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是西川省河西市的?藥都河西市?”
一番激清過後,劉鯤原本躺在牀上,一條胳膊攬在藍媚碩長的脖子下共享溫存,聽了她的一句話之後,他吃驚的坐起了身體。
“你知道河西市是藥都?幹嘛這樣吃驚?”她躺着沒動,激清過後,她心裡空落落的。
“我這次回國後也要到河西市……”劉鯤低頭看着她紅暈未褪盡的臉頰脫口而出。
“什麼?你要到河西市?”這下輪到藍媚驚訝了。
幾秒鐘後,她大概是想明白了什麼,臉色一沉:“我剛纔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咱倆就只是‘一夜親’,今晚過後,從此誰也不認識誰,你千萬別在我身上存在什麼幻想,更不要跟着我到河西市,我們不可能有未來……”
剛剛的激清,雖然是她主動的,但那只是她在經歷了死亡威脅之後緊張心理猛然輕鬆下來之後的放樅,雖然她也不否認,她有些喜歡他身上男人的陽剛氣息。但她不可能讓他跟着去河西市,不然的話,他說不定會有麻煩。
藍媚有些後悔剛剛的衝動,以她的姿色,他被迷住,這很正常。
“不是,我想你……誤會了!”劉鯤在黑暗中點了一支菸,扭頭故意不再去看藍媚:“我去藥都,不是因爲咱們剛纔……呃,我是要去做一件事,和你無關。”
自作多情,她以爲他是爲了追她所以跟她一起到河西市?
只是巧合而已,他要實施那個計劃,必須得去河西市。
“你要去做什麼事?”藍媚脫口問出。
“這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劉鯤吐出一口煙,淡淡的菸草味道立馬在狹小的空間裡瀰漫開來。
他有些冷的表情刺激了藍媚,她是在擔心他和她一起出現在河西市會遭到傷
害,完全是爲了他好,可他還一副很吊的樣子。
“我再說一遍,今晚的事兒,就是我喝多了之後的‘一夜親’,你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是不可能和你有什麼的,如果是因爲我你決定去河西市……”
藍媚儘量用溫柔的聲音對着那個忽明忽暗菸頭後的影子說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鯤打斷:“我也再說一遍,我不是因爲你纔去河西市,我是要去做一件事兒!一件我在沒有邂逅你之前就計劃要做的事兒。”
“不能不去嗎?”她忍住了心中竄起來的火氣,儘量溫柔的想再給他個臺階下。
“必須去!”他回答的斬釘截鐵。
狹小的屋子裡陷入一片寂靜。窗戶外,有夏蟲在歡快的鳴叫,戰爭的殘酷並不能影響它們快樂的唱歌。
“好,你去河西市可以,但你要記住,從明天早上開始,你我就形同路人,哪怕在河西市再見面,你也不許和我說話,更不許和任何人說起咱們今晚的事情!”
藍媚翻了個身,光潔的背部對着劉鯤。
劉鯤夾着煙的手指輕微動了一下:“你知道的,我的所有積蓄都丟在煎餅車上了,河西市我舉目無親,我只需要在你家裡落個腳,等我有能力租房就搬出去。另外,如果你有關係,請幫我找個餬口的工作。”
老天爺既然這麼巧合的將她送到他面前來,那就不用白不用吧。
“什麼?你……”藍媚無法再平靜,也坐了起來。
原本是想斷然拒絕劉鯤那些“無理要求”的,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爲了救她,他也不至於現在身無分文。
可他卻決口不提救她的功勞,更沒有用“救了她”這個理由來要求她什麼,可見他是個人品靠譜的男人。
不管怎麼說,他是她
的救命恩人,也許他真的需要幫助。
管不了那麼多了,藍媚平定了一下心境,雙臂抱住曲起的雙膝,下頜抵在膝蓋上,幽幽道:“好吧!我答應你。但請你忘卻今夜的事情,你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能做到嗎?”
“成!”劉鯤用大拇指和中指夾着煙屁古,一下將菸頭彈出幾米開外,紅色的光點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了地上。
“哦,還有,你記住了,對其她任何人來說,你都是我的表哥,包括我妹妹!”
藍媚舒出一口長氣,隨即又躺下。
“表哥?爲什麼要用這樣一個稱呼來掩飾?還有,我是你表哥,那豈不是也是你妹妹的表哥?她怎麼能不認識表哥?”
劉鯤的眼光盯在了她側身而睡微微撅起的美屯上。一件薄薄的毛巾被搭在她的腰部,柔潤圓渾的美屯輪廓看上去是那麼姓感。
這個女人究竟什麼身份?怎麼神神叨叨的?
“你不用管那麼多,我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藍媚的話乾脆利索:“行了,睡吧,明早還要長途跋涉呢!”
忽然,一陣淡淡的菸草香味兒鑽進她的鼻孔,劉鯤側身趴在了她依舊光果的身上:“嘿嘿,好滑。”
“喂,你又想做什麼?”她的心砰砰一陣急跳,預感到了什麼。
“嘿嘿,你說對了,我又想。既然只是一夜親,那就讓我們今夜樅情吧!”
他的語氣有些“流裡流氣”,卻讓她聽着也有了些衝動。
“記住,只是今夜,今夜過後,你我素不……哦,相識……。”
藍媚閉上了眼睛,隨便他折騰。
“嗯。但是今夜你還是我的,嘿嘿!”
異國他鄉,或許多了許多陌生環境下的輕鬆,一切都是那麼和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