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和人眼同時尋找線索,這種大陣仗,光是想想都讓葉初九覺着激動。
“這麼龐大的資源,要是利用好了,就算找不到他們的線索,我就不信夏侯紅能把我怎麼樣?”葉初九很是臭屁地發動了車子。
“他沒說什麼時候來嗎?”石磊着急地問道。
“你急個毛!”華子期沒好氣地叫道。
“你們倆安靜點!”康蓓妮不悅地瞪了兩人一眼,憤憤地說道:“難道你們還想讓他起來說教不成?”
兩人目光呆滯地看了看已經睡去的蕭子,不約而同地擺了擺手。
華子墨給蕭子將被角掖好後,這纔是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喬治森,一臉不解地問道:“喬治森,他這麼說,你都不嫌煩?”
“煩?怎麼會煩!他說的都是可以引導我走向正確方向的至理名言,我怎麼會煩。我還希望能再聽他說一會兒呢!這麼小的孩子,竟然對人生有如此見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喬治森一臉崇拜地看着蕭子。
他的目光越是恭敬,屋內四人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越是起的厲害。
“喲,都在這呢!”葉初九那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時,除了喬治森之外,其餘人皆是面帶懼色地將他推出了病房。
“你們幹嘛?”葉初九不悅地叫道。
“你小點聲,蕭子剛睡着,一直在說要找你算帳呢,要是聽到你聲音起來了怎麼辦?”華子墨緊張地說道。
葉初九怯生生地看了病房裡邊一眼,緊張地問道:“這小子又犯病了?”
“啥叫又啊,他就一直沒好過。讓他把我給訓的啊,都快揮刀自宮了!”華子期苦聲叫道。
“你們先別說話。紅旗,我是奉了顧司令員的命令來找你的!你現在有時間沒有?趕緊跟我去特種大隊一趟。”石磊着急地說道。
“正好,我也有事讓你們幫忙呢。你們倆,在這裡看着他點啊,我一會兒回來!”葉初九再次找了個藉口將華子墨和康蓓妮給支在了這裡。
第一次兩女沒看出來什麼,可這到了第二次要是還看不出來,那她們不是傻子嗎?
“你什麼意思?”華子墨和康蓓妮兩人不約而同地瞪向了葉初九。
“什麼什麼意思?”葉初九一臉茫然地問道。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康蓓妮恨恨地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了?”葉初九直接無視了康蓓妮的怒氣,倒不是他想這樣,而是他根本不敢面對這個殺氣騰騰的小妮子,她萬一使出當日在山洞裡的那一招,葉初九怕是會把持不住的。
“情況緊急,所
有人都在等你呢。”石磊神情凝重地說道。
“有什麼事兒等我回來再說,走!”葉初九等得就是這句話,二話不說,扭頭就朝着樓梯跑了過去。
華子墨和康蓓妮兩人恨恨地瞪了葉初九的背影一眼,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怕是都快要把牙給咬碎了。
華子期挺了挺胸脯,一本正經地說道:“咳咳,那什麼,要是你們……”
“滾!”華子期的話還沒有說完,二女就齊齊賞給了他一個“滾”字。
華子期想死的心都有了,想想自己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怎麼就比不上一個葉初九了呢?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喜歡當兵的?
瑪莎拉蒂的性能,在石磊的手上簡直髮揮到了極致。
這玩意兒,自己開車不怕,坐在別人開的高速行駛的汽車上,葉初九直有種不敢眨眼的緊張,生怕自己這一眨眼就再也睜不開了。
車子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駛到了特種大隊辦公樓前。
“你們可算來了。”任強一看到兩人,連忙上前。
葉初九不解地看着任強問道:“到底出啥事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緊張?”
“別說了,你上去就知道了。”任強着急地說道。
“哦,石磊,幫我把這些資料拿着!”葉初九不以爲然地吩咐了石磊一聲,跟着任強一起進了辦公大樓。
位於四層的會議室走廊上已經是人滿爲患,站在這裡的並不僅僅是特種大隊的官兵,還有穿着海軍軍服的海軍。
衆人看到一身貴族公子哥打扮的葉初九時,不約而同地朝他投來了疑惑地眼神。
任強直接走到了那兩名站在會議室大門前的警衛員前面,沉聲說道:“告訴司令員,紅旗來了。”
一聽到紅旗二字,衆人看向葉初九的眼神不再是疑惑,而是驚訝。
就連那兩個警衛員,都是被這兩個字嚇了一跳。
“老闆說,紅旗來了直接進去就行。”警衛員很是客氣地幫葉初九打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一走進會議室的大門,葉初九還沒有來得急去給顧司令和馮愛廣他們打招呼呢,就被那投影儀上的照片驚的愣在了原地。
“紅旗,你來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就是紅旗……紅旗,你怎麼了?”顧司令員剛想給衆人介紹一下葉初九,看到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投影儀上的照片看時不由就好奇起來。
“他是什麼人?”葉初九指着幕布上的傢伙問道。
顧司令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次找你來的目的就是這件事。這個傢伙是一夥國際海盜的頭子,
叫候野。我們現在懷疑這夥海盜劫持了載有重要資料的‘希望’號。我們已經追查他們很久了。”
葉初九神情凝重地走到了幕布前面打量一番,沉聲說道:“讓石磊把資料給我拿進來。”
顧司令連忙朝着門口的人揮了揮手。
“報告!”拿着資料的石磊一進門就恭敬地打了個敬禮。
“把資料給我!”正倚靠在會議桌上的葉初九不冷不熱地說道。
這當官的都還沒發話呢,按說石磊不應該動,可是他就是動了,完全無視了很多人詫異的眼神。
葉初九從資料裡邊抽出了夏侯野的資料,仔細對比了一番後,還是有些不太確認地將照片拿給了石磊,“你看看,這兩人,是不是一個人。”
石磊仔細地對照了一番,沉聲說道:“拋開發型、膚色、眼睛顏色不說的話,兩個人確實挺像的。”
“我看看。”一聽到這話,馮愛廣沉不住氣了,連忙起身走了過來。端詳一番後,他的臉上便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紅旗,你是從哪找到這些資料的?”
葉初九若有所思地說道:“一言難盡。看來,我們要找的人是同一人了。資料上的夏侯野和幕布上的候野絕對是同一個人。可這傢伙怎麼好端端的成了海盜了呢?”
“香江會館的人?”顧司令員看到資料上的完全介紹時,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嗯,他是香江會館失蹤七年的外事經理夏侯野。看來,他已經改頭換姓當起了海盜了。顧爺爺,這希望號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初九的口氣很平靜,根本不像是一個下屬跟上級對話,更像是一對祖孫在閒談。
他的語氣,讓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更加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顧司令員的反應。顧司令員一邊示意給葉初九放幻燈片,一邊說道:“初九,這些都是軍事機密,人可以走出這個屋子,但是這些機密不能,你明白嗎?”
“明白了。”葉初九慢慢點了點頭。
希望號,一艘搭載着國外情報員發回來的重要軍事情報的貨船在索馬里被人劫持。
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的目標並不是船上的軍事資料,而是那被國外的收藏家們捐給國家的國寶。
可令人費解的是,在成功將希望號劫持之後,並沒有傳出那些寶物流入黑市或者有買家入手的消息。反而是跟着希望號還有那羣海盜一起消失了。而消失的時間,正是七年前!
【作者題外話】:總算十二點之前搞完了,今天過節去了,白天沒碼字,見諒哈。現在得睡覺了,明天一早爬起來碼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