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侮辱一個人,甚至是一羣人。
先要看自己的思想擺什麼位置,敵人的思想又什麼位置。
當兩個帶着歷史宿命的種族混亂的北荒區相遇,一場遭遇戰如箭弦上。
圍觀的第三種族,這些先前還對司空撕空等人指指點點,並大自己國際觀見解,骨子裡深深看不起華夏人而迎合東瀛人的“雜種”似乎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華夏人的可怕。
雜牌的服裝適於隱藏集體的身份,卻藏不住血殺組嚴整的軍容。
不是軍人,不異於軍人!
周破軍如同看着一羣小丑,這些身穿合服,佩戴長刀,還搖着東瀛國旗的東瀛人他眼裡連戲子都不如,就是小丑。
他的目光掃過渾身顫慄的東瀛人,冷冷喝問,你們之前的氣魄哪去了?囂張又哪去了?爲什麼如同一羣慌亂的螞蟻燒熱的鍋子上驚慌失措?
當然,東瀛人不會認輸,這是他們可笑的武士道精神,爲什麼可笑?因爲那骨子裡的武士道精神並不能幫助他們戰勝血殺組成員冷漠的眼神。
身體抖,嗓子顫,一陣不算涼的風颳過,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然而,高傲而狡猾的東瀛人眼珠子一轉就計上心頭,俊井扯着嗓子大喊華夏人仗着人多欺負人少,想要用東瀛擅長的外交政策來解圍。
什麼策略?
抱大腿!
即使歷史上東瀛人無恥的偷襲了珍珠港又捱了美國的原子彈,這依然動搖不了雙方“堅韌不拔”的友誼。
別傻了,俺們這是打出來的情誼,牢不可破!
一對好哥兩,不是親兄弟勝親兄弟,手挽着手,肩並着肩,雨裡來風裡去,激情四射。
這次,這羣踢到鐵板的東瀛人再次將外交政策拿了出來,試圖第三方的干擾下逼周破軍退兵。
其實以周破軍跟司空撕空的身手,這五十人根本就不夠塞牙縫的。
東瀛友人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第三方羣衆也非常配合,對於周破軍的行徑指指點點。
這讓周破軍非常憤怒,爲什麼之前東瀛人多的時候這些雜種不跳出來“主持公道”?
沒辦法,任何時期都不乏具備奴性的人類,他們覺得東瀛強勢,就願意聽他們的話。
說到底,這還是一個誰拳頭大,誰大就大的時代。
面對圍觀者的不恥,秉持了陸長歌“你是哪位?”的態,周破軍刀子般的目光狠狠颳了一圈,直讓衆人感到背後涼,閉上了狗嘴。
“上!誰敢廢話就一刀砍死!”
周破軍毫不含糊的大手一揮,瞬間血殺組兄弟咧開大嘴,人未動,渾身的殺氣已經將渾身拔涼的東瀛人嚇得不敢動彈。
下一刻,現場混亂了。
轟隆隆衝出去的血殺組聲勢太大,東瀛人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剛剛見面就集體捱了一巴掌,全部傻眼,隨即被血殺組兄弟的大腳狠狠踩腳下,呲牙咧嘴的嗚哇亂叫。
一時間什麼威風都沒了。
周圍的衆人也是牙縫一冷,沒有想到東瀛人如此不堪一擊,才一個罩面就全部被踩腳下,灰頭土臉。
周破軍冷冷一笑,人就是這麼賤,場的人多數都是泰國、菲律賓、老撾的人,很有奴性,對待這種不需要講道理,直接用拳頭證明自己的強大就足夠了。
“你放開我!我們是東瀛人,我要求政治交涉!”
身爲領的俊井沒有想到還沒到釣鯨島就栽了金三角,而且還是栽華夏人手裡,頓時勃然大怒,雖然沾着血絲的臉着地面,卻還是哇哇直叫喚。
他印象裡,華夏人都是膽小鬼,嚇唬一下就害怕了。
可惜,他今天顯然錯了。
“交涉你妹!”周破軍目光刺了過去,身旁一個血殺組兄弟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直讓俊井頭昏腦脹,眼冒金星。
“下地獄去跟你們的天皇交涉,告狀的時候別忘了,老子叫周破軍!我倒要看看你們狗膽的天皇敢來找我嗎!我不介意讓他再死一次!”
周破軍冷哼一聲,再一揮手,血殺組兄弟訓練有素,提起這些跟死狗一樣的東瀛人,橫衝直撞的離開了大街,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去哪,但有一點是確定的。
這羣沒什麼本事卻不可一世的東瀛人死定了。
兩個小時後,有人附近的一個林子裡撒尿的時候,驚慌的看到了滿地屍體,幾面東瀛的國旗倒插地上,上面佈滿泥濘,迎風招展,隱約之間還散着一股騷氣,好不**。
……
北荒區的事情對陸長歌來說只是一個插曲。
釣鯨島究竟是誰,衆說紛紜,但對他來說,毫無疑問只有一個觀點,釣鯨島必須是華夏的!任何侵犯民族領土的敵人必須要狠狠打擊!
