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忍者, 尤其是作爲一個想要變強的忍者,當遇到和自己實力相當或者是比自己更強的對手的時候,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那種從骨子裡涌動出來的躍躍欲試的心情……
可是, 現在卻只能[乖乖]的呆在一邊, 不僅僅是因爲身體狀況的不允許, 更是因爲……自己完全無法插手這場戰鬥……佐助暗暗握緊了拳頭, 平寂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甘。
可惡可惡……
很不幸呢,小八,我牙癢癢的想。這個[雷]的力量, 可是我[教給你的]哦。好吧,念在你之前的態度上, 就[送]你一個[完整版的大禮包]好了:“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 在蒼火之壁上刻下雙蓮在遙遠的蒼穹之間等待大火之淵——破道之十三 雙蓮蒼火墜!!!”
冬獅郎看着八尾龐大的身軀上瞬間爆開巨大的蒼火墜, 無語:看來小籬好像真的有點兒生氣……
“咕嗚!!!”八尾瘋狂的扭動着, 可……惡……啊……
“磅——”的一聲巨響,水浪濺起數尺之高, 八尾乘機躲進水裡深處。
“怎麼了?”吉拉比的意識還在。
“少羅嗦!!!眼下還是趕緊逃命的要緊!”八尾[化疼痛爲怒火]怒斥道。
“……有什麼好怕的?哦——呵!”吉拉比眉頭一皺,奪回了身體的主導權:我就不相信他們有那麼強。
巨大的八爪魚似的觸手破水而出,狂亂的舞動起來,攪起巨大的水流漩渦。
“嗚!!”一時大意了……我撫上左手臂上的傷痕:只看到全面的攻擊,疏忽了後面的偷襲了……
冬獅郎則是乾淨利落的放出凍結天地的寒氣, 將八尾逼出來, 冰輪丸刀柄上的鎖鏈發出清脆的響聲, 瞬間纏繞在[吉拉比]的[牛頭]上, 與鎖鏈相接觸的地方立即結上了厚厚的一層冰甲——竟敢傷害小籬……冬獅郎眸色一沉, 握着冰輪丸的手用力,寒氣鋪天蓋地的朝着[吉拉比]龐大的身軀上聚攏:“冰……”
“嗷嗚——!!!”八尾放出極大量的查克拉, 立馬轉化成熾熱的火焰,暴怒起來——
“冬獅郎小心!!!”我忍不住出聲提醒,實則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可惡!!”冬獅郎從[吉拉比]身上一個輕躍,跳下。
“臭小鬼!!送你們上西天!!!”[吉拉比]瞪着兩個堪比銅鈴的暴突的眼珠子,呼哧呼哧的噴出兩團氣:他們也沒有多強(?)吧,八尾那傢伙爲什麼還那麼驚慌呢?
“很可惜呢……”我伸出右手張開五指,“本來你就按照人類的樣子的話會給我們造成很多困擾的,不過你就失策在現出了小八的樣子,無形中節約了很多的時間呢……”
“小丫頭你說什麼大……”[吉拉比]作勢就要撲上去——怎麼?身體,動不了了?!!!又是瞳術……?這算什麼,我還要八尾這個好拍檔,對吧,八……
“吶,你說烤蛇肉會不會好吃呢?”我笑眯眯的說完,眼神一凜,右手倏然收攏!!!猶如疾速的遊蛇一樣飛竄過去,在中央匯聚成一個白亮刺眼的光球,藍色的火焰到處流竄開來……
低沉的聲音傳來:“千年——冰牢。”
“咕啊啊啊啊~~~!!!”[吉拉比]在冬獅郎的冰牢裡痛苦的咆哮,隨即沒了聲響……
“怎麼樣了?”好半天,香燐才小心翼翼的問。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招式雖然奇怪卻威力十足……如果不是看在他們個子小小的話,絕對是怪物級別的打鬥……這樣的傢伙,若是敵人……便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巨大的威脅的存在!!
“呃……”冬獅郎無語的看着在冰上還微微彈跳着、抽搐着的一截長長的[章魚爪],沉默了一會兒,喃喃道,“好像讓它給逃了……”
真是的,小八也太狡猾了。我用一隻手撐着下巴,剛剛對小八用的術是以鬼道[縛道之四 灰繩]束縛腿腳,[縛道之九 擊]和[縛道之一 禁]困住觸手的行動,同時用[縛道之六十一 六杖光牢]固定住身體封鎖行動(朽木隊長就很喜歡用這招呢),在右手握拳的一剎那同時將[破道之一 衡]和[破道之五十四 廢炎]絞纏住拉成網狀縛住小八,最後以[破道之九十 黑棺]……當然,我不否認其中專門增加了對付小八用的封印術。
只是,雖然我對於鬼道和封印術都運用的得心應手,可是要很快的把這些全部沒有排斥性的融合到一起,還是消耗了很多的靈力……所以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小八是逃不掉的。
“混蛋!!媽的!!”八尾憤憤的罵,“你這傢伙怎麼這麼會惹事啊?!!竟然還把我的[一隻手]‘送’出去了!!”
“嘿嘿,別生氣嘛,拍檔!”吉拉比現在也沒有心情說唱了,“不然我們怎麼逃得掉啊?!”剛剛的一戰,讓吉拉比明白了:那少年和少女,她們的所有招術全都不是針對自己的,全部都是——針對自己體內的八尾。而他們竟然做到了——這纔是最可怕的。
“要逃得遠遠的……”八尾唸叨着。
“嗯?”吉拉比不解的看着八尾,不會吧,難道八尾它……害怕了?!!
“少羅嗦!!!”大概是因爲同體的關係,八尾看出了吉拉比的懷疑,頓時惱羞成怒起來。
不過即使這樣,八尾依然靜悄悄的在水下飛速的逃竄,不敢弄出一絲聲響。希望,不要被發現纔好……
冬獅郎靜靜的站立着,突然間眼神一凜:“冰散——雷醊斷!!”手中的冰輪丸聚成一條呼嘯的冰龍,直直的刺穿了冰面,堅實的冰面‘劈嚓——!!!’一聲裂開,霎時間冰山四迸!!!
“小籬!!”冬獅郎收回了冰輪丸。
“是——!!”我用瞬步躍到小八的地點,[巨牛]的皮膚已經開始脫落,露出裡面堅硬的鱗片,咆哮着,顫抖着,掙扎着,漸漸使了力氣,全身猛烈的抽搐了一下,不動了。
“對不起了——人類。”我右手出現隱隱的妖紋,五指張開放在吉拉比的頭骨上方,右手順勢一扯:“八岐封殺——雷蛇天誅!!!”
——吉拉比像是失了靈魂的木偶一樣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他——死了?”冬獅郎微微皺眉。
“嗯,沒有啦,這個術並不會太傷及人類的靈魂……這是他永遠都不能使用忍術了。”我有些悲哀的說,也許對於他來說,比死亡更加難以承受,可是事實本身就是殘酷的。
我轉過頭,望着冬獅郎的眼睛:“而且,我在想,要是這個術更加完美的話,或許可以用在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