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剛剛下課,就飛速跑了回來,這是今天的第一更,。
兩人結伴而行,一起誅妖鼠,滅妖獸,取內丹。在這其中,王石雖說傷勢還沒有盡好,但也算不上是拖累,勉強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就這麼沒日沒夜的獵殺,不敢休息,不能停頓,直到神魂世界中的第三日傍晚來臨,兩人耳邊傳來學堂學士的叫停聲,才堪堪停住了腳步。
沒有留給他們反應與準備的時間,兩人大腦一沉,眼前一花,再睜眼時,場景就從暗黑的神魂世界,轉入陽光明媚的白石廣場。
“武試第一關到此結束,請各位考生將你們獲取到的學堂特製回生丹拿出,覈對成績。”白石高臺之上,有學士開口說道。
“特製回生丹?”無數清醒過來的考生爲之發愣,一些心思敏捷的人率先想起了什麼,將放置在儲物空間中的妖獸內丹拿了出來,果不其然,這些內丹已經變成了一枚枚紫色的龍紋丹藥。
“沒錯,就是你們手中拿得那些。”學士開口說道:“這些特製回生丹全部是由大儒煉製,聖人親自向其中加註力量,形成萬千妖獸。你們殺了妖獸,得到了丹藥,這些丹藥就屬於你們自己的,現在只是統計一下,作爲考試成績。”
“大儒煉製的丹藥?”聽完這一番話,諸多考生看向手中丹藥的目光頓時間不同了,無數人在懊悔着,爲何自己想着第一名和最後一名結果一樣,而沒去努力的獲取丹藥。
人羣中,皇太極看着手中捧着的無數丹藥,以及儲物戒指中的成堆丹藥,臉上不禁露出淡淡微笑,直到他看見王石也完好無損的清醒過來,這抹笑意才漸漸消散。
“請把你得到的丹藥全部向我們出示一遍吧,我們要記錄成績。”兩名白衣秀士來到他的身邊。其中握筆的少年開口說道。
“一共是三千九百枚回生丹,請檢閱。”皇太極召喚出一件衣裳鋪在地上,將手中和空間裡的丹藥全部倒入衣裳上面。
兩名白衣秀士被這數量嚇了一跳,仔細查數了一番。負責檢閱的秀士疑惑問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斬殺三千九百個妖獸,你是怎麼做到的?”
“唯有竭盡全力而已。”皇太極平靜說道。
“這不是竭盡全力就能做到的事情吧,三天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夠遇到這麼多的妖獸。”負責筆記的秀士狐疑說道。
皇太極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麼?”
“我懷疑你是搶了別人的戰利品。或有可能是殺人奪寶。”筆記秀士沉聲說道。
皇太極冷聲說道:“據我所知,學堂應該不會管這方面的事情吧?你難道想要越權不成?”
筆記秀士頓時間啞然,只得無奈地嘆氣,怏怏將他的成績記下。
半刻鐘後,第一關武試成績統計而出。皇太極以三千九百枚丹藥戰績位於第一;白霜以一千八百三十枚丹藥,居於第二;硃紅以一千五百枚丹藥躋身前三甲,位於第三。慕白以一千枚丹藥位於第四,而寧採臣,則是以五百三十枚丹藥,列於第九。值得一提的是。在寧採臣身後,考試的第十名,便是刀聖王石,丹藥數量爲五百枚。
武試三關,僅僅是第一關,便刷下去了成千上萬的人,唯留前百名考生,進行第二關的考試。
在前百名考生被幾名學士帶走之後,滯留在白石廣場上面的落榜武者頓時上演了人生百態,痛哭者有。漫罵者有,失魂落魄者更多,心酸與辛酸的情緒在此處不斷蔓延,令秀士們都不忍心去驅趕他們離開。
要離開的人終歸是要離去。該留下繼續拼殺的人依舊要努力。行走在佈滿積雪的山道上面,王石悄悄地來到寧採臣身邊:“你說,今年的武試第二關,會是什麼內容?”
寧採臣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不知道。”
“會不會很困難?”
“不知道。”
“你覺得我們兩個能度過去嗎?”
“不知道。”
王石翻了翻白眼,無奈說道:“你能不能別這麼敷衍?我很認真的在問。”
“不……咳。”回答習慣了之後。寧採臣下意識地再想要給他來一句,在對方哀怨的目光中才止住話頭,轉而說道:“現在還沒有考試呢,想那麼多幹什麼?只能夠亂了自己的心神。”
王石深吸了一口氣,堅定開口:“我們兩個都會過關,一定會。”
“我或許能過去,你很懸。”寧採臣直言不諱地開口。
一路向上,來到一座山峰頂端,站在一個畫滿紫色符紋的大陣上面,前方帶頭的學士轉身說道:“這裡,是今年第二關考試的考場,幻境煉獄。在煉獄中,你們每個人都會經歷貪婪成性,嗔怒爲根,癡心不改,恨意無期,生死情劫,惡意不絕,不止七境,渡過了,則可以參加最後的對決。渡不過,則考試失敗,來年再戰。”
“倘若這裡的人,全部都沒有渡過,又當如何?”寧採臣擡目問道。
學士輕笑,淡然說道:“若是全部都沒有渡過,全部刷下去便是,學堂弟子,寧缺毋濫。”
百名考生心中一凜。
一百個人,在十多位學士的安排下,各自坐在紫色大陣的陣腳處,如同第一關一樣,等待着考試時間的來臨。
只不過,這次的考試難度肯定要比上一次的難上無數倍。
片刻之後,青銅鐘聲響起,紫色大陣閃耀起耀眼的神芒,將所有人籠罩在內。
一個恍惚之間,寧採臣眼前驀然一白,無法視物。當他的視野重新變得清晰之後,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奢華的馬車上面,前方有人駕車,車邊有兵守衛。
意識到這是幻境,寧採臣倒也不甚慌亂,掀開車簾對着馬伕說道:“這是到哪了?”
“回老爺的話,現在到了一座無名山中,距離嘉平縣城還有十五里。”面容憨厚的車伕轉過頭,拘謹說道。
寧採臣抿了抿嘴,開口道:“你可還記得,老爺我這次去嘉平縣城作甚?”
車伕聞言一怔,疑惑道:“不就是去做縣令的嗎?難道還會有別的?”
“縣令……”寧採臣眼神眯起,剛要仔細瞭解一下情況,心中突兀出現一股強烈的渴望,一句話脫口而出:“此言差矣,本老爺是爲撈錢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