平時看報的時候,陸長歌經常將相關聞自動過濾,看都不看,很簡單,釣鯨島他遲早要去的,無論以什麼身份。
他不信華夏政fu真的如外界所說一般的軟弱可欺,特殊的民族薰陶造就了庸之道的華夏民族。
沒有接觸到相當的高根本就猜不透政fu高層的想法。
陸長歌現沒有站的多高,但神秘的華夏四組總不可能是爲了給黨撓癢癢的。
他有一種預感,華夏暫時的隱忍退讓遲早會醞釀出一場讓各國震驚的雷霆霹靂,而他身爲地組戰力強的成員,將有很大的機會登上這座備受爭議的小島!
到了第二天午,傑坤領着一對士兵跟陸長歌、南宮小蝶一起來到旦財的酒樓。
這次的邀宴雖說是由傑坤一手促成,但旦財也邀請了不少泥瓦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到來。
居住泥瓦城的人多半都是當地的生意人,當然,身處混亂地帶,這些所謂的生意人每一個都擁有一支武裝隊伍。
這些人一起吃飯,難免的帶上幾個手下保鏢,聚一起不倫不類,倒有些像是黑社會大哥開會的意思。
身爲本次邀宴的主角,傑坤一走進會場,旦財就迎了上來,滿面是和煦的笑容“傑坤老弟,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們可要開飯了。”
“哈哈,旦財老哥,你們先吃就好,你知道我是粗人,哪乎那些?”
傑坤也非常熱情,兩人一個老弟一個老哥的叫着,好像非常親密,但實際上二人還真沒什麼接觸。
“咦?這兩位是?”
旦財看到了陸長歌,傑坤一共帶了個士兵都穿着軍服,陸長歌一身便裝站他身後倒是特點顯眼,至於南宮小蝶,今天打扮的青春活力,配上他天使般的面容,皎潔至極的肌膚,明明很嬌小卻異常爆炸性的身材,無論是誰看了都會眼前一亮再亮。
“這兩位是我的朋友,剛剛來到金三角,我帶他們來漲漲見識。”
傑坤隨意的介紹道,好像陸長歌二人的身份並不尊貴,這是自然陸長歌要求的,否則借給傑坤一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大喇喇的介紹他。
陸長歌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重視,只想以局外人的身份觀察泥瓦城的這些“老大”。
“哦,傑坤老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自便。”
旦財很爽快的擺擺手,顯得很有氣,並沒有因爲傑坤的隨意而輕視陸長歌跟南宮小蝶。
當然,他也是做做樣子,裝作給傑坤面子而已。
陸長歌已經被他直接忽略,倒是南宮小蝶的美貌讓他高看一眼,眼神一閃,不知想到了什麼。
始終觀察着旦財的陸長歌很自然的注意到了這稍縱即逝的一點光芒,眉頭皺了皺,看出旦財對傑坤似乎不太友好。
這一點很容易判斷出來,參考旦財的爲人,傑坤口旦財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從來不會因爲女人誤事。
既然如此,旦財對南宮小蝶產生了想法,他就有理由相信旦財對傑坤的重視並不高。
拉着南宮小蝶走到一旁,他徑直走到餐飲桌前,領着南宮小蝶開始轉圈。
這一幕落許多老大眼裡無疑把陸長歌當成了鄉下人進城,紛紛露出嗤笑之色。
旦財瞥了陸長歌一眼,對着傑坤哈哈一笑“你這位朋友還真是直率啊。”
傑坤咧了咧嘴,心知旦財這明擺着諷刺陸長歌給他丟人了,不過,陸長歌是誰不用羅嗦,會惦記旦財這點吃的?
當下他佯裝尷尬,笑了笑道“讓老哥見笑了。”
旦財不再看陸長歌,這樣沒有教養沒見過市面的年輕人根本不具備讓他多看一眼的資格。
午宴的規格不低,自助餐的內容非常豐富,鮑參翅肚應有有,轉了一圈,南宮小蝶小臉一片通紅,她還是第一次被那麼多人指指點點,輕蔑的嘲笑。
雖然她並不富裕,但人爭一口氣的道理誰都懂,面子比肚子重要!
她不信陸長歌不懂,不相信陸長歌真的惦記這點美味佳餚,但就是想不明白陸長歌的用意。
而這時,陸長歌眼閃過一抹淡淡的冷色,微微側臉瞥了正與傑坤談笑的似乎很熱鬧的旦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