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和蘇小薇生活在一起的他,對蘇小薇有着特殊的情感,這種像是母愛,又像親情的感覺,讓蘇東山對於自己姐姐的依戀格外的強烈。
此時此刻,他突然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渴望去佔有她。
瞧見蘇東山一臉迷醉地看着自己,蘇小薇徹底慌了,想到河山之前給了自己幾顆解毒藥丸就在不遠處的櫃子裡,她努力的想要將身子慢慢的移動過去。
“姐,你,你……”
蘇小薇的舉動,讓蘇東山徹底的失去了自我,在一股子強大佔有慾望的充實下,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姐姐就這樣拋棄自己。
他開始努力的動了起來。
“東山,你,你快住手!”
一把將蘇小薇的腳腕抓住,蘇東山上扯着身子,狠狠的靠了過來。
蘇小薇慌亂之間,想用腳踢他,可怎麼也使不上力道。
“姐,再不解毒,我們兩可能會死的。”蘇東山迷離道。一雙大手也開始摸向蘇小薇那柔軟的腰肢。
她咬着潤脣,一滴鮮血從她那紅潤的口中滴了出來,她想讓自己清醒一下,在蘇東山意亂的言語中,蘇小薇也快要失去自我了。
轟隆——
就在蘇東山已經將蘇小薇緊緊抱住之時,含龍閣內裡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轟鳴。
費力的擡起額頭朝着內裡望了一眼,蘇小薇委屈的哭了。
這道身影的突然出現,更是讓情難自禁的蘇東山猛然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眼皮撘拉着,衝着不遠處一臉怒容的河山,苦笑道,“別,別打臉。”
河山的降魔功法終於在沒有情感的羈絆下進入到了第二層念心境界,當他突破之時,他就感受到了整個屋內的動靜,那空氣中蘊含的大量荷爾蒙味道讓他有一股子想要殺人的衝動。
一腳將蘇東山踢飛的同時,河山將中毒已深的蘇小薇迅速的抱進了內裡的臥房。
“你,你要做什麼。”一進門,渾身滾燙的蘇小薇就慌了。
河山居然像是撥香蕉一般把她瞬間撥了個精光。
“嘿嘿,你中毒啦,當然是解毒要緊。”河山笑道。
“死,死貨,會傷了孩子的。”蘇小薇紅着臉頰嗔道。
“你想哪去呢,我有那麼下流嗎?”河山苦笑一下的同時,將自身升騰而出的血氣快速的渡入蘇小薇的體內,已經情難自控的蘇小薇緊緊的抱着河山,在河山爲她解毒的之餘,她覺得河山就像是一塊天然的大冰塊,那身體上的溫度,對她有着致命的誘惑。
“呃。”河山有些受不了了,想到那天夜裡蘇小薇對自己做出的大膽舉動,他羞澀的說道,“要不,你在服侍我一次吧,等孩子生了,一次性還你。”
蘇小薇瞪了他一眼,旋即如同一條水蛇般的將河山纏繞在了醉生夢死之間。
兩人在屋內解毒,蘇東山卻是真的要死了,這會他眼珠鼓脹,全身都泛出了大片的紅疹,被河山一腳踢在地上之後,他更是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等到河山獨自一人出來時,他努力的想要爬出含龍閣,可惜他的身體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蹲在蘇東山的身邊,河山看着他也不怒,問道,“剛纔哪隻手碰了她?”
“……”蘇東山一愣,旋即眼眶紅了,看着河山那一臉無害的樣子,他知道他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伸了伸自己右手,又擡了擡自己的左手,蘇東山哽咽道,“我,我被人陷害的。”
“恩,恩,我知道。”河山點頭道,而後雙手將蘇東山的兩隻手腕抓在了手中。
在蘇東山驚恐的目光中,只聽咔嚓一聲,河山毫無情感可言的直接將他那兩隻手的手腕給掰折了。
一股子鑽心的刺痛傳來之際,蘇東山咬着牙,面目猙獰的看着河山說道,“你,你夠狠。”
“要不是你,我這會恐怕就要殺人了。”河山看着他平靜道,“你成天遊手好閒也就算了,腦子還像坨屎,就你這樣子還想當一線明星,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我會殺了你。”
“……”蘇東山渾身一顫,他覺得河山變了,變的有些冷血無情。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既然出手,河山自然不會去理會蘇東山的內心感受,這次對於蘇東山他算是客氣了,如果不能以儆效尤,下次蘇東山恐怕還會犯同樣的錯誤,對於蘇東山河山並沒有太多的恨意,恨只恨他自己實在太蠢了。
撘拉着兩隻已經使不上力的手,蘇東山費力的將那天走後發生的經過,給河山一一細數了一遍。由於五六二醫院一直有林龍天的眼線,蘇東山那天一走,就被人盯上了,在林龍天探哨的威逼利誘之下,蘇東山見了林龍天一面,最後又見了陳勇歌導演。
兩人正交談時,一輛黑色的科克薩斯V5緩緩的朝着含龍閣開了過來。河山的眉頭一挑,旋即藏進了屋內。
他現在的感知,已經達到了方圓百米以內,一百米之內的細微響動,只要他想聽,就沒有他聽不到的,這也就是爲什麼河山急着突破到念心境的原因。
只有到達了念心境,河山才能使用自身散發而出的血氣來感知周邊的一切事物。
來人是蘇東山之前報信的陳勇歌導演,另外還有兩個蘇東山也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
陳勇歌一身名牌筆挺的西裝,而兩名陌生男人,走在他左邊的個頭稍高,看似有一米九的模樣,身材也比較魁梧,一身休閒裝束,走在他右邊的,河山若是見了,一定不會陌生,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大連海鮮店的店長,段喬林。
由於擔心抓錯了人,林龍天特意是讓段橋林跟着陳勇歌一起來到了這家含龍閣,因爲在此之前段喬林是見過蘇小薇一面的。
將車子停好之後,三人步入了含龍閣,一眼瞧見地板上躺着的蘇東山,陳勇歌下意識的就急忙想要退出含龍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