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
皇甫傲君黑着一張臉,冷聲說着話語。張御醫的事情,總算是找到了解釋,對於端木玉容的這一個做法,他感到無比憤怒。珠兒的這一席話語,就完全可以證明,張御醫的死,其實,全都是端木玉容在背後所做下的。
“後來,後來玉妃娘娘的心情似乎是越來越不好,她害怕蘭妃娘娘的孩子降生之後,假懷龍種的事情曝光,那種後果,是讓人不敢想象的。所以,玉妃娘娘就命令奴婢,去找來各種民間所用的詛咒類的方法,再秘密的製作各類的詛咒用具,然後,在玉質殿裡邊埋下這些東西,用來詛咒蘭妃娘娘,以期達到讓蘭妃娘娘孩子掉落的結果。後邊所發生的一切,聖主也都知道了,奴婢真的是無辜的,主子要求那麼做,做奴婢的,又怎麼可能違背主子的意願。如若奴婢不答應,恐怕今天都沒有辦法活着出現在聖主和太后的跟前了啊!”
珠兒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一雙眼睛裡邊,滿是畏懼,只是,那雙轉動着的眸子,卻透着一絲淡淡的邪惡之意。而在珠兒身邊的小雨,卻是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來。
“這麼說來,這一切,都要怪玉妃,而你這一個奴婢,全都是被迫而爲,你也都只是一個受害者了嗎?”皇甫傲君冷聲的說着話語,看着珠兒,在他的那一雙眼睛裡邊,所瀰漫着的,全都是濃濃的恨意。
“求聖主饒命!”珠兒身子完全的俯於了地面,嘴裡邊,顫聲的說着話語。她此時,根本就不敢擡起頭來,不敢去看那高高在上的皇甫傲君,皇甫傲君所散發出來的強勢,讓珠兒感到畏懼之極,一種似乎是死亡的威脅,刺得她渾身顫抖。
“饒你?哼!”皇甫傲君嘴裡邊又是一聲冷哼,珠兒在皇甫傲君的這一聲吼聲之間,身子再一次的狠狠一顫,只是,皇甫傲君沒有再去理她,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邊跟着的小雨。
“現在輪到你了,你這一個奴婢,你又受了什麼委屈,你的主子,又逼了你什麼呢?”皇甫傲君的話語,在今日一直都透着冰冷,更是在那一句句的話語裡邊,帶着一種強烈無比的殺意。
“聖主,奴婢,奴婢剛到蘭香宮不僅,所有的話都得聽主子的,奴婢哪裡敢鼓動主子做什麼事呢。”小雨惶然而語,面對着眼前的皇甫傲君與太后,她此時,也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鎮定與機靈。
“請你別再說這些話語,把你主子和你說過的話,做的事,全都講一遍!”
皇甫傲君打斷了小雨的話語,對於這些個奴婢,他完全的是失去了耐心。不論什麼事情,首先要做的,她們就是先把自己的關係給撇個清楚,然後,再去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是極力朝着自己主子的身上堆,似乎是唯願能夠將自己主子非害死不可。
“是,聖主。”小雨也是被皇甫傲君的這一聲怒吼,嚇得渾身一顫,趕緊的連聲說着話語,“奴婢在蘭香宮中呆的時間不久,對於蘭妃這位主子瞭解得並不多。主子身懷龍種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當時是奴婢去請來張御醫,經過查驗,而得出的結論。後來,張御醫出了事後,宮裡邊就流傳着是蘭妃和玉妃兩位主子中有一人是假懷孕,怕事情敗露,而將張御醫害了的流言。主子害怕她懷的寶寶受到了傷害,所以,她就想到了辦法,不管對方有沒有孩子,用着這樣的方法,可以先保住自己的,所以,所以就這樣了。”
小雨說完話語,俯身於地面,不敢再多說一句。珠兒和小雨的表現差不多,也都是同樣的恭恭敬敬俯身於地,兩人一動不敢亂動,等待着皇甫傲君來決定自己的命運。
“你們兩個不忠不義的奴婢,不許帶上宮中的任何一樣東西,滾出皇宮去,有多遠滾多遠,別再出現在朕的視線你,也別再讓朕遇到!”皇甫傲君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出話
語來。
“聖主,不能放了她們!”太后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嚷了起來,對於珠兒和小雨這兩個奴婢,可是恨到了極致,這樣的背主求榮,出賣主子的奴婢,在太后看來,更是死有餘辜的,真正的是該死之極的。
“母后,讓她們走吧。”皇甫傲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裡邊,沉聲的說着話事,然後,用力的揮了揮手。“你們還不快滾,難道真正的是想要讓朕殺了你們嗎?”
皇甫傲君的話語,讓地上的珠兒和小雨二人馬上的跳了起來,顧不得身上被地面硌疼的地方,更是連禮儀都完全的忘卻,沒有向皇甫傲君和太后施一個禮,就匆匆的衝出了養心殿。
“聖主,你太慈悲了!”太后看着珠兒和小雨兩個奴婢的背影,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力而爲,只能是再一次的,向着皇甫傲君抱怨着。“只是聖主,既然你如此慈悲,現如今,這事情蘭妃玉妃都有錯,才能,聖主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慈悲分一點給可憐的玉容,寬恕她這一次呢?兩人都有錯,如若處置,將會是對兩人都得重處,難道,都不可以因爲這事,寬恕她們二人一次嗎?”
太后說着話語,雖然極力的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不過,她的那一張臉頰上,卻也出賣了她自己,那一張臉頰上,帶着明顯的急切之意。
“母后,朕打算削去二人貴妃之位,貶爲貴人,你看如何?”皇甫傲君用力的閉了閉眼睛,太后之意,他又怎麼會不明白呢,很明顯,太后是藉此,將蘭妃也都拉了下來,將歐陽蘭心和端木玉容相提並論,那麼,皇甫傲君要處理,勢必是兩人一起處置。歐陽蘭心雖然有錯,不過,畢竟有着失子之痛,這又似乎算是情有可原之處。皇甫傲君唯有順着太后之意,將這一件事情,做出這般的處置,也許,這不是最恰當的方式,不過,卻又似乎應該算是,唯有用着這樣的一種方式,才能夠把事態平息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