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日是7月14日。
當我一醒來的時候,那個被稱作我的哥哥的說的。恩,還有小墨和飛彈。
冬獅郎說生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說的,如果那個你最信任的人說這天是你的生日,那麼你就可以毫不顧忌的去相信。
所以生日本來就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時空我卻高興不起來了——因爲這個時空的特殊性,使得七月半成爲了一個亡靈匯聚的日子(距離預選淘汰賽幾天後)。在人類的世界裡有句話叫做“七月半,鬼門開。”現在眼前的情形就十分的符合——
今天晚上的夜晚奇異的涼,月兒寒森森的,星星也瑟縮着。月亮很亮,那盤兒,乾冷乾冷的亮。偶爾刮來一股涼涼的夜風,輕輕搖動着死霸裝的衣襬,冬獅郎的白色羽織的下端也在冰冷的夜中輕揚。
亡靈是不足爲懼的,但是惡靈就有點麻煩;還有那些因爲過於強烈的執念而不能離開,最後迷失本性的地縛靈,就像那些虛;然後更加棘手的就是惡鬼了。這些惡鬼由許多的怨靈集合而成。力量與陰氣也遠遠勝於亡靈和地縛靈。今晚作爲一個特殊的日子,使得木葉成爲了惡鬼們的盛宴聚集地——
“端坐於霜天吧,冰輪丸!”在冰輪丸出鞘的瞬間,風雲爲之變色——濃厚的雲朵開始聚集,越來越厚,越來越密,鉛色的雲層遮掩了寒森森的月華,昏暗籠罩着大地,寒氣如同潮水般四溢……
天蒼色的刀隱隱的青芒:“剎之風殘——絕霆·祭月無。”雷聲在厚重的鉛雲下爆炸,瞬間便充斥了天空,千萬條金色在天空亂竄,充斥天地的炸雷,就是永遠死亡的聲音……
雖然這些惡鬼再強也沒有瓦史託德的等級,頂多和基力安差不多,但是數量之多猶如潮水一般,消滅乾淨還是消耗了我們大量的靈力。
冬獅郎的靈力飛漲,今非昔比,現在釋放出來的寒氣之盛,凍結範圍之廣,決對是當初和市丸戰鬥時所無法比擬的!我想貓咪一樣舒服的窩在冬獅郎的懷裡。隱隱的有風聲夾雜着人的說話聲傳過來……
“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這三個字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與記憶中的資料重疊,是他?!
月的清華重新顯露出來,籠着夜晚黑漆漆的樹木,在空隙之間穿梭,現出斑斑駁駁的影。
“大蛇丸大人,”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藥師兜?!我在預選賽的時候對他有點印象:他是唯一一個自動退出比賽的。原來他是臥底。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藥師兜扶了扶鼻樑上的鏡架,逆光,看不清表情。
“很好。”那個被稱作大蛇丸的隱在黑暗之中,任我們是如何睜大眼睛站在他對面(他們看不見身爲靈體的我們),也一無所獲,只是那兩隻閃着異樣光彩的金色蛇眸太過明顯。
“是那個音忍上忍。”冬獅郎低語。我一怔,怪不得給我的感覺如此熟悉……之前的種種都明瞭。
“知道嗎?兜,木葉實在太過安定了,這樣下去遲早會腐朽殆盡的……更何況,我討厭不會動的東西……嘻嘻……所以這個[木葉崩潰計劃]才勢在必行。”金色的蛇眸裡盡是興奮,“那麼比賽那天,那麼四個要早早的潛伏進去,免得猿飛老頭子懷疑……知道嗎?”
“是!大蛇丸大人!!”和藥師兜站在一起的四個人回答。
“可是,大蛇丸大人,那個佐助……”藥師兜推了推眼鏡,遲疑的說道。
佐助?宇智波佐助?!我一驚。
“兜,我說過了吧,他對力量的渴望十分的強烈……這件事……就不要你去插手了…因爲終有一天,他會主動的投靠我的,嘻嘻嘻嘻……我已經等不及那天了……嘻嘻…”大蛇丸緩慢的說,金色的蛇眸裡盡是奇異的光彩。
“先是沙忍村,再是大蛇丸……不得不說木葉還真是岌岌可危呢……”我略帶調侃,“不過我們幫不上什麼忙,也不能幫什麼忙……這麼貿貿然的說什麼攻打之類的,不被當成神經病纔怪呢!!對吧?冬獅郎?”
“嗯。”冬獅郎對於這些不相干的事情真是冰一樣的態度呢。
“那麼這次‘外災’,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的。”不過話雖這麼說,如果真的敵不住了,我想我還是會幫忙的……冬獅郎也是吧?呵呵……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