤然,一臉的哀怨,一臉的憤怒,嘴裡邊,連聲嚷着。
“母后,朕早已說過,羽不是外人,她是朕的妻,是朕愛的女子!”皇甫傲君在太后的話音一落之際,就大聲的嚷嚷了起來。他此時,雙眸瞪得大大的,望着太后,沒有一絲讓步的跡象。
“聖主,你,你……”
面對着皇甫傲君的憤怒,太后感到了畏懼,嘴裡邊嚷着,身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數步。只是,她嘴裡邊的話語,卻是再也無法繼續的說下去。
那一羣跪於地面的御醫們,卻是感到辛苦之極,面對着這聖主與太后兩人之間的‘戰爭’,他們卻是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唯有將身子緊緊的貼於地面,一動不敢亂動,更是生怕這兩位主子在激怒之下,遷怒於自己等人,那後果可就無法想象了。
“此事,一定嚴查。朕相信,不是羽所爲,那麼這事的背後,一定另有黑手!”皇甫傲君大聲的嚷着,用着堅定之極的話語,對着太后說着話語,將這一件事情,徹底的算是定了下來。
太后望着皇甫傲君,不敢相信皇甫傲君在面對着自己的時候,會變得如此強硬,有些呆滯,望了望皇甫傲君,嘴脣動了動,張了半晌,卻是沒有辦法吐出一句話語來。唯有是再一次的,後退一步,想要避開皇甫傲君的鋒芒,總不至於讓自己與皇甫傲君之間徹底的決裂,那可不是她所想要的結果。
“你們這羣無用的庸醫,現在蘭妃怎麼樣了?還有,玉妃爲什麼還在痛呼,她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太后的目光,落到了太醫院的這一羣御醫身上來,嘴裡邊,憤憤然的嚷了起來。
“
回太后,蘭妃,蘭妃娘娘的身體,只需要將養些時日,就會沒事了。至於玉妃娘娘,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小人等實在是沒有辦法查出原因,只是,似乎除了腹疼,其他的,也並無大礙。”
太醫院總管聽到太后如此的一說,趕緊的將身子徹底的伏於地面,嘴裡邊顫聲回答着。
“無用的庸醫,都該死,該死!”
太后憤憤的大聲嚷了起來,似乎是罵聲,還不足以解除自己內心當中的怒意,站在這一羣御醫的跟前,伸出腳來,朝着御醫們,一下狠比一下的踢了過去。御醫們受此無妄之災,卻連一句怨言都不敢吐露出來,唯有強忍着痛苦與屈辱,去承受着太后所帶來的一切。
皇甫傲君深深的嘆了口氣,對於眼前的一切,他不知如何是好,也沒有再去幹涉的心思。內心當中的失子之痛,卻是無法消除,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仰起頭來,吐出氣息,腦子裡邊,浮現出來的,卻是慕容羽緋的身影。
現在的她,留在聖陽殿中,情形如何了呢?
只是,皇甫傲君卻並不知道,慕容羽緋在皇甫傲君離開聖陽殿不久之後,她卻是下了牀,也走出了聖陽殿。聖陽殿裡邊的奴才奴婢們對於慕容羽緋的舉動,卻是不知如何是好,是應當阻止,還是任其離去。
慕容羽緋知道這羣奴才奴婢們的爲難之處,只是一句話,就讓他們不敢採取任何的舉動。
“誰也阻止,誰敢去告訴聖主,本宮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殺了他!本宮已是待罪之身,就算是將死,要治你們,卻也容易之極!”
慕容羽緋丟下這樣的一句話,做着惡人,然後,離開了聖陽殿。而聖陽殿的奴才奴婢們,在一番商量之後,卻也選擇了沉默,不敢真正的去將事情告訴皇甫傲君。就算是事後,聖主問起,有着慕容羽緋的原話可以抵罪,自己等人,卻也算是罪不至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