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歸於完整,河山揉了揉有些腫脹發懵的腦袋,只覺得自己下體有一物,堅硬的像把鋒利的寶劍,在他來花城的這段時間,他難以想象自己的元神都對百仙做了什麼。
哪些感同身受的體會,讓他動情了,鸞鳳齊鳴、顛倒陰陽、醉生夢死,到最後要不是百仙求饒,估計他的元神就要把百仙活活生吃掉了。
“我幹。”有些無語,看了一眼身旁睫毛忽閃忽閃的絕色美人,河山將酒仙等人趕走,說道,“一個小時後召開新聞發佈會。”
“……”酒仙老臉一紅,他知道河山又要開始雙修了。
由於自身已經拿到了忘憂蠱的解藥,河山直接就把江流風綁架蘇小薇的那段視頻公佈給了媒體,並且通過司法機關,向江流風提出的控告。
手頭上關於江若晨嫖娼的不雅照,河山沒有公佈出去,究其原因就是因爲他要用這些照片換來江家的這份蠱術殘篇。
對於河山突然的出手,江家可謂是猝不及防,他們沒有想到原本已經中蠱的一個人爲什麼突然就康復了,他們不知道江流風究竟是怎麼談判的。
條件都沒有談攏,他就把解藥餵給河山吃了?
事後,當江流風告訴江家人河山根本不是人時,江家可謂聽的雲裡霧裡的,不是人?那是什麼?
江流風將兩個河山事情對江家衆人敘述了一遍,由於那釣鯊真人原本就出自江家,所以江家內裡也不乏一些江湖人士。
聽了江流風的陳述之後,他們一致認爲河山應該已經修出了神海,江若晨等一些江家第二代自然不知道神海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
但姜坤,這個上了年月的江家掌門人,對神海一說,略微是知道一些的,聽聞江流風的詳細陳述之後,江坤只是嘆出一口濁氣,沉聲說道,“惹不起啊,這次就算是你們父子兩個買一個教訓,往後本本分分的做人。”
“……”江流風無言以對,他和自己老爹當初制定這份計謀時,老爺子還誇他想的深思熟慮,老謀深算呢,現在計策敗了,就成了買一個教訓了?
一家之主的優勢在哪?就是不管他說什麼,那都是對的。
“流風啊,家裡會想辦法給你判輕一些的。”江若晨略顯傷感道,“這次是爲父考慮不周,才把你害了。”
他原本是想替兒子定罪的,可河山沒有將他的不雅照公佈出來,反而是先把江流風送入了大牢。
嘆出一口濁氣,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把東西給人家吧,不是我們的,想拿也拿不到。”
他指的是從蘇家順過來的那份蠱術殘篇。
河山壓根就沒有進江家的老宅,他怕這羣喪心病狂的傢伙對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陰謀,所以當江流風讓他一同前往江家去蠱術殘篇給他時,他選擇了在大門口候着。
沒過多久,一臉陰沉的江流風就從院子內裡走了出來,他手上多出了一個包裹,內裡包的正式蘇家的那份蠱術殘篇。
“希望你遵守約定。”江流風將包裹扔給河山,完後就轉身離開。
河山將手中的東西打開仔細的看了一遍,確認這份東西確實是蠱術殘篇之後,河山離開了江府。江流風已經被公安機關嚴密監控了,定罪入獄估計也就這幾天的事情。
由於江家在花城根深蒂固,在司法機關沒有明確定罪時,江流風的出入還是自由的,至於河山原先提出的股權,他只得到了江氏藥業百分之十的股權份額。
原因就在於他中了蠱,而換去蠱術殘篇與股權之間,江坤給他的底線就是隻能選一樣,最終又給了他百分之十,還是由於江家擔心河山撕破臉將江若晨嫖娼的事情也捅了出去。
回到梅家之後,河山就與酒仙等人準備試驗一下引魂燈的功效,畢竟這東西傳的神乎其神,但真正用過的人,確實極少的。
況且由於輻射的範圍廣泛,如果沒有酒仙、赤姬等人的在場,河山也不敢一人動用陰魂燈。
“真的有那麼神奇嗎?”梅蘭花眨巴着妖豔的眸子問道,經過今早與河山的一場大戰,她的肉身也終於穩定了下來,仔細望去,除了以往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白皙粉嫩的皮膚之上還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誘人紅暈。
河山瞧見她那好奇寶寶的樣子,扯着衆人不經意就摸了一把自己老婆豐腴的翹臀,“一會我們對付大鬼,你和赤姬前排就對付小鬼。”
“……”被河山這麼一說,赤姬有些不願意,她承認自己在道行上可能已經不如酒仙了,可若是當面被說出來,她還是很生氣滴。
再怎麼說想當年自己也是即將飛昇之人,被河山這麼一說,怎麼感覺自己和梅蘭花這個初級修仙者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了?
葬魂心經梅蘭花也已經學會了,只不過她只停留在第一次,也就是元神出竅這一層,體內還沒有修出神海,但往後的日子裡,她每次與河山歡愉一次,她的元神就會不經意的壯大幾分。
所以修出神海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今早時的歡愉讓河山體會到,如果自己的元神修爲要比梅蘭花高出許多,那麼梅蘭花吞噬自己元神的感覺就不會變的那麼強烈。
他體內的神海也只是略微變的小了一些,並沒有實質性的影響。
分工明確之後引魂燈被酒仙用仙人點燈的手法點燃了。
火光隨着吱吱的跳躍閃動,越燒越旺,到最後面前的陰魂燈就像是一盞被點燃的蠟燭,隨着火苗搖曳,一股股陰氣開始從四面八方匯聚到梅府之中!
毛九郎一臉的緊張,他是捉鬼道士沒錯,但通常情況下他也只是一對一的單挑,向如今這般主動將野鬼孤魂引到自己身邊的做法,他從不敢想。
因爲沒有人清楚,這陰魂燈究竟會引來什麼鬼東西。
就像是貓聞見了魚腥味一般,隨着陰氣的不斷增加,一直閉目養神的酒仙神色一凜豁然站起了枯瘦的身子,“來了,最起碼有百十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