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男一臉不相信地看着她,他覺得這小姑娘最多不過十五六歲——這倒不是說陸雲個子矮——畢竟現在的小孩兒發育得都不錯。 陸雲不僅一張小臉長得很嫩,而且氣質上特別特別乾淨。這讓這個男人不免生出了興趣,故而趁着這個機會上來搭訕。
不過這個小姑娘好像並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不過,這樣征服起來,纔有成就感,不是麼?
紅髮男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對陸雲道,“爲了表示我的歉意,小姑娘,我請你喝杯冷飲怎麼樣?”
他雙眼直直地看着陸雲,似笑非笑,這副模樣倒是挺讓一般的小姑娘臉紅心跳的。但是陸雲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打人
看慣了自家師父和狐卿那種相貌之後,紅髮男這種模樣還真的無法讓陸雲臉紅心跳。她單純地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太煩了,怎麼跟塊膏藥一樣,死黏着人不放。她不耐煩地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我現在着急着趕回去,再見。”
她轉身,趁着這個時候穿過街道。而正好公交車過來了,陸雲直接上車去了,對那個紅髮男完全是置之不理。
而陸雲離開以後,那紅髮年輕男子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注視着公交車離開的方向。想起方纔所見的女孩兒白嫩的臉頰,以及纖細的身材,他伸出舌頭,頗爲色/氣地舔/了舔/嘴脣。
沒錯,他的性/癖是跟其他的人不一樣。他喜歡那些稚嫩的小女孩,越是天真乾淨地他越感興趣。每當遇到這種對象的時候,他都無法抑制住興奮地心情,連血液都在沸騰。
而陸雲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是無論是眼神,還是氣質,都乾淨地不染一絲塵埃。讓人無比地,想要破壞它,玷/污它。將純白,染上污垢,將純粹,破壞殆盡。
紅髮男將陸雲的容貌記在心裡,看了看腕上的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他還要去參加那個party,不能讓那幫兄弟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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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酒吧是市裡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吧,隱秘性也十分強。一般能夠進來的人,都是有點身份的人,而普通人,是沒有資格踏進這個地方的。
高檔酒吧裡的設施和服務都是相當不錯的。從外面的裝飾來看,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酒吧。一樓大廳佈置地相當典雅,柔和優雅的音樂,坐在一起低聲交談的客人,美味的食物,各色的酒水。跟通常意義上的酒吧根本不同。
然而,經常來這裡的熟客,都知道這些,只不過是個表象罷了。上了二樓,那纔是他們這些“醉翁”真正的天堂。
這裡完全可以說是藏污納垢,只要你有錢有權,你想要的任何服務,這裡都能夠爲你提供。包括毒/品,和性。
而能夠上二樓的人,必須都是在x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二樓的保密性極強,就算有警察臨時來查,也查不出任何東西來。
在這種趨勢下,一些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們,便把能夠到酒吧二樓這件事,當做一種榮譽,暗中進行攀比,攀比財力,攀比家世,攀比父母親戚的地位。
而紅髮男今天要去的party,就在這二樓一個包廂裡舉行。而舉行party的原因,則是因爲他們的一個哥們過生日,要在這裡慶祝生日。
所以說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也很奇怪,雖然私下裡各種攀比,但是又很奇異地能夠抱成團。
而紅髮男的身份,則是x市一位官/員的獨生子,而這位官員,在x市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而他的那幫兄弟,身份跟他也差不多。
沒有搭理上前來迎接他的侍者,紅髮男直接上了二樓。熟門熟路地來到一個包廂門口,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包廂之內,已經聚集了七八個年輕的男人,他們的扮相大多比較奇怪。這些人歪七扭八地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見了紅髮男進來,他們這才坐好,跟紅髮男打招呼,“馮少,您終於來了。”
被稱作“馮少”的紅髮男邁着長腿,大步走進來,踢了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的小腿一腳,“讓開點。”
那男人染着一頭囂張的白髮,耳朵上一排耳釘閃閃發亮,起碼有五六隻。被踢了一腳,他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地往旁邊挪動了一點位置,道,“坐吧,看你這霸道樣兒。”
紅髮男懶得理他,召來服務生讓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目光在室內掃了一圈,“藍柯那個龜/孫子呢?今天不是他過生日麼?說要請我們吃飯,結果自己不來。”
旁邊一人解釋到,“這孫子最近在追一個姑娘,結果那姑娘怎麼都不肯搭理他哈哈哈哈!這龜孫子整天跟狗一樣跟在人家後邊。要我說嘛,遇上這樣不知好歹的妞,直接上就是了,裝什麼斯文?!”
