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哪兒都找不到!!!在本該是樹木蔥鬱的林子裡, 此時已經到處是冰渣,處處散發着凜人的寒氣,從周圍雜亂的痕跡來看, 剛剛已經發生過一場狠鬥——
冬獅郎捏緊拳頭, 直握得骨節發白, 根本沒有心思去管身上受的傷——那個奇怪的傢伙, 好像並不是[曉]的人, 還有另一個扛着大刀的傢伙……竟然是用水□□做障眼法……該死的自己竟然上當了……他們,爲什麼把小籬!!
靈壓本來因爲來到另一個時空而被[限定],封印了80%的靈力, 加上義骸上用[違獬]給壓制住,再加上範圍太大……[摑趾追雀]也用不上……混蛋!!!冬獅郎狠狠地砸向身旁的一棵樹:小籬到底被他們帶到哪裡去了!!
“那個……”守鶴弱弱的說, 媽媽呀, 平常看他就夠怕人的了, 發起火來怎麼還要可怕這麼多啊!千萬不要把我當出氣筒啊……
“什麼?”冬獅郎眉頭緊皺,看向地面那個土黃色的小東西, 低沉好聽的嗓音裡現在帶着濃濃的怒氣。
“那個……我想我可以幫點忙……”守鶴小心翼翼的搖了搖尾巴,“畢竟,尾獸的鼻子畢竟靈……而且,以前一直和主上呆在一起,對於主上還是挺熟悉的…雖然那個傢伙用水把查克拉的味道沖淡了, 但是匆匆忙忙的還是留下了一些氣味…”
冬獅郎一句話不說, 提起守鶴的後頸就走。
守鶴剛想哇哇大叫以示不滿, 冷不防瞄到冬獅郎那幾乎結成了一塊冰的寒眸, 自覺地把牢騷咽回肚子裡。好吧, 現在主上纔是最重要的。
“喂!水月!你到哪裡去了!怎麼……哇呀!你怎麼全身是血?!”香燐剛想教訓水月,結果卻看到了水月渾身是血的樣子。
“還不是爲了這個小女孩。”水月是出來買東西的時候遇到她的。當時只覺得是個很可愛的小女孩, 沒想到她好像對着空氣說什麼。然後就憑空抽出來了一把刀,用刀柄對着空氣,好像那裡有什麼東西似的輕輕印了一下。當時自己就覺得那把刀不錯!於是自己……
“你讓重吾失去控制了?”香燐接觸到他後面昏迷的重吾的時候忍不住失聲尖叫。
這一叫,把躺在牀上養傷的佐助給吵醒了。
“吵死了。”佐助皺皺眉頭,緩緩睜開眼,轉頭:“那個……”
“哈哈……”水月乾笑,這麼快就發現了。
“把她抱過來!”佐助用命令的口氣說。
“啊?好。”
香燐看了看佐助:這個樣子也好帥!
“你們把她怎麼了?”佐助口氣不善的問。
“原來佐助你認識這個小女孩啊?”水月也緩過氣來了。看看重吾,還好重吾的暴走被那個銀白頭髮的小鬼給壓制住了,不過能夠把暴走的重吾壓制住……不知道自己該是高興還是……
“啊,算是吧。”佐助摸了摸小籬的額頭,看來只是昏過去……又看到手上的血跡,是失血過多還是打傷了神經?
“香燐,給她包紮一下。”總的來說,佐助對於尋籬還是挺有好感的。
“啊?哦……”香燐剛剛還在爲作者竟然把手放到那個小女孩額頭上而抓狂呢,現在竟然要她給她包紮?!香燐心不甘情不願地慢吞吞走過去:漆黑柔亮的長髮,白皙精緻的臉龐,連受傷昏過去都帶着楚楚動人的味道……媽呀!佐助不會看上她了吧?!香燐緊張的扶了扶眼鏡。再看看她——稍稍放了心:才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女孩而已。
“咦?”香燐扶了扶眼鏡,生怕因爲自己的近視而弄錯了:她手臂上的傷……自動恢復了?!香燐不相信地抓起小籬的手臂,沒有!一點傷痕都沒有了!
“嗚……”只聽見手臂的主人一聲嚶嚀,已然猛地站了起來!!
“……佐助?!”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我,到底在哪裡啊?
“好久不見……”我定定神,露出一個陽光般的笑容,脣角彎彎。
“好久不見。”佐助說出來的話依然是那麼沒有溫度,卻讓水月等人聽得心驚肉跳:天哪,這是佐助嗎?!
“幹什麼偷襲我?”我氣哼哼的問那個牙齒呈三角形的人。我正給迪拉達[魂葬]呢!雖然迪拉達的死讓我覺得很遺憾,可是迪拉達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對於死有太在乎的人,雖然沒有殺了佐助讓他一直心裡不舒服,可是他的自爆可是殺了萬蛇呢……而且因爲在這個世界的關係,[魂葬]的並不能到屍魂界,可是聽那個死神說,這個世界的冥界好像也不錯的說——只要不是地獄。
“你那把刀,我很感興趣。”水月這麼說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又拿出一罐飲料,‘咕嘟咕嘟’的[補]起水來。
“你……看見了?”我眼睛轉了幾轉,疑惑道。按道理來說沒可能啊……能夠看到斬魄刀的,除非有靈力或者是魂魄啊……可是,我看着眼前這個‘哧溜哧溜’[吸水]的人,皺皺眉,沒可能吧……等等!
“你們,你們把冬獅郎怎麼了?”我記得,在因爲壓制到義骸的神經而昏過去之前,看到冬獅郎的到出鞘的……可是,他們怎麼現在會在這裡呢?
“不知道……”水月悶哼哼的說,那傢伙怎麼那麼強,要不是重吾變化了狀態(不排除是自己設計讓重吾變化),再加上使用了好幾十個水□□,恐怕自己根本就走不掉。
“你……”我憤怒不已,手緊緊的握成拳,“要是讓冬獅郎流了一滴血,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