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想免於責罰,就講此處收拾乾淨,不許對外說出一個字,就把這事忘了,否則你們輕則牢獄之災,重則”戰冥交代完就出去了。
長的漂亮不是大夏人,還會抓煙兒的,現在想來也只有這個端木芋兒了:“去,着重查端木芋兒這幾天的行蹤。”戰冥又想起那天他在天香閣撞見端木芋兒的樣子,他到底是低估了這個賤人。
“還有天香閣外派上幾個人只要端木芋兒一出現,就給我盯住了。”
接近中午時有侍衛在脂粉街看見過端木芋兒,戰冥一收到消息就趕到紅粉街,挨家挨戶查看,直說在捉拿王府竊賊,也並無人趕攔着他。但一路無論是什麼場所戰冥都一一進去搜查,但並沒有搜到,直到走到紅粉坊,紅粉坊大門緊閉,因爲這種場所白天不開門。但戰冥絲毫不管,硬是讓侍衛將門撞開進去搜查。一進去就看見葛坊主趕忙出來,詢問情況。
“朝廷的事也是你敢問的?給我搜。”戰冥一看見這葛坊主是韃靼人,心裡估計寇雲煙就應該在這裡。戰冥和所有的侍衛就開始搜查,直到發現了葛坊主帶有暗房的屋子。
“這屋子裡是什麼?把門打開。”戰冥衝着旁邊的葛坊主吩咐着。
“王爺,這真沒什麼東西。”葛坊主對戰冥說道。
戰冥一個眼色他的侍衛就把刀架在葛坊主脖子上了。
葛坊主把門打開之後,戰冥進去只覺得這裡面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但是卻不曾見到寇雲煙的身影。
“人呢?”戰冥的手提着葛坊主的身子,問道葛坊主。
“王爺,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
戰冥此時只覺得渾身的怒火都在噴發:“我問你這屋裡的人呢。”
“我真不知道,這就是一個存東西的屋子。”葛坊主自然恭敬的回答着。
“端木芋兒的好幫手,韃靼國的探子是不是?你覺得你不說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把這坊給我封了,所有人全部提審。”
“葛坊主,你我可捨不得送到刑部去,你既然不願意說我自家的院子裡且有些好玩意兒呢。”戰冥說完葛坊主看戰冥是來真的,心下是怕了,但心裡覺得端木芋兒肯定是要保證自己沒事兒的。
“你可知道端木芋兒綁的是什麼人?我們大夏的公主,你以爲她還會幫你頂罪?她躲都躲不及。”
“王爺饒命!”葛坊主見沒有後路可退馬上跪下求情。
“說,人呢?”戰冥再一次問道。
“人被人劫跑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幹的,就在你們大肆搜索之前就被人劫走了。”葛坊主十分害怕,緊張的對戰冥解釋。
“你們打出來的人會讓人劫?你還不老實說是不是?”戰冥此時心裡進展的不行,他不知道現在的寇雲煙到底怎麼樣。
“王爺,真的,真的,被幾個人劫跑了,直接來這屋子裡打鬥的,不信您看這牀下面,都是這屋裡的東西。”
戰冥的侍衛就把牀挪開,看着牀下除了一些破破爛爛的雜物之外還有一些鞭子,真,綁繩刑具之類的。
“你們對她動了私刑?”戰冥眼裡都是熊熊的怒火,氣的雙手都發抖,到底是誰劫走她了,都怪自己晚來了一步。
“不是我不是我,我一下都沒碰的。都是端木芋兒做的”葛坊主此時嚇得也不輕,本來坊裡雖然不是特別景氣但是還是好好的,都是端木芋兒這個禍水。
因此此時葛坊主自己也氣自己,當時怎麼就同意了呢。
他也不想想昨天的情況,不是美色誤人還能是什麼。
“葛坊主慢慢跟他們說吧,恐怕人沒找到之前你也只能這樣了。”戰冥看着葛坊主,這個人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給出絲毫有利的消息,那就只能從他嘴裡慢慢挖了。
“帶走!”紅粉坊又恢復到了從前的平靜,不單單是平靜,是沒有人的死寂。
戰冥從屋子出去又最後看了一眼暗房。
就在戰冥來之前不到兩個時辰葛坊主和端木芋兒吃完飯回來。端木芋兒自然是要回客棧同一起來的使臣,還要進攻一趟的。
葛坊主自己回來,看着一直受罪的寇雲煙,正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騷動,只覺得即便是這樣兒受盡折磨的人仍舊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
他看此時的寇雲煙一點力氣和迴應都沒有,覺得這樣兒的美人供他消遣一番着實不錯兒。就將寇雲煙手指上的針一根一根拔掉了。
“小美人兒,其實只要你老老實實跟着我你一點都不會受罪的,何必吃這個苦頭呢。”葛坊主對寇雲煙說道。
“你休想。”寇雲煙此時也只是低着頭說話,她已經被折騰的很難再有什麼動作了。
“其實你從不從都沒什麼關係的,你最後還是會跟着我。”說着就將捂在寇雲煙的口鼻上。
寇雲煙在最開始還能閉氣制止自己吸入,但是時間太長了,由於閉氣時間長,她後來呼吸吸了幾大口,就昏迷過去了。
葛老闆看着寇雲煙此時已經完全倒了,又摸摸了寇雲煙的臉蛋兒覺得肌膚滑滑的手感特別好,再一看她手腳都鎖着那鎖痕,受力點都已經磨破了,還有些血跡,周圍都是紫青的於痕。
