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綠色的外套遮住了水藍色的套衣,碧綠色的花葉紋在翠綠色的映襯出略略顯暗。
藏藍色的寬大的腰帶在背後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腰間再掛上金棕色的蝴蝶繩結,底襯的竹綠色細帶垂下……
如瀑的長髮挽起,在頭上綰成一個結。
我躡手躡腳的走出去,雙手矇住冬獅郎的雙眼,故意把聲音加粗:“啊哈!猜猜我是誰?”
不用猜就知道,淡雅的香味,是用任何薰香都無法有的味道,溫暖而熟悉:“你幹嗎和松本學這個啊?”
“因爲我看冬獅郎等在外面無聊嘛!”我悻悻的放下手,垂頭喪氣的往前走。
“等等!”
“什麼?”我轉過頭。
“你穿這樣……很好看。”冬獅郎別過臉說。
“真的嗎?”我高興的問,眼睛裡閃啊閃。
“嗯,如果笑起來的話,更……”冬獅郎繼續別過頭,瞄了一眼小籬,抓過手就走——要不是小籬對這個什麼各國大名,忍者首領其聚的時候又碰上三年一度的[花於蘭慶典]興致勃勃,纔不會讓這麼可愛的小籬……
不過……這已經是第5串了……
冬獅郎看着身旁左手舉着第5串章魚燒吃的很香的小籬有些無語,真是不明白那麼小的嘴巴怎麼吃下打上數倍的章魚丸子的……
“好好吃噢——”小籬的聲音軟軟的,一眨眼一顆[碩大]的章魚丸子又被吞進了嘴裡,左臉頰立馬鼓起了一個圓圓的小包,不消幾秒,小包消失,只剩下粘在嘴角的少許醬汁……
真是……厲害……
“嘴角有醬汁。”冬獅郎忍不住提醒,雖然這樣的小籬很可愛,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是不雅……呃,自己多慮了,別人最多把她當成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而已……
“啊?哪裡?”我連忙揩揩嘴角。
“左邊。”冬獅郎輕輕的爲我拭去,再補一句:“還是個小孩子。”
“我纔不是小孩子咧!”可惡哇!我剛剛還爲冬獅郎的溫柔感動呢……“我,我,我已經是冬獅郎的妻子了!我是大人了!!”我想了半天才想到這個理由,話一說完臉就燙了起來。
“……唔……嗯。”冬獅郎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握住小籬的右手更緊——還是是個可愛的小孩子。
“我在茫茫的人海找尋你……落地梨花隨水漂萬里……”哀傷嫵媚的歌聲從人羣上方傳來。讓我不由得好奇起來這個歌手,旋律很好,歌聲的音色更是十分的合適,雖然歌詞有些停不大懂啦。於是冬獅郎被我半拖半拉的帶去了(他沒有興趣)。
一曲終了,臺下的人不停的狂喊:“安可!安可!!再來一首!!!”“對呀!雪姬小姐再來一首!!!”
臺上的雪姬甜甜一笑,用原本清亮的聲音說:“那麼,接下來,請選中的朋友和我高歌一曲!”人羣頓時沸騰起來……我拉着冬獅郎離開:太吵了……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心聲,周圍一下子靜得連掉一根針都聽得見——怎麼了?
“那麼,請燈光照到的那位小姐上臺來。”
誰誰誰?與我無關!不過我周圍怎麼這麼亮啊……難道那個幸運兒就在我身邊?“
就是那位穿翠綠色和服的小姐,請不要走。”
誰?我環視一週,終於發現只有我一個人穿的是……我深吸一口氣——我不幹!我拉着冬獅郎趕緊溜出人羣。
跑到一個小山丘上,俯視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羣,在這種熱鬧的日子裡,是沒有人會到這麼清冷安靜的小山丘上的,所以就沒有人會追來了——呼!
我纔想起來:應該用瞬步的,而不是用腳跑,這樣會比較快……
“爲什麼跑?”冬獅郎看到小籬呼了一口氣,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不會唱歌。”我老實回答。
冬獅郎黑線:“你不是對音律很熟捻嗎?”
“是啊,可是我不會唱那個人唱的歌啦,如果在她的演唱會上唱別的歌會很讓她沒面子的。”況且人類的歌我就沒聽過幾首。無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是別人的腳,這種事都不划算。
黑夜中閃現幾抹亮點,我驚喜的叫到:“看啊,冬獅郎!螢火蟲哎!”
“嗯。”冬獅郎看着這些快樂飛舞的螢火蟲。
“靜靈廷裡有好多的……每到夜晚降臨的時候,都一大羣一大羣的呢……”我擡手,讓螢火蟲停留在我的指尖,喃喃的說。
“你,想回去了嗎?還是想家了?”冬獅郎看着我有點猶豫。
“家?”我轉過頭看冬獅郎,“你說什麼啊冬獅郎,”我仰起白淨的小臉,眼睛彎成月牙兒,“有冬獅郎的地方就是家啊!”
微涼的脣貼上我的,帶着無盡的溫柔。我閉上眼睛,心頭小鹿亂撞,雙手抓着冬獅郎腰間的衣服。幹嗎啊!我心裡說,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幹嗎還這麼緊張!冷不防——“唔……”嘴裡有什麼東西……滑滑的……但是卻奇怪的不討厭……臉慢慢的熱起來……
摟着小籬纖細柔軟的腰肢,冬獅郎不用看也知道懷裡的小籬的臉蛋兒又在向西紅柿進軍了……
當初新婚那天,京樂隊長把自己拉到一邊神秘兮兮的,賊賊的說什麼因爲我們還未成年,所以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什麼事啊?把當時的冬獅郎聽得一頭霧水,貌似自己沒有做什麼壞事吧。還沒等自己會過神來,京樂隊長又鄭重地[塞給]自己一本書,說既然結婚了,就要懂得戀人,不,夫妻之間的真正吻法……冬獅郎清楚的記得,當時京樂隊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絕對是奇怪而帶着莫名的興奮…配合着那鬍鬚和滿臉全部完成弧線的表情…讓自己莫名的覺着些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