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攻擊合歡散人的時候,同時也有一朵冰蓮在歡喜禪者的肚子上綻放,只是歡喜禪者肚子肥大,小朵因靈力不足蓮花的大小和威力都小了許多,所以歡喜禪者只是痛呼了一聲,隨後將肚子上的冰蓮擊碎,撒了一把療傷的藥粉。
“這妖孽有兩下子,咱們可得當心點!”歡喜禪者依然臉上帶着笑,但聲音卻十分認真。
兩人法寶同時出手,小朵凝出一朵冰蓮擋住了洞口,卻被二人合力擊碎,再次攻來。
二人修爲不低,都快到了化形境後期,聯手對付一個化形境中期的小朵,小朵自然不敵,片刻後就被二人制住了雙手,然後封住了靈力。
“小妞,現在你可以掙扎了!越掙扎道爺我也越喜歡!”
小朵恐懼地朝着楊銘大喊:“銘哥哥!你快醒醒!”
歡喜禪者胖胖的手托起小朵的下巴,仔細鑑賞着小朵的絕美容顏,嘆道:“他已經不行了,何況就算醒來又能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他救你?”
“銘哥哥!”小朵再次嘶聲呼喊。
楊銘昏睡中聽到了小朵的呼喊,只是全身疲乏,一下動彈不得,可再度聽到小朵的呼喊,他咬了下舌頭,立馬清晰過來。
一睜眼便知這二人要對小朵做什麼,他怒不可遏,胸中如同火山爆發,還有七八米遠,一記小龍擺尾便甩了過去。
合歡道人剛要撕扯小朵的衣服,就被楊銘一腿踢中肩膀,一聲脆響,那隻手是廢了,人也撞在了牆壁上。
剛要拿起鈴鐺反擊,楊銘又一個大龍擺尾掃來,直接將他踢進了石壁裡,血肉模糊。
歡喜禪者見狀想跑,但只見楊銘腳下生風,立馬就到了眼前,一記橫掃將他四百來斤的身子直接掃飛了出去,還沒來得及抵擋,就看到楊銘的腳後跟劈了下來。
他雙臂一擋,立馬彎曲得不成樣子,而楊銘一掌龍頭直接拍在他胸口,鮮血飛濺!
隨後,第二掌!
第三掌!
第四掌!
第五掌!
直到小朵將楊銘拉開,楊銘才發覺自己的手骨和腿骨都有些骨裂。
他忍痛將小朵帶出了洞穴,畢竟,這裡面太過慘烈,事後他自己都有點想吐。
突破了八荒御風訣第一層,楊銘明顯感覺自己的身法和速度發生了質變,這八荒御風訣,更像是一種輔助技法,增加自身速度的同時,也影響到了他的其他技法,同樣是一招小龍擺尾,在八荒御風訣的狀態下,出腿速度更快,也更具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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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宗,南峰,劍堂。
玉劍真人坐在上首,蕭克邪與陸青位列左右,下方是內門弟子以及外門管事的弟子,此時,陸青正在替玉劍真人佈置守山任務。
“好了,請大家務必按計劃行事。”
佈置完了一切,玉劍真人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就按陸青說的做吧,此次定要讓這幫宵小們有來無回!”
議事完了,陸青剛準備去外門查看下情況,結果有外門弟子來報,說有一人自稱是陸青的表叔,前來探視。
陸青親自去迎接,一路有說有笑,將那人帶到了自己房中。
關上了門後,陸青臉上的笑容消失,說道:“放心吧,這裡沒人能聽到。”
“皇女殿下!”那人突然單膝跪下。
陸青劍眉微蹙,問道:“武國出事了?”
“鎮南王造反了。”
陸青沉默了片刻,問道:“陛下什麼反應?”
“武皇陛下龍顏大怒,正在調集人馬,準備御駕親征。”
“糟糕,”陸青眉頭皺了起來,罵道:“定然又是那幫奸佞煽風點火!”
“敢問殿下何時回都?”
“我還不能回去,”陸青沉思片刻,拿出一塊黑色大印和半塊玉佩交給那人,鄭重說道:“聽我命令,陛下出徵之後,你拿這大印調影武衛暗中盯着丞相府,如有反叛之舉,格殺勿論。這枚玉佩,務必找親信送去北疆,交到張定山將軍手裡,他見到玉佩,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領命!”
那人收起黑色大印和玉佩,又問道:“殿下,您這邊的事,是否需要鎮西王協助?”
“不用,我自有安排,等下我送你出去,你趕緊去吧!”
“是!”
當陸青將這名親信送出了清河宗,回來時遇到了蕭克邪。
蕭克邪有些詫異:“師妹,表叔怎麼走得這麼匆忙?我還沒來得及拜會一下。”
陸青笑道:“馬上就要大戰了,他在這裡不安全。”
蕭克邪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也是。”
陸青剛要走,蕭克邪又忍不住叮囑了句:“師妹,這次你守東峰,一定不要逞強,差不多了就退,後面還有我們!”
陸青神色複雜地看了眼蕭克邪,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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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是從清河宗掌門楊嚴冬渡劫的前一天打響的,風雷寺與太陰教兩派高手帶着人直接進攻東峰,想在楊嚴冬渡劫之前將其擊殺或者重傷,這樣就能阻止他成功渡劫。
此時,兩派高手盡出,不再有所保留,畢竟,兩派聯合阻止一派掌門渡劫,一旦讓楊嚴冬渡劫成功,再給他時間恢復,到時候兩派都將面臨一個聖心境高手的報復,那無異於一場滅頂之災!
楊銘沒想到戰鬥會提前打響,當看大街上瞬間冷清起來,他也帶着小朵走出了客棧。
剛出門,遇到了一名身着黑裙的貌美婦人,而這婦人也用一種詫異地目光看着他。
黑裙婦人又看了看小朵,突然開口:“一個化形境九階的人,帶着一個化形境六階的妖?”
楊銘聽對方如此準確地說出了自己和小朵的修爲境界,立馬警惕了起來。
“我,法相境四階,如果要拿下這妖,你應該不會阻止吧?”婦人又看着楊銘說道。
“不會,”楊銘說話的同時已經拿出了一品斌鐵劍,“我死了的話。”
黑裙婦人呵呵一笑,說道:“別緊張,我只是問問而已,把劍收起來吧,一品的劍,我怕我真會忍不住搶。”
但楊銘並沒有將劍收起,他慢慢從黑裙婦人身邊走過,帶着小朵往清河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