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一件很快就傳達出來了,羣臣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也可以藉着這次的機會看看究竟是哪個皇子更加有才能,這樣或許還能幫助皇上做出自己最後的判斷。
讓他決定自己究竟要將皇位給誰。
或許皇上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只是不想在最後看到紛爭,所以纔沒有能說出來呢?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主意,我想這下你們兩個哦度滿意了吧?”戰冥說道,“要是你們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可以問我,我會願意幫忙的,只是皇兄交代的任務我真的不覺得自己有能力。”
他這麼說不過就是謙虛而已,他知道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會有多少那麼人覺得他原本纔是那個人選。
回到王府的時候,寇雲煙正坐在院子裡賞花。
“你已經聽到消息了吧?”戰冥問道。
“當然了。宮裡一有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我就算是不想知道都很難。”寇雲煙說道,“不過皇上的決定還真的在我的意料之外。我還以爲他會直接讓戰陌陽接管的,結果他居然讓兩個人輪流來。”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皇兄那裡按理說是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差距的。既然知道,就沒有必要讓戰韌浪費時間了。但是他居然還是要給戰韌機會。”戰冥說道。
“我聽說,溫衡溫大人問皇上心裡是不是有其他選擇的時候,皇上說的是沒有?皇上看來是真的一心想助我們啊,這個時候都在幫我們說話。”寇雲煙說道。
“我都沒有聽到皇兄這麼說,還是周圍地人聽到的,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皇兄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原本以爲他是想要試探我,但是這麼說的話,他好像是真的想要讓我接手一樣。”
寇雲煙點了點頭,笑道,“或許不過就是那麼一說,想要看看戰韌和戰陌陽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我倒是不覺得皇上心裡真的有那樣的想法了。他或許還是想給自己樹立一個好的形象吧。”
人生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肯定也知道自己沒有辦法繼續走下去了,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民間的傳聞估計也有不少,或許很多人都覺得戰冥才應該是皇上呢?
或許他就是知道戰冥不敢要這個機會,所以纔會故意讓人有這種感覺的呢?
你看看,不是我不給他機會,是他自己不要的,所以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種感覺還真的是很糟糕。
他們都不知道皇上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
“對了,我還想問你,怎麼有空在這裡賞花,不是說要弄遺詔的嗎?你這麼快就已經放棄了?”戰冥問道。
“你怎麼會覺得我已經放棄了呢?就算是你都已經放棄了,我也不會放棄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是因爲清泉說他找到青竹要找的人,所以我讓墨綠去請教了。這會兒正在等着她回來呢。”
既然都已經有人可以幫助了。她覺得自己這會兒要是自己在哪裡瞎研究的話,可能是會讓情況變得更糟,所以就只能先等着青竹回來。
“是嗎?清泉居然就已經找到人了?這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不過的確是需要時間了,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意外呢,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樣的準備纔好。”
“你也不要擔心了。”寇雲煙嘆了口氣,“反正擔心也是沒有什麼用的,所以才還不如什麼都不要去想。”
戰冥聽到她說這樣的話,覺得也是,擔心能有什麼用呢?不過就是讓自己煩惱而已,所以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那麼想了比較好。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去書房了。你就在這裡好好賞花吧,我現在是巴不得你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坐着就好了。”這樣戰冥就不用那麼擔心了。
“我啊,纔沒有這樣的閒心呢。你知道我可是個閒不住的人,不管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我可都是沒有辦法閒着的。”寇雲煙說道。
她果然就沒有能坐好一會兒,就回到房間裡面去了,仔細研究起了遺詔的布料,她覺得自己是真的見過這種布料的,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想起來了。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
皇宮裡肯定是會有這種布料的,但是在內務府裡沒有能找到,在承乾宮裡也沒有能找到。承乾宮裡或許也會有密室,畢竟都有那麼大的一個密道了。有密室也是意料中的事情。
或者說,這樣的布料在那個繡遺詔的人手上,只有她的手上有,她的手中還有一個令牌,可以讓她在皇上登基之後找到皇上,將自己的本事告訴皇上。
“王妃,奴婢回來了。”青竹氣喘吁吁的聲音產了過來。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是誰要你的命了嗎?你根本就沒有必要這樣着急。又不是你着急這麼會兒就能完成的事情,你這個樣子不是還需要休息嗎?”寇雲煙看到她這個樣子還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奴婢的確覺得有人在跟着奴婢。”青竹說道,“所以奴婢才一路跑回來的?”