“哎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這姑娘家麼,就跟那嬌花一樣,得好好呵護纔對。就你那禽獸樣兒,怪不得沒有姑娘家看上你呢!”
那人反脣相譏,“你倒好,一連勾搭了七八個,結果上次跟一妞約會的時候被另一個妞看到了。那一巴掌可是爽的很吧!”
“滾滾滾,老子懶得跟你說話!”
這些人相互揭露着對方的蠢事,嘻嘻哈哈的,倒也熱鬧的很。紅髮男手執紅酒,漫不經心地一口一口地喝着,表情有些沉鬱。
很快,其他人就注意到他的異常。他旁邊的那個白髮男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不正經地道,“馮少,怎麼了?遇到什麼讓你不開心的事了麼?來,跟大傢伙說說,讓哥們幾個開心開心。”
一堆人裡,也就只有他的身份跟這位馮少差不多,所以他纔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打趣對方。
其他人也都起着哄勸,讓紅髮男把事情說出來。
紅髮男將酒杯扔在桌子上,點燃了一支菸,放在嘴裡吸了一口,“今被一小妞撞到了,那小妞的模樣氣質倒是挺合我眼緣的,只可惜沒有勾搭上。”
白髮男大笑,“我還當什麼事呢?不就是一妞麼?也值得你這麼鬱悶?放心,哥哥知道你喜歡玩幼/齒的,早已經讓人準備好了,一會兒就讓經理帶上來,包你滿意。”
紅髮男錘了他的肩膀一拳,“你是誰哥哥?是不是又想捱揍了?!”
過了一會兒,今天的“壽星公”藍柯終於姍姍遲來了。這傢伙染了一頭藍髮,倒是跟他的姓聽貼合的。不過這傢伙臉上帶着明顯的鬱氣。一幫兄弟相互看了一眼,都明白,能讓這位大少在過生日這天還這麼不開心的,除了那位被這藍少追求的妞,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
一幫人狀似關係實則八卦地跟藍柯套話,結果事實還真的跟他們想象的一樣。這幫人馬上就笑瘋了,弄得藍柯特別無語地瞪着他們。
紅髮男將人拉到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藍柯的肩膀,“不就是一個妞麼?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再找一個不就得了。今天是你生日,你這壽星公可不能擺着一張喪氣臉啊,給,這是禮物。”
這幫人倒也沒有什麼不當着送禮物的人面拆禮物的習慣。藍柯拆開那小小的盒子一看,是一把小小的跑車鑰匙。再仔細一看,那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品牌的麼?
他立馬就高興起來了,不斷地跟紅髮男道謝。
紅髮男擺擺手,“你喜歡就行,別跟我老子說,這可是哥哥我自己攢的私房錢給你買的。車還在店裡,到時候你自己如提。”
藍柯收起鑰匙,摟着紅髮男的肩膀,真心實意地道,“謝謝馮哥了。”
周圍人一片噓聲,說藍柯這副模樣簡直太噁心了。
其他人送的東西的價值跟紅髮男的差不多。在這羣二世祖的眼裡,錢並不算什麼,及時行樂才最重要。
氣氛漸漸嗨了起來,這幫人一起吃了頓飯。酒飽飯足之後,自然是思x欲了。不知道誰按的開關。包廂之內的燈光暗了下去,同時還響起了曖昧的音樂。整個包廂都陷入了一種曖昧迷醉的氛圍。
包廂門再次被拉開,**個身材窈窕,面容嬌美的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們做不同的打扮,面容也各有特色,但都是實打實的美人。她們站成一排,任由面前的這些大少挑選。有些大膽的,直接對人拋棄了媚眼。
除了紅髮男,其他每個男人都挑了一個美人。不用吩咐,這些美女就自動依偎在各位大少的身邊,撒起嬌來。她們的衣着算不上暴露,但是眼神卻是風/騷入骨,充滿了風塵意味。
還有一個美女尷尬地站在原地,因爲美人選她。她美目中閃過一絲難堪,見紅髮男自顧自地在那喝酒,便大着膽子,嫋嫋挪挪地走到紅髮男的身邊,準備貼上去。
聞着那香水味,紅髮男十分反感。粗暴地一把推開她,“滾遠點,老子沒興趣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