葛老闆給她的鎖鏈都鬆開,給她從暗房中報出來放到牀鋪之上。
看着此時躺着的寇雲煙體態優美,纖細的手腕和腳踝都着,此時看着寇雲煙的葛老闆覺得她身上的這身衣服尤爲礙眼,便動手一層一層的將已經破爛的衣服剝開。
寇雲煙出門之時並沒有穿很厚很厚好多層的衣服,就穿了一個在家的便服,裡外都算上不過三層而已。
葛老闆第一層時就覺得這離自己越近心底也越火熱。再拖了兩層時,寇雲煙的身上也就僅有一層綢緞的裡衣。葛老闆在此時就停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從她纖細的腰肢摸上她身體的,他此時正沉浸於這個絲毫已經昏迷的寇雲煙。
後來葛老闆不滿足於只是這樣動幾下手,因而就繼續脫寇雲煙最後一層衣服。葛老闆已經的胸前的幾顆釦子,寇雲煙從脖子,到鎖骨,再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肚兜,葛老闆此時正全神貫注的集中在的美人身上。
只聽砰的一聲,房門就被踹開了。
“他媽的,不知道老子在忙麼?滾出去。”葛老闆以爲又是哪個手下的人的來煩他,因而頭都沒回繼續進行手下的動作。
可是不但門沒有關上還聽見了“啪啪啪”的鼓掌聲。
葛老闆一聽知道是外人,剛扭過身連忙要從站起來。可是還沒等站起來呢,胸上就捱了一腳,接下來一張披風披在了寇雲煙的身上。
“媽的,敢打老子。”葛老闆起來就開始喚人。因爲這幾個人進來的十分隱秘,根本沒有驚擾這裡面任何一個雜役。
葛老闆這一吆喝開始有人往這變過來。
來人將寇雲煙抱起,就先帶走了,幾個善後的人跟葛老闆手下的雜役動起手來。葛老闆手下自然不是對手,只是人多而已。但是隻有小半刻中這個紅粉樓就又像之前一樣兒了,沒有外來的人,就像端木芋兒沒有來過之前一樣兒,不一樣兒的地方就在於這滿屋子的傷病。
葛老闆自覺地自己人沒弄到不說,還有這滿屋子的人受傷。這端木芋兒送來的什麼人的時候還說這人絲毫沒有走漏任何風聲,這都不到一天,人就追來了。
“給我去,把端木芋兒給我叫來。”葛老闆惡氣沖沖的說道。
幾個雜役就去請人去了,這邊人還沒請到,戰冥這波人就衝進來了,真是造孽啊。
再說寇雲煙,這來救人的人正是戰陌陽。戰陌陽踢開門看到此時在毫無反應的寇雲煙,還有那雙竟敢放在寇雲煙的賤手。
之後就狠狠的踹了葛老闆一腳。
戰陌陽此時也不知道寇雲煙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看上去也許情況比較糟糕,這個女人平常那麼有心計現在竟然如此虛弱。
他戰陌陽都沒有得到這懷中的人,這幫畜生竟讓敢動她。戰陌陽此時更擔心懷中的寇雲煙,想着先把她帶回去再來收拾這幫人,就先抱着寇雲煙走了,外邊還有他來時候的馬車。
他輕輕的將外袍掀開看着寇雲煙那鬆垮的裡衣,還有那肚兜和寇雲煙雪白如玉的肌膚都闖入了他的視線。
只是寇雲煙身上十分冰冷,呼吸也很微弱。戰陌陽將她帶回府中之後讓丫鬟給寇雲煙沐浴,給寇雲煙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將神醫請來看一上的傷。
“這身上的傷看似就是一些外傷卻又多個部分感染,有些刺扎進去引起的,現在又在發燒,估計是跟身上的傷痕有關係。嚴重一些的就是腹部之前有傷口,未完全痊癒,這回不但上面有些傷舊傷口也破了。最嚴重的還是要數手指了。”
戰陌陽微微一愣,身上的傷口看她的衣服便可得知,但卻不知道她手上還有傷。
“你看她指腹。你看她有些指腹發青的是因爲針扎過之後取下造成傷害不是很大的,紅腫的幾個手指就是感染的手指,還有幾個你看這個手指都紅腫的就要嚴重一些了,這幾個手指不知道能不能調理的好,裡面經脈皆以損傷。”
盧神醫略微嘆了嘆氣:“這姑娘精神狀態也不是特別好,十指連心啊,對她下手的人簡直是讓這姑娘受盡了折磨啊。”
“她可是因爲疼痛導致的昏迷?”戰陌陽繼續問道,因爲自回來以後寇雲煙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她所吸入的過多,才導致昏迷不醒的,而且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這才導致昏迷一直沒有清醒的。
“哦?那就麻煩神醫了。”六皇子對盧神醫說完人就出去了,剛走出門口就看見了一直在等他的吳亦菱。
在戰陌陽剛把寇雲煙帶回來的時候,吳亦菱她就聽說戰陌陽帶回府中一個女人。戰陌陽從來不曾往府中帶回來女人過,這個認知讓她內心覺得恐慌。她在帶回來這個人沐浴的時候就想進去看一眼的,可是侍衛說這事機密,不允許,她就只能回去了。
然後聽聞王爺帶着盧神醫去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連盧神醫都驚動了,吳亦菱越想心裡就覺得越不是心思,想在外面看一看戰陌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