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駱桐被雲中流開鎖的聲音吵醒了。最討厭被人吵醒的駱桐,皺着眉頭,抱着被子坐了起來。話說以前在違通谷每次都是雪狼跑到她的房間叫她起牀練功。所以,她下意識地吼了一句:“臭狗,再吵我就不給你做飯吃。”
喊完,便又倒頭便睡。開玩笑,我昨天可是想了半宿的逃跑計劃,困死了。
剛進門的雲中流被駱桐一句莫名其妙的給弄懵了,隨後便反應過來,駱桐可能是在說夢話。一臉寵溺的看着那個睡得毫無形象卻依然迷人的妙人。心裡爲自己很快就能得到這樣的女人而感到驕傲。
走到牀前,看着那氣呼呼眉頭微皺的人兒,伸手想要爲她展開眉頭。可不想,這手剛碰上那微涼的小臉。駱桐的眼睛立馬掙了開來,靠!本姑娘又沒睡死,甭想趁機佔便宜,咬死你。
想着駱桐就衝着雲中流亮了亮牙齒,那兇狠的眼神,還真像護食的小狗。可能真的是跟雪狼混久了吧!
“呵呵!”雲中流笑着收回了手,“我未來的娘子原來是屬狗的呀!快起牀吧!我的小狗,起牀吃飯了。”說完雲中流就先轉身來到了梳妝檯前坐了下來。拿起一把犀牛角做的梳子,動作熟練地爲自己梳髮挽發。
昨夜他和萱寧一夜癡纏,萱寧熱情的迴應真的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但云中流心裡清楚那個沒有特色的女人也只配給自己解決需要,他心裡還是看重駱桐這個與衆不同的女子,所以沒有給萱寧清晨溫柔的親吻,而是怕不急待地看到了駱桐房間。
駱桐從鏡子裡看着這個給自己挽發的男子。暗自譏笑道:呵呵,這古代的男子還真是厲害,那麼長的頭髮,竟然都能搞得定。哼!
也許是出於對雲中流的厭惡,看着梳頭的他,竟然把這個世界所有的男子都給罵了。
已經收拾妥當的雲中流轉過身來,看駱桐還在牀上,一臉寵溺道:“娘子是想要爲夫服侍你起牀嘛!?”說着,雲中流就朝牀上的駱桐走去。
見狀,駱桐立刻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立馬從被窩裡竄了出來,繞過雲中流。來到了梳
妝臺前,利落地給自己挽好了頭髮。但那效果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看着駱桐聽話的樣子,雲中流一樂。找來了一套新衣給駱桐,但駱桐看着這堆繁雜的布條,皺了皺眉頭。
“我不穿這種衣服,太麻煩了。”
“女子還是穿這樣的衣服纔好看。”遞出手裡的衣服,雲中流堅持道。
“那好吧!”駱桐乖乖地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風後面。
穿戴整齊後,雲中流讓萱寧把飯端了進來。
萱寧一進門,駱桐就就發現她的臉上多了一種風情,一種少婦的風情。待萱寧走近,那脖子上的點點吻痕,強烈刺激了駱桐了好奇心與聯想力。咦!莫不是他們之間有一腿。對!絕對是的。
不動聲色地觀察着兩人,駱桐發現,好像只有萱寧對雲中流秋波頻送,而云中流好像對萱寧的態度很平淡。漸漸地,萱寧的臉色暗淡了下來。但看向駱桐的眼神卻十分兇狠,那絕對是一種野獸在領土受到威脅時纔會露出來的兇狠。
吃完早飯,雲中流拿出了駱桐包裡的《龍蠱毒譜》,對駱桐道:“這本書裡面記載的蠱術確實了得,怪不得連他都親自出馬了。”
“你拿了這本書爲什麼不交給他,他好像是你的頭喲。”駱桐知道,即使自己問那個戴着鬼面具的人是誰,雲中流也是不會回答的。所以她索性不問,說不定還能套出點什麼。
“哼哼!”雲中流冷笑了兩聲,“我爲什麼要給他,難道我就不會直接交到門主那麼。”那樣我就不會窩在南疆這個破地方了。
好!很好!現在知道他們是什麼門的了。駱桐不動聲色地暗道。
“呵呵!”雲中流忽然笑了兩聲,“難道玖兒就不想知道那個鬼麪人是誰,而我們又是在爲誰做事嗎?”
駱桐鄙視地看了雲中流一眼,道:“當然想知道,但是你不說,我也就不問了。問了也等於白問。”
“呵呵,玖兒果然聰明。放心,等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的。”說完,雲中流就又開始研究《龍蠱毒譜》裡面所記載的蠱術了。
而駱桐被限制了自由,也只能單手託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風景發呆。
就這樣,無聊的日子過了三天。眼看着今天就是雲中流和駱桐成親的日子,婚禮定在傍晚舉行。但我們的駱桐大小姐好像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看着已經爬過自己頭頂的太陽,駱桐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唉!陽光真好,暖和地我都困了。調整了一下氣息,又給自己把了把脈。
嘿嘿,內傷已經好了一半了。看了今天我上我的逃跑A計劃應該可以順利實施了。
“姑娘,你把這嫁衣換上吧!公子決定提前拜堂。”萱寧陰沉着臉,駱桐看的心裡直發毛。話說這幾天萱寧可沒少暗地裡給駱桐使壞。不是在她的飯裡放沙子,就是故意把茶水潑到駱桐身上。而站在屋檐下的駱桐也只好暫且忍了。
乖乖地走過去,在萱寧不太溫柔的幫助下穿好了嫁衣。看着身上鮮紅的嫁衣,想想自己待會要跟那個下流的人拜堂,雖然知道不會把這個當真,但駱桐心裡還是十分的不爽。
雲下流,你老孃個腿的,看今晚我怎麼對付你。還有你這個小丫頭,自己抓不住雲下流的心,竟然拿本小姐出氣,等今天本小姐回份大禮給你。
“姑娘,我給你梳頭。”說着,萱寧就一把把駱桐按到了梳妝鏡前的凳子上。
“姑娘,你這頭髮還真是又黑又亮呢!怪不得能把公子迷得五葷三道的。”說着,手上故意狠狠地拽了駱桐的一下。
“嗯!”駱桐疼得悶哼了一聲,但忍着沒有叫出來。
扯吧!扯吧!今天晚上我十倍奉還。駱桐黑着臉,並沒有說什麼。
見駱桐忍氣吞聲,萱寧得意地咧了咧嘴角。她從十三歲認識雲中流時就開始喜歡這個風流的公子。早就知道他的心不可能屬於自己一個人,但還是癡癡地等着。希望有那麼一時,雲中流的心是裝着她的。可是沒想到自己把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毫無保留地給了他,卻只換來一夜的歡愉。都是因爲眼前這個女人。
想着,萱寧梳頭的手不由地又使了壞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