聽到她這麼說,寇雲煙難免覺得緊張了許多。畢竟這可不是小事,要是戰陌陽的人也找到了那個會這種繡法的人,那他們不是就要面對更多的困難了?
“是你真的看到了,還是隻是有這樣的感覺?”寇雲煙問道,“如果只是有那樣的感覺,說不定只是你的錯覺呢?”
“真的不是錯覺。”青竹搖頭,她的臉色變得很是嚴肅。但是嚴肅了沒有一會兒她就笑了出來,“好了王妃。不逗你了,沒有人跟着我。一直都沒有人跟着我,我可以確定這一點。所以王妃你就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
“你這個丫頭啊,現在都已經知道要怎麼戲耍你的主子了?”寇雲煙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
但是青竹已經在她的身邊很多年了。所以她當然就會知道她真的生氣了會是什麼樣子的了,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王妃不是說過我們是姐妹不是主僕的嗎?自己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啊?那王妃也太讓奴婢覺得傷心了。奴婢還以爲王妃會真的把奴婢當作是姐妹呢,結果不就是說說而已。”青竹說道。
“好了,不要貧嘴了。說說正經的事情吧。你學到那方法了嗎?還是說你記錯了,其實那個辦法並不一樣?”寇雲煙很想要知道答案,以爲這纔是最關鍵的問題。
“的確是那奴婢記錯了,並不是一樣的辦法。”青竹說道。
寇雲煙就知道自己會聽到這樣的話,好在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倒是沒有覺得有多失望傷心。
“其實我覺得我們自己要是稍微努力一些,也能找到那種辦法的。”寇雲煙說道,“所以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誰說奴婢傷心了?”青竹說道,“奴婢不覺得傷心,奴婢只是覺得奴婢很聰明。”
“嗯?”青竹的話鋒轉得寇雲煙都覺得猝不及防,“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雖然的確是奴婢記錯了,但是我去拜訪的可是一個刺繡的老師傅了,她多少都會知道我這個究竟是怎麼弄的吧?”青竹說道,“我帶了一塊過去,讓她看上面究竟是怎麼繡的,還自己模仿着繡了一下。她覺得我的針法沒有錯,只是順序不是很對。”
“然後她就幫助我改變了一下順序,然後我就重新修了一下。然後再繡出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了。”青竹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手絹,上面之後繡了一點點,但是看上去就和遺詔上的是一樣的。
寇雲煙之所以這麼快就會有結論,是因爲她已經盯着遺詔看了太長的時間了,一針一線其實都已經記在自己的心裡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弄而已。
所以她不過看了一眼,就可以確定青竹給她的這張手絹上繡法和遺詔上的是一樣的了。
“青竹,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我真的愛死你了。”寇雲煙說着,將青竹拉到一邊坐下,然後讓青竹給她展示究竟是怎麼繡出來的。
她看得很是細緻,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已經花了,除了覺得很複雜,別的都沒有看出來。
“這個我看我就不學了吧。實在是太難了。不過再難我都不怕了。因爲我的青竹是一個天才,她知道應該怎麼繡。”寇雲煙覺得自己有又已經攻克了一個難題了。
但是她一想到自己還不知道這個布料究竟是什麼,就還是覺得有些擔心。
畢竟想要修改的話,還要將遺詔偷出來才行。得到遺詔根本就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修改也還要需要一段時間,這麼複雜的手法,青竹還只是一個新手。要是出錯了,可能就會留下破綻了。
這麼相比較的話,當然還是偷樑換柱來得簡單多了。但是他要怎麼才能知道這個布料究竟是什麼呢?
她覺得這真的是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