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這場原本萬人矚目的戰鬥以鬧劇般的結尾結束,洪荒角鬥場的衆人,不知該作何感想。但有一個名字卻清楚的迴盪在每個人的心中。吳遲,一個本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卻落下了與韓月的七日之約。在二人之間隱藏着一個什麼樣的故事,無人所知,一切答案只有等七天後的角鬥方可揭曉。
但這些人心中所想,吳遲自然不知。此時的他,已是舒服的躺在柔軟的牀上,享受着身下傳來的舒適,不由發出一聲舒暢的**。而正在此時,本來緊閉的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三個身着黑衣黑褲的壯漢,一臉煞氣的看着驚坐起來的吳遲,冷聲問道:“你就是吳遲?”
“是我,三位有什麼事情嗎?”吳遲雖然這麼說着,但心中卻暗自嘀咕:“這家月光酒店應該算是德薩鎮最好的,這些人如此進來,難不成這是新推出來的客房服務?呃。。。。看起來不太像啊。”
其中一名臉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壯漢上前一步,直接走到吳遲的近前,從袖口處拿出一張金光閃閃的請柬。上面清晰的印着五個大字,洪荒拍賣行。
“呃。。。什麼情況?給我的?”吳遲滿懷疑問的看了看壯漢遞過的請柬,疑聲問道。
哪知這壯漢竟不做任何回答,轉身就要離去。吳遲急忙喊道:“是你們二少爺給我送來的吧?”
壯漢腳步一頓,僵硬的臉龐,硬是擠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甕聲甕氣的說道:“少爺說的沒錯,你小子確實夠聰明。”說罷,一揮手,帶着其餘兩名一直沒有開口的壯漢出門離去。
我勒個去。。這就算聰明瞭?傻子也能猜到的好不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難不成還能是韓月那個丫頭送來的嘛。不過,看着手中沉甸甸的請柬,吳遲不由撇了撇嘴,心道:“雖然金子不值錢,但也不能這麼浪費吧。請柬都用金子的,太霸道了。”
然而,就在吳遲研究這個洪荒拍賣行與洪荒角鬥場存在什麼樣聯繫的時候,剛剛關上的大門,再度被人一腳踹開!
我勒個擦!你們當我這是什麼地方。太不給小爺面子了,今天我不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你們是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啊,然而,正當吳遲義憤填膺的站起身,準備怒斥毀壞房門的惡徒時。
宛如翠鳥的聲音悠悠的傳進吳遲的耳中:“還望吳公子見諒,手下人不懂事。壞了公子心情,不如就讓小女子做些補償,這幾天的花銷都算在我的身上如何。”
呃?這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吳遲擡頭望着空蕩蕩的房門,卻發現沒有任何人。難不成是在做夢?可是不對啊,房門都踹爛了,什麼夢這麼費錢啊。
正當吳遲疑惑之時,鼻尖突然穿過一縷清香,這不是任何香料所能比擬的,完全是出自女人的體香。忽然一道聲音從耳邊極近的距離飄過,宛如一道清風撫體。吳遲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
“公子是在找我嗎?”
吳遲急忙轉頭看去,這是一張清秀絕倫的臉蛋,更重要的是,這張臉,在不久前剛剛見過。正是那洪荒角鬥場的羽靈珊。並且,最讓吳遲心驚肉跳的,是兩人相距的距離不足一指。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吳遲以迅疾的速度向後一退,看着羽靈珊吃笑的表情,急忙說道。
“公子是看請柬看的太着迷了嗎。難道沒有發現小女子早就在你的牀上了嗎?還是你故意冷落了人家這麼長時間的。”羽靈珊變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片晴空的臉,瞬間烏雲密佈。以一副極爲幽怨的表情看着吳遲。淚水竟真的在眼眶中打轉!
我靠!這貨是什麼妖精轉世!要不要這麼好的演技啊!雖然明知道羽靈珊是在表演,但吳遲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的,心還是在這一刻漸漸融化。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突然想到,在月光森林的時候,韓月就是用的這一招,難不成這是漂亮女人的天賦技能?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任吳遲如何對漂亮女人沒有抵抗力,此時此刻,還是輕咳了一聲,調整波動不定的心態,以一副非常淡定的口吻說道:“羽小姐還是不要開玩笑了。我………………”說到這裡,吳遲停頓了一下,把想要說出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從我會心動的,改爲:“我們還是聊一聊正事兒吧。”
我勒個去!我這是在說什麼?聊個屁正事兒啊。不行,我一定要增加對美女的抗性,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
任吳遲掩飾的再好,眉頭還是不住的跳動。反倒是羽靈珊有些出乎意料吳遲的回答。一改剛纔的幽怨,深邃的目光從吳遲的身上看了又看,像是要從他的身上看出點兒什麼。過了好一會兒,見吳遲並沒有開口,仍舊一副正人君子的淡然表情,不由心說:“果然是一個充滿神秘感的男子。”
而吳遲卻並不知她所想的是什麼,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絕不簡單。這麼長時間了,一直盯着自己,一定是想要從自己的身上挖出點兒消息,作爲和韓月戰鬥時的賣點。哼,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的。
如此……近乎十來分鐘。兩人都沒有說話。各想各的。直到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子出現,纔打破了這詭異的平靜。
“先生,不知剛纔發生了什麼。老闆讓我上來問問。”
靠!真是馬後炮,現在纔上來問。真要是來個殺手,就你們這個速度,早就被人殺一百八十回了。不過,爲了營造酷帥的形象,還是微微一笑道:“沒什麼,這是一些小事情,不勞你們費心了。我………………”
還沒有等吳遲說完,羽靈珊搶先說道:“所有的損失算在我的賬上。”
服務生這才發現羽靈珊的存在,如此漂亮的女人本就不多見,更何況是經常出現在公衆視線之內。只一眼,這服務生便認出了羽靈珊。心下一驚,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道:“是,小的知道。”
羽靈珊的身份或許吳遲不知道,但對於從小生活在德薩鎮的服務生來說,羽靈珊這三個字代表的就是財富。
作爲洪荒角鬥場,洪荒拍賣行,洪荒兵器行等十多所大型產業的唯一繼承人。羽靈珊絕對是富豪級的存在。更不說她那超塵脫俗的長相,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做們都想要娶得這樣一個又白,又富,又美的女人回家。作爲一個男人,這服務生也不例外。如今看到自己夢中的女神,恨不得………………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可以下去了。我和這位公子有些事情要談。記住,不該說的話,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出現什麼後果……”羽靈珊輕描淡寫的說着。
服務生卻聽得冷汗直流,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急忙顫聲說道:“小的記住了。那小的先告退了。”
聽着房門緊緊關閉的聲響,羽靈珊卻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雪白,隨着笑聲上下亂顫。讓吳遲一張老臉滿是通紅,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枚沒有見過世面的處男,這種場面如何能輕易把控的住。
“吳公子,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突然,羽靈珊硬生生的止住了笑聲,又換上了一副嚴肅的面容,以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我勒個去!你們坑爹啊!你們不會是拿我當陪練的吧!這一個個變臉的絕活兒用的出神入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