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薛總是想將其保安部的權力都收回的,可薛董事長認爲餘雄的父親畢竟是第二大股東,如果餘雄手中一點權力都沒有,他這個副總也就名存實亡,不好向餘雄父親交待。
且保安部就算混亂一點,也不會對公司造成太大的影響。
“據我們聽到的消息,薛總其實也一直想拿下保安部,可就是沒有一個好的藉口。”左書突然道。
“你怎麼知道?”楊立好奇的問道。
“因爲銷售部的喻副經理曾經來試探過我們,雖然她說得很隱晦,但我們都明白,她是讓我們與刁仁對着幹,要將事情鬧大,到時薛總就會趁機拿下刁仁,將保安部掌在手中。”左書看了一眼段林道:“只是段哥不想惹麻煩,所以一直沒答應。”
楊立眼中精光一閃,看向段林:“段哥當初幹嘛不答應,就算你不想得到什麼,可爲了一個好的工作環境,也要爭上一爭啊!”
“那些有錢人之間的爭鬥太過複雜,我們不過一羣普通人,還是不參合進去爲好。”段林搖了搖頭,笑道:“好了,反正我們也離開了,這些事情都與我們無關,就不再議論了,來,喝酒……”
“幹……”
時間過去得很快,轉眼便是一個多小時,眼看時間不早,段林他們約好明天去輝煌集團結算之前的工資,便準備各自離開,雖然他們離開輝煌集團了,可之前還有半個月的工資沒有結算,那可有兩三千,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段林,你們可有好久沒來了?”
衆人剛準備離開,旁邊一個圓盤臉,身高超過一米八,身材魁梧的男子突然笑着走了過來。
段林扭頭看向男子,笑道:“我們可是經常來,只是最近你都不在!”
“陳哥……”孔可江三人都紛紛向男子打招呼。
男子點了點頭,笑道:“最近確實有些忙,沒怎麼過來。”
說着,他目光一轉,落到楊立身上:“這位兄弟好眼生,是第一次來我酒吧吧?”
“他叫楊立,我們剛認識的朋友。”段林說着看向楊立:“楊立,他就是鐵血酒吧的主人陳峰,也是一名退役軍人,如果沒有他,我們這些退役軍人想找個地方聚聚都難!”
“陳哥好!”楊立趕緊站起來。
“來到這裡,大家就是朋友,不必客氣。”陳峰向楊立擺了擺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對楊立道:“你能來我鐵血酒吧,那是看得起我陳峰,來,我敬你一杯。”
“陳哥客氣了,這一杯,我敬你!”楊立趕緊端起酒杯,更是一口而盡。
“好,爽快,你這個朋友,我陳峰交定了,哈哈……”陳峰對於楊立的爽快很是喜歡,也一口將酒杯中酒給一飲而盡。
原本楊立他們已經準備離開,因爲陳峰過來,他們又要了一些酒與陳峰喝了一陣,而陳峰性格與楊立他們差不多,都非常的乾脆、豪爽,雖然楊立與他僅是第一次見面,但兩人聊得卻是非常的愉快,就像多年的朋友一般。
“能認識楊立這樣的朋友我很高興,今天就算是我請客,你們就不要爭了,雖然我陳峰並沒多少錢,但這一頓酒還是請得起的……。”
原本楊立和段林他們還爭着結帳付錢,卻不想陳峰突然開口,雖然段林和楊立都百般推遲,但陳峰卻怎麼都不收錢,最終他們也沒辦法,這一頓酒,只能讓陳峰請了。
“多謝陳哥,我們就先走了。”
陳峰站在門口,看着楊立他們離去的背影,尤其是看着楊立的背影,他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真沒想到,他就是楊立,外表看上去與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身體也不壯實,張良五人聯手都沒傷到他,反而被他給廢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也不知接下來他是否能應對得了王虎的報復。”
說話間,陳峰臉上露出期待之色。
楊立與段林他們出了酒吧,走了一條街,因爲方向不同,也就分開了。
楊立緩步前行,眉頭突然微微皺了起來,臉上卻露出沉思之色,腦子中將剛纔段林他們所說有關輝煌集團現在的情況好好的想了一遍,好片刻,他突然笑道:“世亂出英雄,現在輝煌集團就處於亂也之中,既然那薛總想讓事情鬧大,趁機拿下刁仁,這對我未必不是一個機會,今天我就賭一把。”
………
某高檔酒店。
“森哥,幹了,你看兄弟我都幹了,你不幹可就不夠意思了。”刁仁端着酒杯,一臉殷勤的對着一名身材異常壯碩的男子。
“刁哥說的不錯,森哥,我們可都幹了,你要是不幹,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王中山也在旁邊端着酒杯,笑着說道。
“你們這兩個傢伙,聯合起來灌我,你以爲我看不出來!”滿臉通紅的呂志森對着兩人呵呵一笑道:“老刁,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且雄哥與虎哥、龍哥他們都是好兄弟,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絕不推遲。”
“既然森哥你這麼爽快,兄弟我也不囉嗦。”刁仁說道,臉色一沉,憤怒的道:“今天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雜碎,仗着自己有兩下子,就與我內部幾人勾結在一起,不但在公司大鬧一通,更是將我們打了一頓,你看我臉的傷,就是被那雜碎給打的。”
“還有這種事?”呂志森皺了皺眉,刁仁和王中山兩人臉上確實有傷,他剛纔看到兩人時就注意到了,只不過沒在意,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來的。
“是啊,那小子太囂張了,打了我們還不算,更是威脅我,強行讓我聘他,我就沒見過如此囂張的人,奈何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且餘總也沒在,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刁仁故作可憐道:“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保安部那可是餘總的地盤,如果出了什麼事,餘總回來,非得殺了我不可。”
“最可恨的就是那幾個與那雜碎勾結在一起的混蛋,平時我們也待他們薄,可他們僅與那雜碎見了一面,就幫那雜碎對付我們。”王中山也無比憤怒的道。