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慢慢地讓自己體內的靈力平靜下來:八岐大蛇還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一點也不比那些瓦史託德差……自己和小籬幾乎是突破了[違獬]的封印才把它抓住……只是,冬獅郎忍不住嘴角又想要抽搐:這個像八爪魚一樣亂動彈的黧色的東西,真的是自己和小籬費盡力氣抓到的[傳說中的事例僅僅次於九尾妖狐的八岐八娛大蛇]嗎?很讓人懷疑啊……
“喂!小子!對, 說的就是你!看什麼看!沒見過本大爺這樣啊!!!”八尾動彈着它那八顆柔韌得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腦袋, 盯着冬獅郎, 惡狠狠的說。蒼龍SAMA實在是[太狡猾]了, 居然把自己的力量封印到這個樣子, 我難道會逃跑(雖然自己是那麼想過,而且現在也沒有放棄那個打算)嗎?
“我殺了你哦!!”冬獅郎腦袋上冒出一個#字,現在這個傢伙不過比[縮水版守鶴]大上一號而已, 囂張個啥啊?!!
“來呀來呀!!本大爺還怕你不成?!來……嗷嗚!”
一個[加量板糖炒爆慄]狠狠的賞在八尾的住腦袋上:“小八你跟誰說話呢?!不許對冬獅郎沒禮貌!!!小心我[烤]了你哦!”
“幹啥呀?!”八尾‘噝噝’地吐着信子,“他又不是蒼龍SAMA的什麼人……”沉默了一回兒, “……該不會真的是蒼龍SAMA……”八尾的八顆腦袋上的十六隻眼睛看着小籬的格外認真的眼睛, 像是中了毒氣彈的野草, 一下子全部萎靡地趴在了地上。
“吶,小八, 我知道你是隸屬於哥哥的。可是你別忘記了,我的能力,”我威脅的眯了眯眼睛,臉上依然掛着溫暖的笑容,“關於你之前的所作所爲我全部都既往不咎, 不過今後……你好自爲之。”
八尾的八顆腦袋擠成一團:老子最討厭被別人威脅了……可是對方是蒼龍SAMA, 也只能是主腦袋上的肉質角上的羽冠胡亂的擺動了幾下“SI~~~SI~~~”地吐着黑亮的信子, 有氣無力的回答:“我知道了。”
下一秒, 八尾又充分發揮了[超強的心理素質, 臨危‘不亂’,情況陷入危機還抓只鳥兒吃]的[樂觀精神]:“不過, 蒼龍SAMA,那些傢伙是誰?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可以,讓我吃了他們嗎?”八尾的八顆腦袋興奮的舞動着,蛇眸裡放出看到了獵物一般嗜血的光芒。
“你是笨蛋嗎?”我還沒說話,冬獅郎眄視這小八,一臉[無藥可救的笨蛋]的表情,然後一把抓起小狗大小的小八,“你確信你不會被撐死?就你現在這個樣子?”
“我咬你哦!”八尾威脅地吐着信子,露出十六顆白森森的尖牙,吐着黑亮的信子,耀武揚威,“我可是有劇毒——見血封喉!!!”
“你敢!!”我生氣地吼,“要是你敢動冬獅郎一下,我就把你扔小墨當最新的試驗品!”
“嚇……”八顆頭全部被嚇得閉上嘴。要自己做玄武SAMA的試驗品……想想就不寒而慄……
“沒事了嗎?佐助?”香燐擔憂的問。
“啊,沒事了。”佐助站起來,看了看水月慘不忍睹的樣子,水月恐怕……
“你們想做什麼?”冬獅郎皺着眉頭問,語氣裡含着冷漠與戒備。
佐助平寂的眼裡微微跳動着戰意,一閃而逝。皺起眉宇,看着八尾好一會兒,又看看我和冬獅郎,如深潭的黑色瞳孔裡沒有一絲感情。
“不要想打小八的主意噢,”我把小八往懷裡帶了帶,小八不安分的扭動了幾下,悶哼了幾聲,八顆腦袋晃悠了幾下,不動了。
佐助仗着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的看着小籬,剛想開口,又被小籬打斷:“還有,別想着對我們使用瞳術,我承認你的瞳術很厲害……可是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們可不敢保證。”
佐助撫上那隻宇智波鼬給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我不會那麼傻的,只是——”佐助指着我懷裡的小八,聲音冷寂的說,“這個傢伙,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
“咦?”我皺起了眉頭,“你還是想要打嘛。”
“那是不可能的,”冬獅郎拽拽的說,好聽的略略低沉的嗓音帶着明明白白的拒絕,“雖然我們都不喜歡戰鬥,不過,如果非得有這個必要的話,我也不會推辭的。”
“嗯,冬獅郎說的沒錯,”我點點頭附和道,“而且你們已經傷的太嚴重了,特別是香燐小姐,再不療傷的話,下一次全身會完全殘廢的。”我說得不痛不癢,可是卻沒有半點開玩笑嚇唬他們的意思。
“而且,我很害怕……”爲了抓小八,我和冬獅郎都使出了[違獬]封印下的全部力量,若再是和佐助他們打的話,[違獬]的封印一定會被衝破,到時候我和冬獅郎被封印的靈力會暴漲,那個時候,對於人類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更別說佐助他們本來就已經遍體鱗傷了,他們現在的樣子能夠和我和冬獅郎動手嗎?
佐助……香燐擔憂的看了一眼。他們說得沒錯,自己這一方的確已經傷得十分嚴重了……要是真的對站起來……可是如果佐助不放棄的話,自己也絕對不會退縮的,嗯,就這麼決定了。
“切——真麻煩。”冬獅郎雙手插進褲兜裡,拽拽的說。眼睛眄視着佐助他們。
“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們打,所以呢,失陪咯!”我微微一笑,“冬獅郎我們走吧,等會兒人多了就不好走了。”我一隻手拎起小八,一隻手抱着冬獅郎的胳膊,瞬時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好快,”香燐喃喃說,“那我們怎麼辦佐助?要追他們嗎?”
“……”佐助看了一眼他們離開的方向,轉身,“算了,”接着聲音裡帶着不甘,“我們追不上的……我們也走吧,反正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而且尋籬說得沒錯,想必剛剛的戰鬥已經引起了騷動……等會兒雷之國的忍者來了就不好走了……”佐助說着,彎下腰,一把被八尾傷害得面目全非的水月扛在肩膀上,“走了,香燐,重吾。”
同伴……嗎?佐助又想起剛剛水月和重吾還有香燐爲自己所做的一切,很久以前也有一羣這樣的[傻瓜]……同伴……嗎?
“是!!!”香燐扶了扶眼鏡,和身體已經變成小孩子的重吾一起,跟上了佐助步伐。
爲什麼自己對尋籬總是恨不起來?佐助原本漆黑的眼眸裡更是透不進一絲光線,只是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